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紅紅。
緩緩到她的墓碑前,伸出手去,觸控上那墓碑,慢慢地刻畫著上面的字:彩沫然。
那般精心仔細,彷彿不願意錯過一個細節。鑊
慢慢收回手來,將自己的身體靠近,額頭輕輕地貼到墓碑上,閉上眼眸,風吹動他凌亂的黑色長髮,樹林裡有樹葉落下的聲音。
他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感覺不到黃土下掩埋的人是她。
他們之間的默契,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為什麼?
猛地睜開眼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似乎有些明確了。
彩沫然沒有死,她沒有死。
如若是死了,為什麼他每晚都會做那個同樣的夢,巧笑嫣然的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雙水眸閃閃如星星,只是看著他。
低低一聲道:“木朗,聽令。”
木朗的身影從樹上跳下,落在地上,拱手道:“木朗領命。”
“給你三日,調查門主遇難之事,我要更詳細的情況。”
“屬下遵命。”話畢,人已經瞬間消失在樹林。
傲天站直身體,負手而立,看著彩沫然的墓碑,狂傲的眸子裡,透過一絲的猜測。
“你根本就不是彩沫然。”
只要屬於她的一切,他都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夜風將他的背影吹動,沙沙作響的樹林,拉長的影子消失無蹤。
南宮瑾這才從遠處露出臉孔來,站直的身體,挑眉望著他已經消失的方向。
他們交過手,那是兩年多之前,他認得他的背影,那個高傲的殺手,不可一視的男子。
他怎麼會認識彩沫然,似乎感情匪淺。
腳下的步子慢慢地踏出,朝著彩沫然的墓碑而去。
只是站在她的墓碑前,靜靜地看著,若有所思。
“南宮,你為什麼不敢查下去?”溫潤如玉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沒有回頭,只是微微將眉眼一動,苦澀而笑:“我該查下去嗎?”
青色長袍並肩而立,兩個高大的背影,在夜色下,伴隨著朦朧的霧氣,有些迷離。
“你不也不相信她死了嗎?”
他心中是亂的,檢查過她的屍體,沒有那個印記。
因為被傷得面目全非,根本無從辨認。
他認識的彩沫然,怎麼會這麼脆弱死了,怎麼能不經過他的允許就死了。
她的命在拽在自己手中的,沒有人能將她奪走。
她沒死,他的心,就會好過一些吧。
“你的猜測是正確的,她的死,的確跟楓葉圖有關。”溫潤男子幽幽道,幾日的調查,有了一些線索。
除了慕容天,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太多,只是能在南宮家輕易動手的人,怕是沒有幾個。
“是她?”其實,自己已經知道答案,還是忍不住一個問號問出。
溫潤男子輕搖搖頭,嘆息一聲:“你要接受的心理準備。”
因為,他查到一件更為驚天動地的事,那就是他的生世。
不屑一聲冷哼,挑起眉眼,他什麼風霜沒經歷過,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彩沫然當晚身中軟骨傘,自然沒辦法反抗。”
難怪,以她現在的身手,大火,還是能逃出的。
“根本不是火災,而是老夫人將她架上火堆,想活活燒死她。”
他的心一驚,自己的母親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那一夜,除了杜雲娟和紫藍,老夫人,茉香四人,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都被她秘密解決了。
包括阿琳,在那晚消失在了南宮府。
他也懷疑過,不過,她是自己的孃親,她信誓旦旦告訴自己,是因為火災,沒能救出她。
而她也沒必要置她於死地,因為,她還想得到楓葉圖,不是嗎?
這明顯不成立的事實。怎麼可能?
彩沫然死了,她怎麼能得到楓葉圖。
手心一緊,涼薄的唇際微微一動:“這麼做,對她沒有絲毫的好處。”
“可是,是事實。”溫柔的男子的聲音更加輕柔,拍上他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讓他接受現實一般。
“這樣,她就永遠失去了楓葉圖。”南宮瑾對老夫人的瞭解還是深的,她不會做徒勞之事。
“這只是,她算錯了一步。”溫潤如玉的聲音依舊,卻帶著幾分無奈:“有流言,楓葉圖藏於她的身上,大火只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