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的不悅,有些侷促。
“怎麼了?”容妃坐在銅鏡前,拿起頭飾一支支的試著。
“……哦,知道了嗎?皇后娘娘……”
“哼!還皇后、皇后的叫?”容妃冷哼道。
“啊!”清妃有些窘迫。
“她已經不是皇后了——你,你已經知道了?”清妃眨了眨眼睛。
“呵呵……怎麼會不知道呢?有太皇太后插手,怎麼會不成的呢?只可惜我們的皇上愛美人甚過愛江山,竟然認可選擇割城和親,也不賜死她……”容妃咬著牙說道。
“賜死她?”清妃的臉有些發白。
“需要這樣嗎?我們畢竟和她,和她沒有深仇大恨呀?”
“婦人之仁!”
‘啪!’的一聲,容妃將頭上的百合釵子抽出來一回手,惡狠狠的紮在紫貝的手上。
“啊!”紫貝一聲驚叫,手背上鮮血淋漓,紫貝忍著淚水驚恐的看著容妃娘娘。
“看什麼看,怎麼笨,梳個頭都這麼笨手笨腳的!”
“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紫貝慌忙跪倒。
“娘娘!奴婢來吧!”紫晴這是從外面進來,馬上接過紫貝手中的梳子說道。
“滾!”容妃踢了紫貝一腳,紫貝呻吟了一聲退下。
下面的情景清妃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個,妹妹——”看了一下她的臉,她又改口道:“容妃娘娘。”
“嗯。”容妃撩了一下眼皮,哼了一聲。
“昨晚皇上去永祥宮了……”
“嗯,是去宣旨。”
“嗯,然後就住在哪裡了,天明的時候才離開……”
容妃的手一顫,咬了一下紅唇。
“而且仍住在永祥宮,皇后待遇,一切如常,只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