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後面那個男人的腳步聲。
大哥,你還在嗎
“大哥,你還在麼?”她喊了幾句,卻是沒有人回答。
花太香也不管他,終於走出洞口,呼吸在外面的空氣,這才發現這一處,居然是一個瀑布。
西登香爐峰,南見瀑布水。掛流三百丈,噴壑數十里。歘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初驚河漢落,半灑雲天裡。
花太香被面前的景色給吸引,她一邊欣賞著美妙的景色,一邊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她一個人可不一定能從這樣荒僻的地方走出去,還是要依靠那個人帶路。
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見那個人過來,她有些著急。要是再往回走的話,沒有火摺子引路,她可不敢走那麼黑的路,剛才一路過來,那是因為有個人在後面,她一個人走的話,估計三魂六魄要魂歸西天了。
又等了一段時間,花太香實在不想再等了,但又不敢單獨出去,正想鑽進洞去,只見一個身影跑了出來,渾身是血,看到花太香,嘴角輕揚,笑了笑。
花太香嚇了一跳,她可是見血就暈的人,可是看到這個滿身是血的人,她的腳居然移動不了半步。
“你怕什麼?”那人走到瀑布旁邊,脫下身上的衣服,在裡面涮了涮。
花太香看著他赤裸身體的樣子,白皙的肌膚,有點誘人。
和水月溶完全不同,水月溶那是古銅色的,但這個男人卻是和他大不相同。
他的面板好,身材也好,從背後看去,可以看到手臂上強健的肌肉,原來古人練習武功身材真的可以這麼好啊。
那人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跡,回頭看了一眼花太香,只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於是問道:“你看我做什麼??”
花太香無語,這話問的也太赤裸裸,不顧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也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哪有,你亂說什麼?”花太香低下頭。
這男人什麼話都說的那麼難聽。
那人哈哈大笑,笑聲都過峭壁傳出好遠。
“你剛才,去殺人了?”看到身上這麼多血,就知道這傢伙幹嘛去了。。。。。。。。。。。。。。。。。。。。。。。
FBI,我怕傷到你
“當人,是殺那些該殺的人,他們居然把我房子給點了,幾十個人都死在了我的劍下,也怪我疏忽,竟然跑了一個。沒有追上。”
花太香嚇得驚叫,幾十個人都被他殺了,這可是要被槍斃的。
“你,你膽子太大了,我看到死人會暈的。”花太香雙手捂著嘴,身體顫抖不已。
那人朗笑一聲:“膽子這麼小啊,我行走江湖怎麼多年,什麼樣的死人沒見過。”
花太香睜大嘴巴:“你是殺手,是刺客?是FBI?”
那人不解的看著花太香:“愛撫必愛是什麼東西?”
花太香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是一種很厲害的殺手組織,據說探囊取物,隔空殺人,與無形之中取人首級,天下無敵。”
那人的臉上倒是一種鄭重:“如此說來,我倒要見識見識那個愛撫必愛,不過這人的名字叫的也太難聽了,這也難怪,江湖上一些高人總是叫一起稀奇古怪的名字。”
花太香冷汗直流,這傢伙居然真的把FBI當成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當然了,那是我師父。”花太香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人頓時一副尊重的模樣:“原來是前輩的高徒,晚輩多有得罪。”
花太香洋洋得意的看著他,這人還真是愚昧,她的一句話對方就相信了,而且還是沒聽說過的一個人物。
“既然你知道我師父的名號,那你還不送我回去,要是被我師父知道了,他就會找你算賬,把你弄的屍骨無存。”
那人淡淡一笑:“你放心,江湖上凡是高人,定是殺人留名的,能死在一個高手的手下,死得其所。”
花太香在腦袋裡暗暗咒罵:“你腦袋有病吧,還死得其所。”
不過臉上倒是一臉嫵媚的笑:“大俠,其實吧,我師父很善良吧,他經常把手上的小動物收留療傷,還給走路不便的奶奶砍柴,還有好多好多我師父的英明事蹟。”
那人嘴角一抹邪魅的淺笑:“如此,我更應該拜會了,不過小姑娘,既然你師父那麼厲害,我倒想和你切磋切磋。”
花太香無語的看著他:“算了,我怕傷到你。”
打鬥
那人頗有意味的看著花太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