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甲感動不已,別人都說,你對別人好,對方可能就是恩將仇報,但香兒姑娘,上路。知恩圖報,不錯。王桂甲滿意的點頭。
花太香看王桂甲一臉得意,看來每個人都喜歡拍馬屁,拍對了,以後就多一條路走。
花太香和王管家閒聊幾句就走了出來,小桃不在這裡,也跟著容嬤嬤去了皇后那裡。
花太香和皇后關係一向不大好,大概就是前些時日水月溶對她太過寵愛,宮裡的那些妃子嬪妃們就開始了他們的羨慕嫉妒恨。
那些人都有眼紅病,都在想,為什麼皇上寵幸的不是她們,他們的姿色也不比花太香差不少。可是,為什麼皇上那雙眼睛就看不到她們的好,她們身體的豐滿和曲線的玲瓏呢?
花太香自然不好意思直接找皇后,想了想,對王桂甲說道:“王總管啊,你看天也不早了,你什麼時候把容嬤嬤給接回來呀?”
王桂甲一拍腦袋,說道:“你看我,記性這麼差,是啊,我這就去接容嬤嬤,還是你好,心裡惦記著我們。”
王桂甲佝僂著腰,大步朝皇后的寢宮走去。
花太香呆在御膳房,此時裡面有幾個小宮女在忙碌,那些好像是新招進來的,自然不是認識這個從御膳房出來被皇上極度寵愛的小宮女花太香。
花太香走過一個臉蛋滾圓的小宮女面前,看了看她手裡正在忙活的東西,笑道:“你來御膳房多長時間了?”
那宮女橫了花太香一眼說道:“你是哪裡來的宮女,沒事來御膳房做什麼?”
花太香見她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有些不滿的看著她。
扯頭髮也打不過那女人
“你怎麼這麼牛逼,小心我讓人收拾你。”花太香才不會怕誰呢,別說在這個皇宮,在她的那個時代,她也沒用怕過誰。
那宮女見花太香說話很衝,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走到花太香的面前。
花太香急忙後退幾步:“你幹嘛,你要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宮女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說著,一把拉過花太香,拽住她的頭髮撕扯起來。
花太香疼的要流出眼淚,她沒想到這個宮女居然如此彪悍,她的手亂抓著,卻抓不到那個宮女分毫。
“我輸了,你放手好不好。”花太香開始求饒。
“你真的輸了?”那個宮女拽著她的頭髮沒有絲毫的放鬆。
“我輸了,你放了我吧。”花太香苦苦求饒。打不過,就不能打腫臉充胖子。
那個宮女的手鬆開了緊拽花太香的頭髮,站在花太香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上帶著兇狠的氣勢,花太香覺得她的眼神好嚇人。這樣的人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
“姐姐,剛才多有得罪,我有眼不識金香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咱們兩個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對了,姐姐,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小宮女見花太香一副好說話的神色,於是淡淡說道:“你叫我童童好了,別人都叫我童童姐。”
花太香急忙熱情的叫道:“哎呀,原來是童童姐,你的名字真好聽,今天我們是不打不相識,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我一定會為了朋友兩肋插刀。”
童童掃視了她一眼,感覺花太香油腔滑調,貌似比男人還要狡猾。
“你是誰?”兩個人撕扯了那麼久,她還不知道花太香的名字。
“哦,我啊,你叫我香兒就行了。”花太香嘿嘿笑了兩聲。
童童一皺眉:“你就是被皇上寵幸的那個宮女?”
花太香點了點頭:“是我啊,不過能不能別叫的這麼難聽好吧,我可是標準的女人,你卻給我掛上了水月溶的牌子。”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童童忽然笑道:“你的確與眾不同,竟然敢直接提皇上的名字。”
花太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是啦,只是和他比較熟了。”
花太香當然不知道,在雲夢國,除了太后,還真沒有人感提水月溶名字的半個字。
“那你也比較特殊,在雲夢,還沒有人這麼大膽。”
花太香頓時覺得很是驕傲,看來她的確和別人不一樣,但是哪有怎麼樣啊,還不是被水月溶給拋棄了。
傷感頓時湧了上來,花太香的眼圈紅了起來。
童童無奈的看著她說道:“你怎麼難過了?”
花太香勉強笑道:“我的命苦啊。”
童童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