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徒恆那些心底如狐狸那般複雜。
“香兒,只要你好好的,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對付那些人。”
花太香使勁的點頭:“皇上,我對你有信心。”
水月溶的臉上閃過一絲好看的淺笑:“謝謝你香兒。”
花太香害羞的低下頭,雖然不是首次見面的那種男女情侶,但在水月溶面前花太香還會時不時的害羞幾次。
水月溶拉過花太香的手,說道:“你也好些時日去去見太后了,今天你隨我一起去看看。”
花太香點點頭,太后對她還算可以,花太香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太后不過是為了雲夢考慮。
養心殿內,太后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宮女稟報,說皇上道了,太后起身,看著門口。
見水月溶出現,身後跟著花太香,太后的臉上波瀾不驚。
“皇上,你來了。”
水月溶施了一禮:“兒臣給母后請安。”
太后擺了擺手:“免禮吧。”目光看向了身後的花太香。
花太香也和所有人一樣,請了安,站在水月溶的身側。
“香兒,我也好久沒有看到過你了,這段時日可好?”
“謝太后掛念,一切還好。”
水月溶的臉上有點難看,畢竟花太香是懷孕之人太后也不賜個座位,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兒臣還有要事要辦,這就先走了。”
太后恩了一聲,說道:“香兒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水月溶眉頭一皺,他本意是想帶花太香走的,但現在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兒臣就先退下了。”
水月溶走後,太后的目光一直在花太香的身上掃視著,似乎要看穿她的靈魂。
花太香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太后往日已向慈眉善目,今天怎麼覺得有點像是要吃人的妖精。
“太后,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假懷孕和演戲
太后嘴角一揚:“沒有,我只是看你懷孕這麼長時間了,身體上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沒有,每天有皇上照顧一切都還好。”
“那就好,不過我最近聽了一些關於你的言語。”
花太香一愣,卻想不明白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太后,您有什麼話只管吩咐就是。”
太后冷哼一聲:“那好,我就吩咐了,今天我想讓宮裡的御醫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花太香疑惑的望著太后,想不明白她為何提出這樣的要求?“
“有問題嗎?“
花太香搖頭:“謹遵太后的吩咐。“
太后笑笑:“胡御醫。”
話剛說完,身後的簾子掀開,進來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一撮小鬍子格外的引人注目。
“太后。”
“你去幫香兒檢查一下身體,看看腹中的胎兒是否康健?”
“臣領命。“說完,弓著身子對花太香道:“香兒姑娘,裡面請。”
花太香疑惑的進了房間。裡面一張大床,床上鋪著錦華的被褥。
花太香自然朝床上走去。
胡御醫笑笑:“香兒姑娘請躺好,我為你把脈。”
既然是太后要求,花太香也不敢違背,乖乖的躺在床上,伸出一隻玉腕。
胡御醫笑了笑,抓過花太香的手臂,放在腿上,開始把起脈來。
胡御醫嘴唇不停的念著什麼,花太香好笑,這御醫,估計是個庸醫。
胡御醫忽然睜開眼睛,一臉怪異的看著花太香。
“胡御醫,我有什麼問題嗎?”
“香兒姑娘,這個,我們還是當著太后的面說比較適合。”
花太香點了點頭:“那也好,我們去和太后說吧。”
太后正閉著眼睛,聽到腳步聲,緩緩的把眼睛睜開,看了看花太香,又掃了掃胡御醫。
“如何?”太后問道。
胡御醫垂下頭,半晌沒有說話。
“我問你話呢。”太后有些生氣。
“回太后,我不敢說。”
太后怒道:“你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恕你無罪。”
胡御醫這才抬起頭,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花太香,說道:“香兒姑娘沒有懷孕。”
“哈哈,哈哈哈……”太后笑了起來。
花太香頭皮發麻,這是怎麼回事。
太后的目光掃向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