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詞。
道士皺眉:“你好沒禮貌,我在替人超度,你過來攪什麼亂?”
水月溶依舊氣定神閒,並不說話,看著旁邊花太香焦急的拽著他的手臂。
“我什麼時候攪亂了,我只是說道士都齷齪。”她剛說出口,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旁邊一個和容嬤嬤相仿的老女人掐著腰站了出來:“你這醜女人,胡說什麼啊,這是我們的大法師,德高望尊,豈容你這小蹄子羞辱的?”
周圍人跟著隨聲附和,道士卻是一副菩薩心腸的模樣:“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花太香心說,這道士還是蠻講道理的,正如此想,那道士卻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為何說我齷齪?”
髒兮兮的大手
“誰讓尹志平非禮小龍女了。”花太香義憤填膺。
“尹志平?”那道士皺眉,“我何時非禮小龍女了?我根本不認識那人是誰?”
花太香張大了嘴巴和眼睛,看著面前的道士:“你說你是尹志平?”
那道士點頭道:“不錯,正是貧道。”
花太香哭笑不得,那不是金庸小說裡的一個道士麼,和這人完全不同,小說裡的是個小白臉,面前這位三縷小鬍子迎風搖擺。
“那個,可能是我搞錯了。”說著,花太香舉步就要離開,卻被道士一把拉住了袖子。
“慢著,想走,沒那麼容易。”
身體被尹志平拽的死死的,她急的大叫:“你想做什麼?你一個道士,拉扯一個小姑娘像話麼?”
尹志平急忙鬆開手,不過卻伸出手臂攔在了花太香的面前。
“你褻瀆神靈,是要被浸豬籠的。”道士得意的說道。
花太香一片迷糊:“請問大哥,這浸豬籠是什麼意思啊?”
旁邊一個好心大嫂說道:“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要把你裝進竹子編的籠子裡去餵魚。”
花太香全身一哆嗦,這,也太不人道了吧。
她急忙尋找水月溶,尋求庇護,卻忽然發現那傢伙和容嬤嬤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水月溶,我慘了,我要被餵魚了。她欲哭無淚。
“你還有什麼話講?”尹志平得意的看著她說道。
“嘿嘿,我沒話講了。”她擠出一絲微笑,一轉身,拔腿要跑。
噗通——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她從地上站起來,灰頭灰臉看著旁邊鬨笑的那群人。腳下橫了一條腿,正是那尹志平的。
“想跑?沒門。”
“對,沒門。”人們群跟著起鬨。
很快,就有幾個男人把她五花大綁,
“這裡距離護城河不遠,到時候把你扔那裡比較舒服,魚大,看你面板滑嫩,應該不錯。”說著,尹志平的大手就在花太香的臉頰上撫,摸起來。
“救命啊。”花太香大叫。
豬籠
“你褻瀆神靈,叫也沒用,各位在場的兄弟姐妹,老少爺們,大家作證,這女人是不是褻瀆神靈,按照我雲夢國的規矩,褻瀆神靈當同對丈夫不忠,不守婦道,所以,我們要把她浸豬籠,大家說,怎麼樣?”
“浸豬籠,浸豬籠。”這聲音齊的,花太香看了看四周,沒看到水月溶的影子,容嬤嬤更是不見,看來這次死定了,死也要死的好看些啊,要是被浸豬籠,被那些大魚咬的體無完膚,做鬼也是個醜鬼。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花太香滿臉苦笑,剛穿越過來沒幾天,又要死,死法還是浸豬籠。
很快,一個竹子編制的籠子被抬了過來,花太香被人利索的塞了進去。
幾個人抬起花太香,朝護城河的方向走去。後面跟了大群的圍觀者。很多都是看熱鬧的。
花太香被舉得高高的,烈日照在身上,全身燥熱,想動卻動彈不得。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看我一個柔弱的女子,身無分文,無依無靠。”花太香說著,潸然淚下,圍觀的人群立刻有人起了同情惻隱之心,“道長,我看就放了她吧,畢竟是個柔弱的女孩子,長這麼漂亮,殺了可惜。不如我出銀子買下來。”那人說著,舌頭舔了下嘴唇。
花太香嚇了一跳,如果賣給他,想起以後的日子,要被那個無情的摧殘,生不如死,還不如浸豬籠呢。
尹志平面無表情,咳嗽一聲:“不行,她居然褻瀆神靈,你們不想神靈保佑了是吧,只有在神靈的保佑下,我雲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