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條件會是讓自己成為臣逸的妃子,能夠讓自己以最近的距離來保護他,。 他於自己,不僅僅是自己心愛的男子,更是自己保護的物件。
鳳嬌沒有說話,只是一步步的離開了錦官的臥室,錦官揮手,讓翠縷也跟著下去,獨留自己在無人的屋內,室外,春風已經帶了暖意,就如別人所言的吹面不寒楊柳風,像極了母親的手撫摸著你,但是卻暖不了錦官心底的寒涼,雖然自己故作對臣逸的絕情,但是當自己知道,臣逸真的藥娶別人的時候,自己的心竟然是疼的,雖然這個婚事自己極力的促成,雖然這個婚事會為臣逸的未來鋪上滿地的錦繡,但是臣逸娶了那個護國將軍的女兒,自己和臣逸永遠都只能是陌路了,雖然自己心底早就規劃好了末路的行程,但是真的餓要走這段路的時候,自己卻很是失望,好想自己的心也要掉出來一樣。
翠縷已經和自己說了,那日臣逸在自己生病時候的著急,只是這麼多日子他都沒有來看自己,一定是在忙著自己新婚的事宜吧,雖然護國將軍的女兒很是思慕臣逸,他娶了那個美妙的女子也許會永遠的幸福下去,不管是未來還是現在,但是錦官的心還是陣陣的疼雖然,一切實自己促使,但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的心底還是滿是不捨,自己終是要和那個淡然的男子有緣無份了。
鳳嬌走後不久,那個“中毒”的錦官的妹妹再次出現在錦官的面前,只是這次,綠泥的肚子已經明顯變大,神色也變得很是憔悴,見到錦官,就安分的跪在錦官的面前,真誠的喊出一聲:“姐姐。”
“是你呀,神色憔悴好多,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了。 ”錦官笑臉看著不久前還被嫉妒左右著的女孩,對於這個女子,雖然過去的事情她已經忘記了,但是在鳳嬌等人的講述中,她不免對這個女孩子心懷感激,只是對她莫名其妙的嫉妒感到厭惡,所以才給她一個不大不小的懲罰,當日她說中了自己下的毒,到現在卻依然活著,這無疑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了,只是她沒想到,她還會屈尊,來到自己的面前,並虔誠的跪在地上,面色恭謹。
“姐姐笑話妹妹了,妹妹來這裡是負荊請罪的,希望姐姐能原諒妹妹原先的過錯,妹妹實在不該栽贓嫁禍姐姐,毀了姐姐的清譽,妹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所以還請姐姐給妹妹一條活路,給妹妹未來的孩子一條活路。”綠泥的聲音不大,但是溫軟的嗓音,讓人生出陣陣的憐惜,錦官不是不知道這段日子,綠泥一定為自己身上的“毒”殫精竭慮,只是自己在等著有一天,她能這樣恭謹的來到自己的面前,對自己說一聲對不起,那樣,也許自己還能重拾姐妹之情,畢竟,綠泥是自己的姐妹,那個曾經和自己攜手共患難的姐妹,就衝這個,自己都應該報答她。
“你終於知道了,我等你等了許久,今天終於將你等來。”錦官的話語很是平靜,但是在面對綠泥的時候,臉上滿是笑意,說完話之後她就起身將綠泥扶了起來,笑著看向綠泥,好像在看著自己的妹妹一般,綠泥的神色雖然很是憔悴,但是懷孕的肚子已經大了不少,站起來之後綠泥還伸手好好的保護著自己的肚子,自己無意識的看向自己已經變大的肚子,臉上的笑容閃著母性的光輝。
“孩子還好麼?”錦官看著綠泥安寧的神色,輕輕地將手放在了綠泥的手上,綠泥有了淳益的孩子,這是自己所期望的,當時自己曾經給綠泥許諾,要給她一個完滿的愛情,這是自己記憶中關於綠泥的一切的東西,現在看著綠泥幸福的樣子,自己的心都變得柔軟起來,
錦官沒想到,自己的話剛開口,綠泥就在此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話也不說,只是抬起頭哀婉的看著錦官,眼中蓄滿了淚水,好像深秋的湖水一般,煙波浩渺中帶著讓人傷感的力量,錦官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的變故,只是下意識的想講綠泥扶起。 怎奈綠泥的身體好像長在地上一般,不管錦官怎麼拉都拉不起來,最後錦官無奈,只能隨著綠泥跪在地上,等著綠泥開口。
“姐姐,妹妹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妹妹求你,有什麼恨有什麼怨你儘可以發到妹妹和這個沒出生的孩子身上,只求你,饒了皇上,他也是無辜的呀,當時是太后給他吃了失憶的藥,他才答應當皇上,他也是不願意的,這個我願意做保證的。”綠泥說話的時候僅僅的抓著錦官的衣袖,扯得錦官的手腕都有些疼,等錦官下意識的用手指去輕撫自己的手腕時,才看到手腕上那道淡淡的勒痕,心底卻是莫名的荒涼。
綠泥,她已經看明白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淳益,更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會將淳益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這也是自己不願意的呀,可是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