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嘻嘻哈哈,臺上也同樣難得一次鬧騰,尤其是水月溶。以往威儀慣了,今天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刺激,越玩越上癮,臺上他成了主角。
在後面的車如花掃著臺下,就是為了見一見臺下那個神秘人物。等了半天都沒見神秘人物,只有一念,走開了一會兒很開就回來了。嘴裡含著什麼東西,吃得津津有味。
她有些失望,那個神秘人物,應該說出現就出現的啊,不可能食言的,不行,她一定要親自去臺下看看。
於是從後臺出來,拉了拉花太香的衣袖,偷偷的繞到了觀眾的後面。
人們都被臺上滑稽有趣的裸,體男人們的表演吸引,哪裡注意到兩個絕世美女從身邊經過。
走到最後一排的時候,車如花掃視著那些望著臺上的臉,誰都不想那個神秘人物,到底是誰呢。
車一念晃到了面前,笑眯眯的說道:“香兒姐姐,姑姑,你們在找什麼呢?”
車如花忽然笑了起來,也許剛才車一念走開那一會,莫非是見這個神秘人物去了?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勾搭?
她拉過車一念,笑著說道:“一念,你告訴姑姑,剛才你做什麼去了?”
車一念轉著圓溜溜的黑眼珠:“我什麼都沒做啊?”
“但是你剛才有走開的啊,我看到你了。別耍賴。”
“哦,我剛才上茅房?”
上茅房?車如花頓時無語,不過花太香卻從車一念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的狡黠。
她故意咳嗽了兩聲道:“一念,既然你去茅房,那就去茅房好了。”
車如花怪異的看著花太香,這句話,不等於白說麼,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來車一念在撒謊。
車一念一副無辜的表情,車如花拿她也沒辦法,這孩子胳膊肘開始往外拐了,親姑姑倒是被晾在了一邊。
嘆了口氣:“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等車如花失望的離開之後,車一念忽然拉住了花太香的胳膊,笑著看著她。
你來了,我今後的日子不再寂寞了
“怎麼了?”花太香不解的問道。
“香兒姐姐,我師父想見你。”
花太香一愣,不是吧,難道那個神秘人物想見自己,這是為什麼呢?
“你跟我來。”花太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車一念拉著袖子,到了一個偏僻的大樹旁。
“為什麼要見我啊,我又不認識他。”花太香很不解。
“等下你就知道了。”車一念說著,聲音稍微放大,“師父,我把香兒姐姐帶過來了。”
話剛落音,花太香就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抬頭,只見一個男人才衝著自己笑。
花太香彷彿見到了鬼一般,拔腿就跑。
“香香,你別跑啊。”那人一伸手,把花太香拉了過來。
花太香喘著氣:“你,你怎麼在這兒?”
那人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說著,那人只開了車一念。
花太香上下瞅了他一圈,這才確認似的點點頭:“果然是你。”
“如假包換。”那人笑呵呵的說道。
花太香忽然抱住了他:“週週,我想死你了,我以為你死了呢。”
“呸呸,晦氣,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此人原名周弄人,是花太香同學玩的最好的同學之一,不過不過後來卻意外失蹤了。警方查尋無果,在案底上寫下了離奇失蹤幾個字。
當時花太香想,這人一定是被姦殺,然後拋屍荒郊野外了。
當時的她哭的嗓子都啞了,雖然周弄人為男生,但是對花太香卻是百般疼愛,彷彿是對待祖宗一樣。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花太香,別人都以為他是花太香的親哥哥。
周弄人失蹤以後,花太香哭了一個多月。
看著眼前模樣沒有多大變化的周弄人,花太香忽然明白過來,他也是穿越過來的。
“我開始的時候還不敢認你,我都過來好多年了,身上過了很高深的功夫,幾年前收了一念作我徒弟,每日無聊的要死,卻沒有一個說的上話的貼心人。還好,你來了,我今後的日子從此不再寂寞了。”
我對其他人沒有興趣
這種欣喜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花太香抱著那個人,哭的稀里嘩啦,和周弄人一樣,找到一個可以互訴衷腸的人了。
“我要帶你見見水月溶。”
周弄人急忙擺手:“不要,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