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們推開去,卻不小心傷了她們。然同時地,這個動作顯然震懾到了其他宮女,看著她們縮手縮腳著不敢接近,她也就無多少歉疚了,反倒有些暗喜:看她們還敢怎麼攔我!?
這樣有些任性地想著,她冷冷拋下一句話:“本公主悶了,到處去看看,你們不許跟著,放心,沒有人敢怪罪你們!”說著就提裙大步離開,沒多久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眾宮女害怕,卻又怕事情暴露,急得團團轉,最終只能派出去兩個宮女遠遠跟著她,剩下的則將一切恢復原狀,祈禱著晚雩趕緊回來。
晚雩隨性走到湖邊,本還熱乎的手腳很快就冷掉,手指甲甚至發了紫,她縮縮肩膀,正要往回走,卻聽到不遠處有酒壺掉地的聲音。
好奇心使然,她壓低腳步走了過去,金光閃閃的鳳冠在無光的夜晚沉寂了光彩,等完全靠近的時候,迴廊裡的一處掛燈正好找到鳳冠上,堪堪照明醉酒男子的臉。
舒瑾!
晚雩倏地停住腳步,冷眼看著這個不應該出現在後院的人。
是了,此次大婚,許多藩王也進了京,他離長安最近,焉有不進京之理?!
舒瑾似醉非醉,一邊傻呵呵笑著,一邊目光清晰地打量著她,他站起來,對著晚雩搖搖晃晃地做一揖,說道:“晚雩妹妹,恭喜了!賀禮我在三天前就送到府上,雖然普通了點,但……嗝!但也是為兄的一片好心啊。”說著倚著樹,低低笑著繼續喝酒。
晚雩知道他心情好不到哪裡去,從慄蘭為數不多的飛鴿傳書中得知,他雖表面上臨幸許多女子,可是仔細瞧的話不難發現那些女子都或多或少有些方馨的影子在。
他忘不掉方馨。
真是一個痴情兒啊……
晚雩走上前,和他面對面站著,聲音柔和了下去:“四哥,在河南郡過得怎麼樣?要是不好的話,妹妹幫你向父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