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墨黑色的眸子一沉，一抹狠厲的光芒從眼底閃過，他握緊了雙拳，將殺氣壓下，臉上露出了抹歉意的笑容，聲音也放柔，“姑娘說的是，本皇子是不瞭解水清淺的一切，莫非，姑娘你瞭解？”

他將問題拋給了水清淺，他不瞭解是自然，畢竟他們之間互不相識，可若她瞭解，那麼，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殿上，不少人的心思已經轉了起來，水坤袁氏等人更是疑惑，這個銀面女子，似乎一直很針對他們，這很是不尋常。

水清淺眸光掃了眼周圍的人，將各種質疑的目光都收盡眼底，她不在意一笑，朝著穩坐在椅子上的鳳天歌輕柔的開口，“國師大人，你說，丫頭該不該說呢？”若是讓他們知道，他們口中那個私通外男，被拋棄而“死”去的女兒就站在他們的面前，那麼，他們又會是什麼表情？

“丫頭，貓抓老鼠的遊戲，不過是才開始而已。”

鳳天歌那雙漂亮的琉璃眸彎彎的如同月兒，滿是戲膩的笑意。

這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

水清淺勾起了唇角，微乎幾微的點了點頭，沒有錯，才剛開始而已，她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後悔。

“比起三皇子，丫頭該知道的都知道。”

水清淺冷冷的回了一句，對他，自己實在是給不了好臉色，若不是礙於在場那麼多人，她真很想將他溫潤的表面撕碎。

袁氏等人聞言，心皆一陣不安，她，她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皇上，丫頭現在，有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要丞相夫人回答丫頭。”

“問吧。”

見她從鳳天歌的身旁走到了殿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她而動，這個一身白衫，臉上戴著銀面具的女子，明明身形嬌小，可渾身卻散發出了一股難言的貴氣，而這身高雅的氣質，也非他人所能比擬。

難道，國師身邊出的人就是不一樣，連個下人的氣質也比大家閨秀強。

梧桐柳葉期盼的看著眼前這白衣女子，她們小姐的清白，也許，就只能靠她了。

水清淺看著她們滿懷期盼的神情，心口一暖，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們對自己的忠心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現在，明明知道她們為自己而痛苦，可卻只能裝做不認識。

“你想問什麼？”

袁氏不喜歡這個女子，不止是她剛才的針對，打心眼裡就討厭。

水清淺清楚的看見袁氏眼裡毫不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