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虎頭針,是胡剛的獨門暗器……”
“就單憑這一隻破針就能說明是他害死我爹的嗎?”木凝香有些不以為然……
“當然,這支虎頭針是胡剛的暗器,而這虎頭針正好刺在木同仁的後腦勺之上;普天之下,能打出這支虎頭針的人除了胡剛,再無他人……”
“難道別人不可以偷了他的暗器,殺害我爹,然後栽贓嫁禍嗎?”
“據我所知,想要準確無誤的用虎頭針打中目標,手指上的功夫很是不得了!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是練不成;況且,胡剛的拿手絕活便是——一針斃命;絕不會打出第二隻虎頭針……至於你所說的有人偷暗器、栽贓嫁禍……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與我爹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殺了他不成?”被小安子的一番搶白,讓木凝香不知說些什麼,只有不解的問道……
“說了半天,你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小安子停頓了一下,說道:
“胡剛有非殺你爹的理由……”
“什麼理由?”
“丞相一職……”
“丞相?丞相一職向來是能者居之,胡剛若真有本事,何必要殺人呢?”
“哼……真不知該說你天真還是無知……你什麼也不知道就敢答應皇上幫他清理後宮的勢力……看來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木凝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小安子;我沒跟他說呀,怎麼他什麼都知道?
“我不但知道你幫皇上清理後宮勢力,我還知道你為什麼想救胡剛……”
“你……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反正,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跳樑小醜……”木凝香有些賭氣;可惡,死太監一點也不好糊弄……
“也好……你不是想知道嗎?我就告訴你,真正想殺你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當今的皇上,而胡剛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況且,他曾向你爹提過親,希望可以娶你,可被你爹拒絕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另一種私人恩怨?”
木凝香瞪大了雙眼,看著沉穩冷漠的小安子,心中不斷的翻騰著;胡剛之所以殺我爹都是戰亦烈的指使?為什麼?為什麼還要讓木凝香進宮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呢?我又該怎麼辦呢?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聲音在顫抖,心更是顫抖的厲害……現在已經分不清我該相信誰?而誰有是在騙我?
“信不信隨你,如何?你還救不救胡剛?雖然是皇上要殺你爹,可畢竟下手的是他……”
“我……我不是真正的木凝香,我不知道過往的種種,我更加分辨不出誰真誰假?既然如此,我何不放下那段不屬於我的過往呢?”
“看來你非救胡剛不可了?你可知道你救下他之後,將會面臨著什麼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在的我都敢吃毒藥了,還有什麼不敢的呢?”木凝香自嘲道……
看著精神有些恍惚的人,小安子站起身走到門口,用不大卻低沉的聲音說道:
“每半個月,我都會把解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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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非見不可!
木凝香沒有吱聲,只是盯著手中的虎頭針發呆;戰亦烈既然要殺木同仁,為何還要答應他臨死的遺願呢?既然不愛木凝香,為什麼要將她困在皇宮中呢?莫不是要父債子還?究竟是什麼讓戰亦烈如此的痛恨木同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我的未來,我看不到,只看到眼前漆黑一片,讓我不知道該往哪裡去?那裡有是我的歸宿呢?
就在這時,聽到由遠及近的喊聲,仔細一聽,才聽出是桂蓮的聲音,將虎頭針藏進懷中,忙走了出去,正好與桂蓮迎面碰上……
“桂蓮,情況怎麼樣?”
“娘娘,情況不妙呀!皇后娘娘求情未果,跪在大殿之上,不肯起來……”
“那皇上呢?”
“皇上更是氣的厲害,看樣子……胡大人性命不保了……”
木凝香微微地閉上雙眼,當再一次張開眼睛時,眼中恢復了以往的神采……
“桂蓮,幫我更衣打扮……我要去龍翔殿見皇上……”
“是……”
趁著更衣打扮的空隙,木凝香在心裡好好的想了一番,將剛才小安子的話,仔細的梳理了一遍;此時此刻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此番前去龍翔殿將會面臨著什麼?我不瞭解戰亦烈,甚至從來都不曾想去了解他!可如今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