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報仇,鳳嬌心中塞滿了滿滿的悲憤,她無助的看向錦官,一臉的委屈,好像錦官真的已經死了,而自己只是無能為錦官報仇。
錦官看著鳳嬌寫滿哀傷的臉,心終於軟了下來,她輕輕地拍打著鳳嬌的背,說那只是假如,沒有人會對自己怎樣。但是旋即,她就接著言道:“如若皇后不是我,死去的女子不是我的話,同樣是被護國將軍的女兒殺了,那臣逸會不會殺了護國將軍的女兒?”鳳嬌終於明白了錦官的話,在錦官說完話之後,痛快的承認,臣逸不會,他的公子,除了對錦官是一片赤誠,對別人總是多了幾分淡漠,別人的生命不會在臣逸的心裡激起一片漣漪。
“那你知道我為何不會到臣逸的身邊去了吧?”錦官說完話之後輕輕地嘆了口氣整個人再次陷入了無邊的落寞之中,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是她的理想,可是這個理想,在上一世沒有實現,在這一世,更不會實現了,因為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是皇帝,他勢必然要為了天下娶那個護國將軍的女兒,只有如此,邊境才能保證安寧,只有這樣,臣逸才能一步步的走上王位,自己卻只能離開,只有離開,才能為他贏得最多,雖然自己一直不肯原諒臣逸的多情,但是自己還是身不由己的愛上了臣逸,這就是命,上蒼對自己的捉弄。
“那鳳嬌也不會去。”鳳嬌的回答依舊堅決,讓錦官不由得看向鳳嬌,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自己明白離開自己心愛的人的苦,他不想讓這樣的苦也被鳳嬌嚐遍,正是因為這樣的感情,錦官才決定要讓鳳嬌回到臣逸的身邊去,那是對愛情的成全。
“姐姐,我替他來守護你。永遠。”鳳嬌的話讓錦官感動不已,但是錦官還是本能的拒絕,鳳嬌年紀還小,該有自己的愛情,可是鳳嬌在聽了錦官的言語之後,只是輕聲的說了句:“我是提他守護你。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你這麼愛她,我都會替他保護你,因為我愛他。”鳳嬌在再次提到臣逸的時候,說到了愛,只是在說到愛的時候,她再也不會去愛,而是選擇了遠離,和錦官一起。
錦官聽了鳳嬌的話,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緒,只是上前一步,將鳳嬌攬到了自己的懷中,輕聲的叫了一聲妹妹,但是在她的心底,還是打定了主意,在合適的時間再將鳳嬌送到臣逸的身邊,因為他對臣逸的愛,讓自己放心,只要有鳳嬌在臣逸的身邊,她可以不用擔心臣逸的安危,不用擔心臣逸的衣食,她心底期盼著鳳嬌能替代自己照顧好臣逸的一切。
“你們可當真是主僕情深。“淳益的聲音在兩人漸漸地無語,終於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響起在屋外。鳳嬌趕忙從錦官的懷中掙脫開來,輕聲的言道:“我們主僕情深也不會揹著別人,不像某些人專會聽人牆角。”鳳嬌說話的時候,心底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剛才和錦官言語的時候,忘了聽外面的動靜,這個陰魂不散的淳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他們的談話淳益聽到了多說,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們的話語中並沒有特別機密的事情。
“鳳嬌姑娘真真是牙尖嘴利,不過你這麼說我,這天估計都要飛雪了。”淳益笑著看向鳳嬌,這幾日,自己來到錦官這裡,總是被這個嬌俏的女子吸引,每一次,這個女子都是牙尖嘴利的駁得自己無言以對,但是每次,他都還是不甘心的想和這個女子在此言語一番。
“胡說,現在已經是早春的天氣,飛雪才怪。”鳳嬌不知道淳益話語的用意,只是憑藉自己心底的所知回答,她的話剛說完,錦官已經拍上了她的肩,只輕聲的說了一句:“鳳嬌,皇上的意思是他並沒有聽我們過多的言語,所以你說他聽牆角,他很是委屈,所以春天就要飛雪。”錦官一解釋,鳳嬌才記起了幾日前錦官給他講的六月飛雪的故事,只是知道了自己言語失當之後,鳳嬌也不躲閃,只是紅著臉對著淳益說了一聲:“估計因為你這無賴的德行,三九寒冬估計也不會下雪。”說完之後就跑了出去。
“鳳嬌一貫牙尖嘴利,還請你多擔待。”錦官對著淳益福了一下身子,然後站起身對淳益言道,淳益意猶未盡的看著鳳嬌的背影,輕聲的對錦官說了句:“這個丫頭的脾氣和她的武功一樣,都讓人難以割捨。”
錦官看著淳益**的眸光,輕輕地笑笑,淡淡的詢問道:“皇上難道是看上我這個妹妹了?我這個妹妹可是心有所屬了,你還是守著你的綠泥去吧,那可是真正的解語花,從來不會如此忤逆於你。”錦官話語中直指綠泥,那個鳳嬌話語中曾經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丫鬟,她的心底依舊不能釋懷綠泥栽贓陷害自己一事。
“我的解語花?我的解語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