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蟬恭敬的說道,多手裡卻一刻也不停下忙碌的手。只是她的心裡有幾分好奇,王爺從素心姑娘沒了以後從來都不帶女子回府的,這位姑娘是從哪兒來?看樣子這傷像是宮裡的杖刑。這姑娘招惹了哪個厲害的主子?!怎麼會讓人下得如此重的手,幾乎沒了氣息。
但多年的訓練有素,讓她一句也沒多問,只是謹慎的做著手裡該做的。
“她是你們的準王妃。以後,你和秋燕就照顧她。”看著秋蟬已經將雪參丸送到容若口裡,容若似乎輕輕沒了生氣,卻還是嚥了,他的一顆心也微微的鬆了口氣,背在背後的手還是忍不住的輕輕顫抖。秋蟬心裡一愣,手下依舊不緊不慢,輕輕地將容若的衣服用剪刀剪開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手也下的太重了,傷痕上的肉都露出了面板,混著血,看得人觸目驚心。加上靳佑辰忽然又說了一句她是準王妃,她的手忍不住一抖,扯著掉一塊衣服的時間竟然粘起了一塊血肉,容若似乎疼的有了知覺,只是迷糊的悶哼了一聲。
“秋蟬你慢點!輕點!”靳佑辰連喝道,似乎疼的是他自己。
秋燕又打了一盆水進來,也剛好聽見靳佑辰的話,忍不住一愣。宮裡這幾日的傳言不少,加上這件事,她心裡明白了個大概。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和秋蟬一起將容若的衣衫剪開來,用乾淨的面巾輕輕清洗著傷口。
“秋燕,你拿我的令牌,去坤寧宮把所有知道容姑娘捱了刑杖的人全部拘禁起來,不管用什麼辦法,不許讓這個訊息走漏了一個字。”
冷靜下來的靳佑辰,解下了腰間的令牌,冷冷的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冷酷。皇后已經歇斯底里,失去了理智。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容夫人太像一個人的容貌,皇后要除掉的,是她心底的恐懼,可是,這與容若何干,為什麼要把她置於如此不堪的境地?!
“是。王爺。”
天邊一輪銀色的彎月,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冷漠。看著秋蟬給容若換上了展風帶來回的衣物,靳佑辰走出房間,對著空曠的園子,心裡一陣說不出的煩悶。
“七哥。”
靳佑辰一回頭,看到靳佑星面色如水的站在了門口,。他這個王府,可以來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