“開啟門,迎接。”雲初月別開了眼睛不再看,以防長針眼,一臉陰測測的笑容在她傾城傾國的臉上盛開,卻依舊美得猶如罌粟一般,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還好暗月宮眾人深知這主子陰險的一面,已經對她美麗柔弱的如同小綿羊一般的外表早已免疫。
屋裡面激情四射的二人根本聽不見外面的動靜,都自認為已經做得很隱秘了。
雲安卓下了早朝之後,坐著自家馬車回府,忽然覺得今天似乎比平時的路程長了一些,掀開簾子一看,這條街都過了丞相府大門了,車伕卻還在往離家相反的方向趕車,他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綁架自己,這還了得!
於是掀開簾子想要直接跳下去,那車伕卻用了一隻胳膊就將他擋了回去,雲安卓一屁股就跌坐在馬車裡面,外面車伕此時開口了:“雲丞相,我們主子請你去看一場好戲,您到了地方就知道了。”那車伕隨即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又對雲安卓道:“哦對了,我們主子就是您三女兒。”
雲安卓一聽是雲初月,心中雖然疑惑重重,但還是決定賭一把,看著人也不像是在騙他,於是馬車便一路尋著雲初月留下的暗號,來到了那間民房的衚衕外面停下馬車。
此時院門已經從裡面被開啟,車伕帶著雲安卓進了院子,剛一進去,雲初月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向著一間屋子比劃幾下,示意雲安卓不要出聲的過來。
丞相大人見到了女兒,自然更加配合,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隱隱約約能夠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雲安卓頓時老臉一紅,嗔了一眼雲初月,這孩子,竟然讓自家老爹來偷聽人家夫妻做那事兒,太不像話了。
裡面的二人估計開始進入結尾了,聲音越來越大,尤其是那女子因為愉悅而發出的聲音,實在和母豬發情的嚎叫沒什麼區別,雲安卓一聽更是雞皮疙瘩掉一地,可是轉念一想:這聲音怎麼有點像菊花啊?
這時,雲初月給一旁的侍衛使了個顏色,那人直接一腳將門踹開了…
“啊…”好事兒被打擾的姚菊花一邊尖叫,一邊立刻隨手抓了一件衣服擋在胸前,終於翻身做主的護院劉旺卻不高興的大吼:“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敢私闖民宅!”
雲安卓被開門看到的一幕驚得已經呆住了,而床上的兩人看清楚了來人正是雲安卓之後,嚇得紛紛從床上滾了下來。
姚菊花一邊哭一邊抱著雲安卓的褲腿兒,求他原諒自己,而劉旺卻一個勁兒的磕頭,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雲安卓緩了緩,終於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一腳踹開姚菊花,抄起屋內的一個掃把向著劉旺就揮了過去,二人一個追一個打,好不熱鬧。
雲初月一挑眉,自己這便宜爹終於知道爆發了,看來還有的救,於是決定看在身體原主人和孃親的份兒上,這次就帶你一起回鳳蘭國吧!雲安卓知道,自己爆豆下的舉動,換來了自己富貴祥和的晚年生活…
劉旺理虧,偷人偷到丞相主子頭上,現在又被捉姦在床,哪裡還敢還手,身上掛了不少彩,雲初月覺得差不多了,給了身旁人一個眼神兒,那人將到處躲避的劉旺一把抓了過來,仍在雲初月身前的地上,疼的他打滾兒哀嚎。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要說真話,否則我的手下不介意讓你的屍體在這間院子開花結果。”雲初月笑盈盈的說著十分慎人的話,嚇得劉旺立刻從地上打個滾兒爬了起來,也不哀嚎了,哆嗦著道:“您…您說…小人…小人一定…把知道的全…全告訴您…”
雲安卓在一旁喘著大氣,不明白雲初月有什麼想要問一個護院,丞相府的事兒問他這個老子不行麼?一旁的侍衛見似乎很累的樣子,很有眼力件兒的給主子的老爹端上一杯茶,變相拍馬屁!雲大爺很受用的接了過去。
“雲蝶舞是你的種吧?嗯?”雲初月話音剛落,就聽“噗…”一聲,雲安卓的茶噴了…看著雲初月的兩眼瞪得跟個包子一樣大,但是看到雲初月胸有成竹的樣子,便將所有疑問全都壓了下去,自家女兒這麼淡定,自己要是太凌亂豈不是丟人?
不得不說,雲大爺在雲初月潛移默化的薰陶之下,覺悟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劉旺一聽,眼睛頓時掙得比雲安卓剛才還要大上一圈,真懷疑會不會自己掉出來。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唔…”劉旺還沒說完,被雲安卓剛才一腳踹開的姚菊花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可惜已經晚了,這麼明顯的動作豈不是更加欲蓋彌彰?
“老爺,你別信她的話,她一定用了什麼巫術,魅惑劉旺胡言亂語…”姚菊花還沒說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