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我們就做個最簡單的好了。”車天賢在花太香的房間掃視了一圈。
“你找什麼?”這個傢伙,眼睛亂轉,不知道找什麼東西。
“有繩子麼?”車天賢問。
“你要繩子做什麼?”
“做風鈴啊。”車天賢笑了起來。
花太香讓人準備了車天賢需要的工具,只見車天賢用繩子的一頭栓了一個合適的木棒,丟進瓶子裡,反而做了很多個,做好以後,他手繩子結好的一頭,搖晃了幾下,那個簡單的風鈴頓時發出悅耳的聲音。
太監們宮女都驚詫於這個傑作,花太香卻是司空見慣,不過對於車天賢的聰明,她還是比較欽佩的。
“恩,不錯,這個是送給你妹妹的吧。”
車太賢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你在我妹妹下馬車的時候,把這個繫到馬車上就行了,讓馬車把這個風鈴帶回我們車遲國。”
花太香腦袋很大,為什麼要這麼複雜。
熬到了晚上,車天賢終於滿意的回去,花太香的手裡多了一個瓶瓶罐罐組成的簡易風鈴。
這車遲國怎麼流行這玩意,還這麼難看,你說風鈴買個好看的該多好。
車天賢作為一個車遲國的王子,那資產還不是億,還缺這點錢麼?小氣,真小氣。
花太香一邊抱怨,一邊把手裡的風鈴放好。
渾身疲憊的她來不及脫衣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半夜三更床邊的那個男人
渾身疲憊的她來不及脫衣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半夜時候,也不知道睡了過久,花太香忽然感覺到面前一個灰衣男子一閃而過,她嚇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然後自言自語道:“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然後繼續呼呼大睡。
剛閉上眼睛,就覺得面前有一個沉重的呼吸聲,她不敢睜開眼睛,就覺得那股溫熱的氣息帶著惡臭,燻的她想吐。
“滾開,滾開。”她用手胡亂的拍打。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碰到。
睜開眼,幾發現角落裡站著一個黑影。
花太香驚的大叫,那人用手一動,花太香的嘴巴里頓時多了一個東西,再叫卻叫不出聲音。
那人慢慢靠近,花太香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到那個人到了近前,雖然看不清他的長相,卻覺得那個輪廓好熟悉。
“你是誰?”花太香臉憋的通紅,才講出這三個字。
蠟燭被點著,面前卻多了一個男子,灰衣布擅,臉上卻蒙著一快黑布。
“刺客。”這兩個字忽然冒了出來,花太香頓時身體飛速的抖動。
那人在盯著花太香一動不動,不過花太香可以看出,那個刺客有著好看的眉眼,那雙眼睛,儘管是夜裡,但還可以感覺他眼睛裡的水光流動。
“別叫,不然我殺了你。”簡短的一句話,花太香心裡的恐懼卻減少了不少。
這個聲音特別的好聽,似乎比水月溶的聲音還要好聽百倍。
一個有如此動聽聲音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壞人呢?
花太香朝那人做了一個你把我放開我不會喊的手勢,那人在花太香的背後拍了一下,花太香頓時覺得全身舒暢。
“謝謝,謝謝。”咳嗽了幾聲,嘆氣頭,看著那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張床上
“你不是水月溶?’那個人沉聲問道。
花太香搖頭,其實這就是白問,床上躺著的本來就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水月溶呢。
“那你是誰我,為何會睡在這張床上?”
“這裡是我的房間啊,水月溶把這張床給我了。”她為什麼就不能睡在這裡呢。這人還真奇怪。
“原來是這樣,既然水月溶肯把房間讓給你,那你對他就很重要了,這樣也好,我就把你綁了,等她來救你。”
那人說完,慢慢的朝花太香的窗前靠近。
“你再過來我就叫了。”花太香用被子裹著身體,顫抖的說道。
“你難道還想試一次,等不到你叫,你就叫不出聲了。”
想到剛才那種難受的感覺,喉嚨像是被堵住,想說話卻說不出聲,她相信這個人的能耐。
“我不叫,你可以告訴我,你能幹什麼嗎?”
看情形這人是來找水月溶的,但是他沒想到床上睡的人會是個女人,花太香暗暗皺眉,看來她就是個替罪羊。
“大哥,我是冤枉的,我和水月溶沒有什麼關係,你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