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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

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默的心,對愛你的人

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好想愛你,在大理山明水秀的天光裡。

過一天算一天罷,總之,日子是水,自己是魚,遊著走就是了。我留心用現代的教育方式,去培養羌奴和段寶兩個孩子。即使早

慧的他們一開始對我還有些敵意。我卻不以為然,每一把鑰匙都能開啟一個天堂,但不同的鑰匙,開啟的則是不同的幸福。我始終堅信他們不會討厭我到底,畢竟我是真心希望他的孩子能夠快樂和幸福。

小孩子就像一張白紙,更容易接受新鮮事物。這是個好現象,我將計就計,對於羌奴,從阿拉伯數字教起,畢竟古代計數和算術的方法實在太麻煩,而數學這門學科,對於家境還算寬裕的家庭是很有用的。對於段寶,基於他還年幼(兩歲只能進託兒所),我便強力用童話故事進行智力啟迪。他們並不像現在幼兒園裡那些孩子一般淘氣不懂事,即使是不到三歲的小段寶,也有同姐姐一樣的學習覺悟,我說的時候聽得老認真,故事被我講上兩遍,他已經能奶聲奶氣地複述了。這表明以後我再不能說重複的故事,可把我雷得一頭冷汗。小羌奴更是聰明,我連除法還沒講完,她就能拿起我用棉線給他們裝訂的小本子,紅著小臉來問我類似混和運算的問題……同樣的事物,用不同的價值觀去評判它,往往會得出紛彩各異的結論。就像我誇段功“虎父無犬子”,他讚我“名師出高徒”是一個道理。

不知道張希矯把我的身份定義成後媽還是老師,男孩子長大了話總是比以前少得多,也不會沒頭沒腦地在我身邊展示武藝。看著一個男孩成熟成男人,多少還是讓我有一些成就感。和孩子待的時間久了,讓我常常懷念起藍眼睛、頭髮自然捲的小榮,不知道這個小正太是否可愛依舊,過得好不好。他那封沒有標點甚為簡潔的信,還一直被我珍藏在檀木盒子裡,我也趁楊淵海為我號脈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提起昔日和他相處融洽的小正太,可不知怎的,他老是一副不知所問的怪樣子。幾次無果下來,在我有了向段功申請想到四川的念頭時,他突然放下純白的衣袖,如看透我心裡所想般,無頭無尾地告訴我:“以吾所見,先找到夜比較好。”

我已習慣這位狐狸先生的料事如神,老老實實答:“自從在昆明時吃到塔娜女兒的紅雞蛋後,就和他們失去了聯絡。”

楊淵海輕輕搖頭,還彎起了狐狸眼:“夜早已回到了西山。”

“啊……”我激動地叫起來:“楊先生怎麼不早說!我居然渾渾噩噩地和她在一個城市這麼長時間聯絡不到!”

楊淵海沉思片刻:“不如,我將她接過來。”

“大善大善!”我拍手叫好,竟然沒有繼續留意他眼裡的莫名神色。

這個冷豔的女子,曾和我幾千裡相伴,出生入死過,如果能繼續和夜在一起生活,無疑又是我生命裡一種大大的幸福。她在我身

邊,默默做事守護,不多話。其實,我知道總有一天你能明瞭,僅僅是當你照亮別人的時刻,能驀然發現自身的光芒。自從楊淵海帶

著程夕、程朝兩兄弟出發,我每日面帶微笑數著日子,還興奮地告訴公務繁忙的段功:“我預感,這次能見證夜的幸福了。”

“痴兒。”段功總喜歡這麼說我,然後幫我挽起耳邊的碎髮,低聲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我靜靜靠上他的肩:“明日還會忙麼?”

“不會。”他的語言是簡短的溫柔:“怎麼?”

“已經是稻穀成熟的季節,”泥土是萬物之始、生命之母,充滿著勃勃生機。帶著孩子在各種植物間穿行,耳聞目濡於蓬勃的生命和無盡的形象之中,感知領略生命的魅力。這是孩子人之初很重要的一課。 我把頭扭向他,眨巴著眼睛笑了起來:“不如我們帶孩子出去走走。”

“哦?”這個壞孩子故作疑問,在我沒有防備之時趁機蜻蜓點水地吻下,速度快如閃電。哪有這麼調皮的王爺?哪有這麼賴皮的孩子的爹?孩子氣,意味著男人在解壓。我皺起眉頭假裝生氣,他卻朗聲笑得萬分俊朗。

那這次,夜也能見證我的幸福麼?我在心裡甜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