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女真有這等本事?那好吧!我讓手下查她蹤跡,皆時我們找齊人手,一舉將她抓獲。”
此時的昭月國,皇城的尚府,曾被昭月國曆代先皇視為護國功臣的尚家一民族,如今卻成了昭月國的滅國罪人,尚尊寒負手站在曾經的書房裡,近半年的征戰已經讓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他的雙眼寫滿了疲憊,如今,征戰還在繼續,他的心思卻翻湧複雜,太多太多的感概埂在心中,無法拂去,這府上往事歷歷在目,母親的叮囑彷彿猶在耳畔,可事過境遷,早已物是人非,如今只有他孤身一人,獨享這份尊榮。
這次能一舉獲勝,他知道如果換作以前的他,絕對做不到,他的獲勝是因為一個埋藏在心底的恨,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個願望,他做了,也做到了,報了仇,心底並沒有歡喜之意,而是因滿足了一個人的願望,而感到欣慰,總算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半年的離別,已經讓他的心思推積蒙灰,而她的音容相貌在午夜夢迴中出現,對她的想念並沒有因為時間的久遠而模糊,凌月,你的夢想我替你完成了一半。
“尚將軍,有數位昭月國舊臣相見。”
尚尊寒神情怔忡稍許,沉聲道,“請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只見數十個曾經昭月國的老臣匆匆走進來,看見負手在窗欞前的俊美男子,跪拜而下,“罪臣參見尚將軍。”
“各位大臣請起,尚某隻是一介武夫,無須以罪名相稱。”尚尊寒禮貌的抬手。
十幾個老臣站起身,神色凝重,舉止間顯得欲語還阻,尚尊寒看出他們似乎有話要說,不由出聲道,“各位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尚某定會聆聽。”
“尚將軍,恕臣等無禮,有言直說了,尚將軍此次出戰是以狼楨國將軍之名出戰,但是在臣等心中,尚將軍還是曾經昭月國的神將,從不敢忘記尚將軍對昭月國的貢獻。”
尚尊寒似乎明白了他們話語中的意思,輕嘆一聲,“如今戰亂紛爭,各為其主,各司其事,尚某曾經被昭月國君除去姓氏,貶黜出城,曾經的一切尚某已經忘卻,還請各位大臣別在提及,免得觸犯尚某的傷心事。”
其中一員大臣不由激動道,“尚將軍…您糊塗了,無論事情如何變化,尚將軍是昭月國臣民這件事情始終不會變,如今,昭月國已經走向了毀滅,難道尚將軍真得甘心將國家相讓給其它君主嗎?你又何其忍心啊!”
“是啊!尚將軍如今傭兵五十萬,您大可爭脫狼楨國的統領,據地為王,我等願意追隨尚將軍完成大業。”
尚尊寒聽聞,俊臉除了淡然,並沒有一絲興趣,或是欣喜,淡淡道,“各位大臣的心意尚某不敢領,而為王為帝,尚某更沒有興趣。”
“尚將軍,這國恥啊!如今端木興下臺,尚將軍仁義高尚,只要您一聲令下,必定會得到百姓擁護,縱然稱王又有何不可?”
“權力紛爭,尚某已經厭倦,今後,尚某隻想做一介平民,並沒有任何枉想,當今狼楨國國君施行仁政治國,在他的統領下,昭月國的百姓必定過上安穩太平的生活,不會再受戰火的摧殘,這才是尚某的心願。”
數十位大臣立即傻了眼了,他們眼巴巴的過來,就是想要勸尚尊寒擁地為王,哪知道會得到這種答覆,他們是怎麼也不會想明白,一個如此有實力的人,為什麼甘心放棄如此大好的機會?是啊!這世界看透權力紛爭的人又有幾個人呢?他們是絕對不會明白,能做一個平凡人也是一種福氣。
“尚將軍,難道你忘了先皇對尚將軍的恩情?你就忍心看著他的皇位異人?你就忍心看著我們泱泱大國毀滅?”
“你們不用再勸了,尚某心願已定,再說也是無益,如果眾位大臣沒事,恕尚某不送了。”尚尊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數十位大臣這下真得說嘴皮說破,也難於將尚尊寒勸回,不過,他們會厚著臉皮來勸他,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自私的為他們自已的地位著想,曾經是朝中重臣,如今淪為了喪國難臣,說什麼他們也接受不了,所以,本想擁尚尊寒為王,無論如何還能保住其官位,再次投身朝政,可惜,他們面對是一個心思平靜,無慾無求的人,只能求上天已經拋棄他們了。
臨池國,街道上已經是草木皆兵的地步,百姓關在家裡不敢出門,街道顯得十分冷清,此時,在一間客棧裡,卻在六個人正在秘密商議。
一箇中年男子自懷裡掏出一張畫紙攤開,朝對面坐著的四位軍統道,“二皇子有令,請你們務必在皇城裡找出這個女子。”
眾人的目光朝畫卷上張望,只見雖用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