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小字——欲知解決鼠疫的辦法,速隨我來。
他剛剛看完字條,就見窗外快速的閃過一道黑影,他連侍衛都沒有驚動,便不假思索的獨自一人追了出來,一路追著這個人影,怎麼到了這片樹林以後,一晃眼,人居然就不見了呢?
就在這時,戰亦烈突然感到背後有人,他猛地轉身。
“是誰?”
一個全身被黑色衣服包裹的人,正用一雙探究的目光打量著他。
“你就是當今的皇上,戰亦烈?”
戰亦烈並未答話,衣服應風飄揚,雙目打量著身後的黑衣人。
“沒想到皇上的武功如此的了得,在下真是佩服。”
“你是誰?為何引我來到此處?”
“紙條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在下是為了鼠疫而來。”
戰亦烈依不斷打量著不遠處站立的黑影,雖然月光明亮,可是,依舊無法看清楚他的長相,只因他的臉上蒙著一層黑布,只留下一雙有神的眼睛窺視著外面的一切。
“朕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如此肯定能將鼠疫治癒?”
“莫不是皇上害怕在下陷其與不義?”黑衣人冷冷的一笑。
“朕理應有這樣的懷疑!”
“在下是受人所託,必辦忠心之事,皇上大可放心。”
“你是受何人所託?”
“呵呵。”黑衣人發出了一陣笑聲,而後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將信放在離自己不算遠的一塊大石頭上。
“辦法就在這封信裡。”
黑衣人停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
“不過,要看皇上有沒有這個本事拿到它。”
說完,不給戰亦烈任何準備的機會,飛身向來到他的切進,抬起手向他的肩旁猛烈的擊了下去。而戰亦烈慌忙的躲過他的攻擊,正要反攻的時候,卻見黑衣人一個快速的轉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空留下石頭上的那一封信。
望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戰亦烈的眉頭禁不住的皺了起來;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人?更不明白他是受何人所託?
望著石頭上的信封,戰亦烈遲疑了一下,還是將信封拿起,開啟,接著明亮的月光仔細的看了看信中的內容;信上的內容很是簡單明瞭,只是記載著一個藥房以及注意事項,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就連落款也不曾有!
就在戰亦烈看著藥房出神的時候,身後的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騷亂的聲音,抬頭望去,遠處出現了一條火龍,人聲鼎沸。
這時,有人發現了不遠處的戰亦烈,慌忙的跑了過來。
“皇上,屬下罪該萬死,屬下護駕不周,望皇上恕罪。”
戰亦烈擺了擺手,望了一眼漆黑的遠方,將手中的信封折了一下,放入懷中。
“回去吧!”
“是。”
一行人跟在戰亦烈的身後,而戰亦烈卻眉頭緊鎖,面沉思水的想著心事;今天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以至於精神也恍恍惚惚,難道我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嗎?
用手觸碰了一下懷中的藥房,戰亦烈的心不免有些懷疑;這麼多天過去了,每一個有名的大夫都搖頭嘆息,難道僅憑這一隻藥房就可以治癒這場鼠疫嗎?事情真的有這麼單純嗎?
整件事情,看上去太詭異了!我究竟該不該相信呢?
眼看快要走到村口的時候,便見有人慌慌張張的向這邊飛奔而來。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戰亦烈的身子不由得一怔,心中馬上升起了不詳的預感,當報信的人跑到戰亦烈的面前,單膝跪地。
“皇上,貴妃娘娘出事了。”
“失蹤?劉時長呢?不是命他好好的保護貴妃的嗎?”
一聽是木凝香出了事情,戰亦烈的身子猛烈的一震,有些站立不穩的倒退了一步,眼中是濃濃的不相信。
“劉都統沒能知道貴妃娘娘,特來向皇上請罪。”
“什麼?”
戰亦烈一聽劉時長已經來到了小原子村,眼神一變,甩開眾人,大步的向村中跑去;沒用多時,便來到了草房中,只見劉時長與桂蓮兩個人風塵僕僕的跪在草屋的中間,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內疚凝重。
“她人在那裡?”人還未到屋中,怒吼先到了屋中。
“皇上,屬下罪該萬死,未能完成皇上的重託,屬下…。”話沒有說完,便被人抓住了衣領。
“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