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還挺好聞…
白巫師與格林德沃使用的不是一個時間轉換器,格林德沃回到七個小時之前,然後趕去高錐克山谷,鄧布利卻沒有在魔法部使用,而是拿了時間轉換器幻影移形回霍格沃茲去找分院帽。
鄧布利多是在正常時間裡看到了可憐重傷的布巴吉教授。
當他聽說某個神秘的連不可饒恕咒都能豁免,有黑髮紅眼這種罕見外表特徵的人時,第一反應不是伏地魔,而是紐蒙迦德遇見的藏在死亡聖器裡的靈魂(湯姆你的危險度評價在白巫師心裡已經直線下滑了怎麼破)。
“注意那些微小的細節,它們或許會影響整件事並且在十年之後仍然無法改變。”
鄧布利多經常告訴鳳凰社的成員這句話,儘管真正能理解其中意思的沒有幾個。只有肩負太多責任,甚至根本沒有失敗的機會的人才會懂。哈利。波特顯然要成為、並且只能成為那樣的人——如果白巫師死去後,伏地魔還沒有失敗的話。
鄧布利多在高錐克山谷由時間轉換器的暗示上來到魔法部,看到了那隻奇怪的貓。既然預備要進行一次愉快的談話,當然需要良好的溝通,只有魔法部通用聯絡裝置水晶球肯定不行,需要一件更古老傑出的魔法物品與鍊金術物品,於是謎題的走向關鍵詞又變成了分院帽。
“你不得不承認,沿著自己設定的命運謎題走,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事後白巫師一邊吃著檸檬蛋糕,一邊微笑著對麥格教授說,“就像喝下了一小瓶福靈劑,區別只是把跟著感覺走改成跟著理智判斷走。”
那種一切順利,始終能得到明確指示與關鍵的感覺就像梅林站在你的身邊。
就算去做一模一樣的事情,但只要錯過那個時間,就會漏掉關鍵的細節——比如那隻黑貓不由自主的走向某個房間,又或者“在回到霍格沃茲”處理“霍格莫德食死徒入侵事件”前去一趟魔法部。
後者這個時間點的意義在於白巫師手中多了一樣東西,時間轉換器。
在目送龐弗雷夫人送走布巴吉教授後,鄧布利多並沒有直接幻影移形趕到霍格莫德,而是回到八樓校長辦公室,揭開窗簾,在一片黑暗中觀察深邃的夜色,半個小時後他就看到一群人從霍格沃茲的大門處向黑湖走來。
——任何事情,只要知道結果,一切就會變得容易起來。
鷹頭馬身有翼獸趴臥在湖邊的草坪上,又半個小時後,這場深夜在湖邊的談話終於結束,人群朝城堡走來。
霍格沃茲很大,不過在熟悉它的教授眼中,從大廳到八樓也花費不了多久。
白巫師將窗簾恢復原狀,然後戴上分院帽,拿起那個帶著金鍊的計時器,不慌不忙的將它翻轉了整整八圈,瞬間他就從原地消失了。
下一秒,門口的石雕就自動轉開了。
隔著一段走廊與一扇櫟木門,傳來西弗勒斯。斯內普冰語氣不善的聲音:
“如果校長願意解釋一下那隻奇怪的貓是怎麼回事…我想無論在哪裡,都不可能出現用迷情劑洗澡的貓。氣味雖然不濃卻一直沒有消散,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它曾經泡過整個浴缸的迷情劑!”
不,其實比浴缸還大…
然後是弗立維教授,他驚訝的對斯萊特林的院長說:“原來是迷情劑?我靠近的時候確實隱約聞到了羊皮紙的味道,還有法國的上好葡萄酒…噢,我今天晚餐正好喝了一點,所以沒有注意。”
“除此之外,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那股不正常的黑暗氣息?埃及陵墓裡的詛咒黑貓也沒有這樣恐怖不祥的感覺,它簡直比那條蟒蛇更像神秘人的寵物!”
“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弗立維教授尖叫著說,“校長沒有說話,那個費伊好像也沒感覺到…哦抱歉,西弗勒斯你一直是那種表情,我很難看出異常。”
大概斯萊特林院長的表情更“精彩”了,弗立維趕緊換了話題:“咦,阿不思?你為什麼站在門口不進去?”
始終走在他們前面的鄧布利多握住雕刻精美的門把手,好像在走神,聞聲才慢吞吞的轉頭,笑著說:“我一直覺得今晚遺忘了什麼事,剛才忽然想起原來是晚餐沒吃。”
弗立維還沒說,斯內普已經不耐煩的戳穿了他的謊言:“剛才校長辦公室裡有聲音。“
鄧布利多推開了櫟木門,若無其事的走到他的椅子上坐下:“不用擔心,西弗勒斯,大概是福克斯聽見我回來了。”
梧桐木架上的紅鳳凰頭埋在翅膀裡睡覺,聞聲才懶洋洋的挪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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