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乃險地,果斷棄之!
“那什麼,咳咳,咳咳……”淺洛韻下意識吞了吞口水,怎麼感覺這屋子好熱啊!
她偷偷斜了一眼上官亓墨,這廝還好似光明使者一樣無比挺直的佇立在一旁,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下好像又顯得她小肚雞腸了似的。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歐瑪尼瑪尼貝貝轟,踢除記憶,全部忘掉,全部忘掉,歐瑪尼瑪尼貝貝轟……
淺洛韻美目緊閉,嘴裡還唸唸有詞的樣子。
上官亓墨內力深厚,一個不小心便把淺洛韻的自言自語聽了去,上官亓墨使勁兒憋住笑,這丫頭,自顧自的說些什麼呢?還全部忘掉?踢除記憶?呵、夠稀奇的啊。
淺洛韻自我催眠以後再次深呼吸,力圖找回冷靜。
片刻而已,小臉兒紅潮退去,心臟恢復正常跳動,OK!全部歸位!
現在,解決眼前事。
“上官亓墨。”
面前的上官亓墨忍住笑看完淺洛韻這一系列可笑的小動作,這女人搞什麼?
“本王在呢!”上官亓墨細長的眉毛微挑,雙手攏進袖子平放身前,一臉嬉笑。
“梳兒呢?”
淺洛韻可沒有忘記出事之前還唸叨著梳兒,這丫頭可是別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本王讓她去休息了。”
“梳兒沒事吧?”
“哼!”
上官亓墨本一臉笑著,可聽到淺洛韻的疑問後,臉上笑意全無,澄亮的黑瞳滿是寒意。看的淺洛韻不禁一哆嗦,剛剛還好好的,難不成這古代人都是精神分裂的?要麼就是變臉鼻祖?
要不是梳兒,恐怕韻兒還不至於陷入危險之中!上官亓墨心中默唸。
“喂,我問你呢,你哼什麼?”
“你就這麼和你救命恩人說話?”
上官亓墨輕飄飄的話狠狠地砸暈了趾高氣昂的淺洛韻。
‘救命恩人’?好大的帽子……
好!我忍!淺洛韻心中腹誹,調整面目表情,一臉微笑。
“呵呵,我在問您呢?上官先生,請問梳兒沒事吧?”
“先生?是什麼東西?”這下換上官亓墨不解了。
“呵呵……”淺洛韻一陣乾笑,和古人交流還真困難。
“先生就是對男人的尊稱。我這麼說您可明白?”
淺洛韻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的上官亓墨,心裡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她怎麼覺得此時此刻她有點狗腿的意思呢?
“哦,這樣……”上官亓墨眼神一動,原來如此啊。
“那對女人怎麼說?”
淺洛韻腦袋上空飛過一群烏鴉,敢情這上官亓墨還是好奇寶寶。
“女人,就是女士咯!先生,女士,就好比你們這裡的公子,夫人。”
“哦……”上官亓墨一臉受教。
“那麼您現在能告訴我梳兒怎麼樣了嗎?”
“她沒事。”
冷的不能再冷的聲音從上官亓墨微抿的唇邊飄出,要不是看在淺洛韻那麼重視梳兒,上官亓墨準是放不過梳兒的,居然敢讓淺洛韻陷入危難!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淺洛韻無視一臉冰冷的上官亓墨。
“那?我師兄呢?”
問題一丟出,上官亓墨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在黑了!
是誰毫不猶豫的救了你?
是誰衣不解帶的照顧你?
是誰為了你擔心不已?
你居然在這裡問東問西卻絲毫不理會我?上官亓墨眼裡的風暴在聚焦,閃過一絲寒氣。
“他—還—沒—回—來!”上官亓墨咬著牙一字一字說道。
“啊?師傅師兄還沒回來,昨天就走了,怎麼還不回來?”淺洛韻無力的垂下了頭,一幅沒精打采的樣子,好想師傅師兄啊……
上官亓墨看著這樣萎靡的淺洛韻,想生氣又無處發作,算了,來日方長……
人在傷心難過的時候,總想著身邊能有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可以依靠,可以讓自己褪去所有偽裝的堅強肆意流淚,還有一雙大手輕拍後背,告訴自己,“沒事,還有我!”
淺洛韻眼中氤氳著水汽,師兄,師傅,你們可知道韻兒現在不好?
上官亓墨這邊的氣還沒有捋順,看著對面垂頭不語的淺洛韻不禁納悶,這女人在幹什麼,頭低的都要掉在地上了!
“喂,韻兒,你怎麼了?”上官亓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