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命價值狼楨國七座城池,而更加可笑的是,龍舞陽答應談判,難道這個男人真得願意用七座城池來交換她的性命?葉陌桑打心底希望這不是真的,如果在她與龍舞陽之間再添上這一筆,那麼今後她所要對他做的事情,就接近殘忍的背叛了。
不,絕對不能讓龍舞陽這麼做,想完,一直隱藏在葉陌桑心底的逃生計劃開始施行,在現代,她練習過一種逃生計能就是假死,她可以在三分鐘之內消失她的脈搏與心跳,如今,正是談判的關健時分,端木興絕對不會允許自已出任何意外。
在離昭月兵駐紮地的千米之外,自一片樹林裡步出了兩個昭月士兵,但見身材修長,步履間雄行從容,兩張俊臉英氣逼人,雖然只是士兵服,但穿在兩個人身上,一個狂傲不羈,一個氣質冷酷堅毅,濃午的殺氣與壓迫力,讓兩個人看起來宛如索命的閻王。
紀流殤與尚尊寒換上了士兵服,開始了他們的救人計劃,二十萬的軍隊,他們從容的混跡其中,剛入人群,尚尊寒沉聲道,“你去照看凌月,我去找鑰匙。”
紀流殤含首點頭,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他徑直朝囚車的方向急步走去,就在這時,看見一個提著水袋朝囚車走去計程車兵,顯然是給葉陌桑喂水,他自袖口飛出一錠銀子,遞給他道,“老兄,讓我去給這位美人喝水吧!”
那士兵眼神一亮,忙將水袋遞給他,拿起銀子得意的笑道,“去吧去吧!聽說這女將軍危險得很,我才不想去接近她呢!”
紀流殤勾唇一笑,修長的指在地上一抹,用泥木,遮掩起他俊秀的面容,朝圍著三層的青衣衛隊走去,這群人是端木興派來的高手,他們絕對不會離開囚車半步,除了士兵日常的送水送飯,他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紀流殤一來,他們掃視了一眼,但見他一臉灰,並未引起他們的懷疑,喝道,“進去吧!”
紀流殤垂著臉,快步來到囚車旁,雖然遠遠的看見了凌月的身影,但走得近了,他才真天的看清楚,當看到那張秀美的臉沾染上血跡斑斑,破爛的衣裳鞭痕累累時,紀流殤差點失控,在接近凌月身邊,他難於抑制心口的抽痛,呼吸變得喘息起來,而他濃重的呼吸也引起了正眯睡的葉陌桑的注意,她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側望著囚車外神情激動的男人,這雙溢滿了心疼的熟悉眼神,讓她一眼就認出了,她微睜眼,嘴角輕揚,看著他手中提著水壺,沙啞出聲道,“給我水喝。”
紀流殤這才發現自已激動得忘記了,忙小心的將水壺遞到她的嘴邊,將清涼的水送到她的嘴裡,葉陌桑痛痛快快的喝完,就聽耳畔傳來低沙的聲線,“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葉陌桑輕輕含首,沙聲道,“趕緊離開,免得引起注意。”
“等我。”紀流殤不捨的回頭望她一眼,快步離開。
看著離開的人,葉陌桑輕合雙眼,想到自已這次的落難,欠他的實在太多了。
狼楨國的營帳裡,龍舞陽俊臉陰沉難看,在桌上,是端木興送來威脅信,一縷細柔的青絲,一柄帶血的刀刃,雖然無言無語,卻生動的說明了如果他敢輕舉妄動,凌月將命丟命。
“皇上,這端木興是吃定了皇上不敢拿月妃娘娘的性命開玩笑的,真是可惡。”身邊的刑部尚書石鋒氣惱道。
“端木興竟然這麼有自信能接下朕這七座城池,朕要讓他後悔,這一切的恥辱,朕會加倍奉還給他。”龍舞陽咬牙道,濃重的殺意與壓迫力,讓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挑釁的味道。
在離狼楨兵力千米以外的樹林裡,一雙犀利的眼神不動聲色的張望著這一切,沉穩的表情,對此次的救人行動勢在必得。
這一夜晚似乎特別的漫長,但越過了最黑暗的黎明,破曉終將到來,魚肚白的一線銀白閃爍在天際,漸漸的映染開來,將整個天空喚醒,明亮的早晨來臨,如臨大敵的兩軍已經氣勢高漲,昭月國在努力了近兩個月的戰果終於得到回報,端木興感覺天下舉手可得,狼楨國則在崩緊了神經,似乎這場交易過後,一切將更加迫人。
“報,狼楨國的皇上已經前往交易的觀望臺。”一個士兵快步跑進了端木興的營帳中。
“好,我軍準備出發。”端木興氣勢一揮手,負手快步步出陣營,但見在他的面前,由一百青衣領軍,押送著囚車裡的凌月前往交易,而隨行的軍隊也近兩萬,陣壯極大,聲威過人,端木興坐上華貴馬車前往昭月邊界的觀望臺,在觀望臺下,近是百米的沙地,但見狼楨國那邊的觀望臺上,一襲玄黑描金龍身影佇足而立,挺拔偉岸的身姿,臉似玄玉,鼻若刀削,一雙星眸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