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美麗臉龐,看的陳貴華一怔。
而龍浩然則是在雲亭輕出現的那一剎那立即舉劍衝向雲亭輕,“就是這個男人,給我去死!”
咚——
一道銀光打偏了龍浩然的劍,歐陽蒲草手指連動,飛出去的銀針頓時又飛回了出來,而云亭輕也避開了龍浩然的劍順利來到了歐陽蒲草的身邊。
“主子。”雲亭輕輕聲叫了一聲,就在昨天,歐陽蒲草聯絡上了他,讓他回到皇宮。
“事情辦妥了?”
“我已經聯絡我的父母,讓他們進宮來。”
“好。”聽到這句話,歐陽蒲草笑了。
“窸窸窣窣,說些什麼,有什麼話是不能讓朕聽見的?”龍浩然一看到歐陽蒲草和這個男人這麼親密,就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這個男人,就是當日在蒲草兒床上的這個男人,我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龍浩然死死盯著雲亭輕看,“儘管他換了一套衣服,可我還是認出了他。”
“是他?”歐陽蒲草握住雲亭輕下巴,將他的臉轉向龍浩然,又轉向陳貴華,“你們看清楚了沒有,認清楚,是不是這個男人?”
“就是他,就是他!”龍浩然怒道,“蒲草兒,你和他真的有……”龍浩然眼睛裡出現沉痛。
陳貴華之前說看到她和男人私通完全是子虛烏有的,她壓根沒有看見過,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她自己在胡編,現在看到龍浩然如此表情,自然是順著說道,“就是他。”
“好。”歐陽蒲草笑了,“龍浩然,你抬頭,仔細看看他。”
龍浩然一怔。
“發什麼愣?讓你看,你就看,快點看!”歐陽蒲草皺著眉催促。
對於龍浩然……
這個殺雲姑姑的最大仇人,歐陽蒲草才是忍的最深的那一個。
現在之所以能一點情緒都沒有表露,自然是在深深壓抑。
壓抑的越久,爆發的時候也會越厲害。
從這一點上來說,龍胤和歐陽蒲草都是一類人。
龍浩然聽到歐陽蒲草這麼說,抬起頭來朝著雲亭輕看去。
歐陽蒲草道,“你給我仔細看,用心看,不要抱著仇恨,甩開你那狹隘的眼光!”
聽到歐陽蒲草這麼一說,龍浩然也嘗試著用路人的眼光打量雲亭輕,這一看,心中一動,隱約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你……”
歐陽蒲草問,“怎麼,看出什麼來了?”
“你父母是誰?”龍浩然突然雲亭輕。
“回皇上,家父雲鶴。”雲亭輕回答。
龍浩然一怔,“雲鶴?”
雲鶴,當朝禮部尚書,御前紅人!
“龍浩然,雲鶴你很熟悉吧?”歐陽蒲草看著龍浩然笑了,“雲亭輕是他的兒子,一個月之前,我出宮那段日子,和雲亭輕之間有過約定,他輸給我當三個月我的侍衛,事實就是如此。”
“皇上,”陳貴華急急道,“依我看這歐陽蒲草完全是在胡謅,這男人怎麼可能是禮部尚書之子?皇上別聽她亂說。”
“是不是叫雲鶴一來便知。”
“德公公,宣。”龍浩然道。
沒過一會兒,雲鶴帶著夫人林氏就到了,兩個人來的如此迅速,顯然是之前雲亭輕就已經打好招呼的。
雲鶴瞪了雲亭輕一眼,這兩天雲亭輕回了雲府一趟,早就把事情說給他聽了。
雲鶴跪地,“皇上恕罪,都是臣教導五方,培養出了這麼一個逆子,請皇上恕罪。”深吸了一口氣,雲鶴又道,“不過皇上的確是誤會這件事情了,家子和皇后娘娘之間的確清清白白,一個月前,這逆子在皇城擺擂,而皇后上去比鬥了一把,戰勝了這逆子,逆子履行諾言進宮保護皇后娘娘三個月。這件事情逆子都已經和我說明了,的確屬實啊,皇上若不信,當初這事情可是很多人看見的,皇上儘可以派皇家軍團的人去調查。皇上要相信微臣啊。”雲鶴將當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龍浩然點點頭,神情分明已經相信了大半。
這雲鶴,做事情老實本分,能成為御前紅人,龍浩然顯然是十分信任這雲鶴的。
“你且退下,是否屬實,朕會派人去調查。”
雲鶴再度瞪了雲亭輕一眼,示意他自己注意一點,然後退下了。
“皇上!”陳貴華仍然不死心,掙扎說道,“皇上,這男人是禮部尚書之子,這並不證明什麼,禮部尚書之子依舊可以和皇后娘娘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