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香急忙道:“舉手之勞,各位不必客氣了。”
慧空道:“今日若不是你的幫忙,我靈隱寺恐怕在劫難逃了。”
花太香笑笑,花水溶得意的依偎在她的懷裡,撒嬌道:“媽媽,你簡直太厲害了。”
花太香嘆氣道:“本來不想再過問世上的恩怨,但是今天,我還是出手了。”
目光望著遠方,過了今天,她的名字又開始在幾個國家之間傳的沸沸揚揚了吧。
拉過花水溶的手,淡淡說道:“跟我走吧?”
花水溶不解的看著她:“我們不是要找爸爸嗎?”
花太香點頭道:“你放心,他回來找我們的。”
花水溶大喜:“真的,太好了。”
花太香看了看花水溶身邊的那個小女孩,為什麼她的眉目之間和那個人如此的想象。
見花太香的目光盯在嫣兒的身上,花水溶急忙朝花太香介紹道:“這個是嫣兒,我最好的朋友,媽媽,她的媽媽被那個壞人殺死了,她已經無家可歸了,我們可不可以……”
花太香溫柔的撫摸著花水溶的臉頰:“你想她跟著我們是不是?”
花水溶重重點了點頭。
花太香道:“好吧,還有晴兒,你過來。”
晴兒縮成一團,看著面前的女人,有些膽怯。
花太香走過去,蹲下身,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很可怕?”
“你為什麼要把我和妹妹抓過來?”晴兒的聲音在發抖。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你能看著你的父親殺死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嗎?”
晴兒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水月靖那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但水月靖對她和妹妹,從來沒有責罵過她們,視她們兩個為珍寶,每天呵護著。
“在別人眼中,無論他是個多麼罪大惡極的人,但對於我和妹妹,他都是一個最好的父親。”
花太香愣住了,晴兒的眼神帶著不屈和倔強,小小年紀,卻如此惹人愛憐。
番外:真相併不是兩個皇帝同執政
花水溶在花太香耳邊說道:“媽媽,我們也要帶著她嗎?”
花太香點了點頭:“只有她在我們手裡,水月靖才不敢亂來,不然,世上又會枉死多少無辜。”
花水溶雖然似懂非懂,但既然是花太香決定的,就一定是對的,他對花太香有著沒有理由的信任。
“我們走吧。”花太香的目光在花水溶,嫣兒,晴兒身上各掃視了一圈。
花水溶拉過嫣兒的手,看著晴兒:“跟我們走吧?”
“我不要走。”晴兒哇的大哭起來,轉身要走,花太香的手指輕輕一動,晴兒的身體就軟了下去。
慧空等人低著頭,目送著花太香幾人的離開。
他們四人走後,慧空吩咐寺廟裡的弟子收拾庭院。
靈隱寺,迎來了新的一天。
花太香並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的半個月,慧空讓人雕刻了花太香的雕像,放在正堂,讓人朝拜。
同時,雲夢,車遲,大胡,北石,紛紛傳起花太香的名號。
說書先生唾沫橫飛,花太香多麼義薄雲天,多麼江湖俠義,百姓們也在家裡燒香拜佛,乞求來年好收成。
在一個破舊的寺廟裡,一個灰衣僧人閉著眼睛,他的雙目忽然睜開,對進來的一個人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來人點了點頭:“千真萬確,現在都在傳言這個女俠多麼的厲害。我看一定是她。”
僧人幽幽嘆氣:“想不到,時隔十年,還能聽到他的訊息。”說完,灰衣僧人忽然從地上坐起身,犀利的目光帶著王者的霸氣。
“皇,黃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那人說道:“既然她出現了,我也要還俗了。”
旁邊那人大喜:“恭喜皇,黃爺。”
僧人的臉上一陣抽搐:“這一天,我等了十年。”
沒有人理解他內心的那份感受,十年,不長也不短,但是人生有幾個十年。
今天的他變了很多。
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再叫黃佛爺,而是水月溶。
這個塵封了許久的名字,會再次喚醒人們的記憶。
在他尋找花太香的這段時間,他一直讓人以為,他是和水月靖同時執政的,但每次上朝的時候,水月靖的身後總後拉上一個簾子,簾子後的那個人從來不說話,在一些大事的決議上他只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