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水月溶把花太香放到床上,揹著手在房間裡踱步。
他的眉角帶著愁容,似乎遇到了很難辦的事情。
“皇上,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我說嗎?”水月溶從來沒有這麼憂愁過,今天的他確實有點不一樣。
水月溶忽然笑了起來:“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呵呵,好了,別多想了,今天你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說完水月溶坐在花太香的一側。
花太香抬起頭,只見水月溶的眼神裡透著看不懂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陪著你
“皇上?”花太香擔憂的看著他,原來水月溶不開心,她也開心不起來,本來今天姻緣匯的開業是件喜事,可是水月溶好像被其他事情弄的一點不開心。
“我沒事,睡吧。我陪著你。”
花太香乖乖的躺在床上,水月溶把被子蓋到她身上,水月溶那雙大手理了理花太香耳朵上的頭髮。
雖然閉上眼睛,但水月溶身上熟悉的味道,還是盡數傳了過來。
她主動抱住了水月溶的脖子,水月溶的呼吸變得急促。
“皇上,沒有你我睡不著。”花太香在水月溶的耳邊低語道。
“是嗎,可是以前沒有我你照樣可以睡得著啊。”水月溶低語道。
“但是現在不行了啊,我習慣抱著你誰,我是你的女人嘛。”花太香害羞的說道。
花太香主動說這些,水月溶覺得很幸福,似乎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讓的心這樣牽掛。
水月溶低下頭,輕吻著花太香的唇瓣,這個女人身上的嘴裡的味道真讓他著迷。如果不是有事,他真想讓身下的香兒融進他的懷裡,纏綿致死。
好不容易從花太香的懷裡掙脫出來,水月溶說道:“香兒聽話,好好睡覺哦,如果不聽話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水月溶的花招無非是她的身上亂來,但花太香可是見慣了的。
“我不怕,哈哈,你就那些花招,有種都使出來吧。”
“今天就放過你,好好睡覺。”這丫頭,越來越淘氣了,忍住,不然的話,就著了這丫頭的道了。他可是個正經的男人,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是今天晚上處理。
終於把花太香哄睡著以後,水月溶才趁著月色來到了很少人知道的地方。
“情況怎麼樣?”水月溶的聲音冷如寒冰。
一個黑衣侍衛說道:“回皇上,經屬下查實,確有此事。”
水月溶的眉頭緊蹙到一塊,看來多年的隱憂終於即將爆發了。。。。。。。。。。。。。。。。。。。。。。。。。。。。。。。。。。。。。。。。。。。。。。。。。。。。。。。。。。。。。。。。。。。。。。。
殺一人易如反掌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必須先除其而後患。”這個剛剛還一臉柔情男人臉上的柔情消失殆盡。
“好,屬下會謹遵聖命,不付聖上重託。”
水月溶淡淡的點了點頭,一轉身,朝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月華如水,在整個皇宮裡,悠悠的琴絃聲彷彿伴著月華一瀉而下。
在一個涼亭下。水月溶坐了下來。
桌子的對面,是一個白衣男子。
他長身而立,見水月溶過來,急忙施了一禮,說道:“見過皇上。”
水月溶招呼他坐下,讓身後的人倒了一杯酒:“將軍辛苦了。”
“為皇上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哈哈,將軍的話,我還是愛聽的,這些年,辛苦你了。”
對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即使小小的顫抖,還是被水月溶看在眼裡。
“皇上,末將在邊關守關數年,怎奈身體漸漸不支,末將懇求皇上准許,讓末將回家養病。”
水月溶嘴角劃過一些淺笑:“將軍,邊關離不開你,你這一走,可沒有人能勝任你的職務。”
那人從座位上起來,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說道:“皇上,這些末將知曉,末將之下,文能定國,武能安邦之人不計其數,顧末將懇求皇上准許。”
夜變得很幽靜,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抬頭,坐在椅子上的水月溶靜靜的看著那人,半晌,方才說道:“你可想好了?”
那人道:“末將想好了。”
水月溶道:“如此,你等下收拾東西就走吧,我讓人送你一程。”
“末將叩謝皇上。”
水月溶一抖長衫,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