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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還帶著難測的笑意,但是他這句話無疑,是對準了錦官的死穴,錦官不想讓他賠死。

“叫一聲,我聽聽像不像好不?”白衣男子再次將自己的唇放到錦官的耳邊,錦官能感覺到他話語間噴出的溫暖氣息,如浪般折磨著她的心神,襲擾著他的理智。

“你不要欺人太甚。”錦官終於定住自己的心神,對著白衣男子義正詞嚴,但是此時的她,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一樣,不知道該往何處飛才能逃出生天。

“這是唯一的辦法,今日你只是偽裝一下,卻能避免明日的種種可能。”白衣男子的臉色終於再次變得溫軟,好像是在哄一個不知事的孩童。

錦官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眼神,點點頭,算是答應,但是再次迎上白衣男子的眼睛時,臉卻紅成了一片晚霞。

“嗯……啊……”錦官學著隔壁女子的聲音,在喉間擠出生硬的呻吟之聲,而那個始作俑者卻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身邊,獨自品茗,間或的說一兩句話,譬如“聲音不夠**”、“聲音再大點”之類,讓錦官困窘的同時,臉上的煙霞更重。

隔壁的聲音終於因為錦官的聲音而沒了聲響,只有偶爾的杯盞落地的聲音傳出,脆生生的劃破整個夜的寂靜。錦官和白衣男子在聽到聲音後相視一笑,又是滿臉的雲淡風輕。

“你過來。”白衣男子對著錦官招手,錦官不知所以的趕上前去,剛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手就被白衣男子捉住,錦官下意識的要縮回手,可是卻被他穩穩的攥在手中。

“傷口不處理要發炎的。”白衣男子將錦官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指在已經乾涸的傷口上擠出幾滴鮮血,疼痛的感覺讓錦官直皺眉,卻沒有任何言語的看向白衣男子,看著他將那血抹在床單上,錦官終於會意,那點點的梅花就是處子之血,面前的這個男人,果真夠細心。但是在迎上他的眸光時,錦官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

“睡吧。”白衣男子在為錦官抹上藥膏之後就輕聲的言道,話語細微的如同這個夏季深夜的涼風。

錦官依言走向床榻,當她再次看向白衣男子的時候,他卻又是開玩笑般的言道:“你不穿衣服我都沒感覺的,你放心好了,不會趁夜非禮你。”言罷,嘴角笑意更濃。

“我不是怕你非禮我,只是不知道你睡哪裡?”錦官抬頭,眼神凜冽,一臉正氣,白衣男子看了她的神色,只是笑笑,走到錦官的面前,抱著錦官,和衣躺下,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許是因為一天內紛繁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夜已經太深,等錦官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昨夜的那個白衣男子已經杳無蹤跡,而那個不可一世的淳王爺在進入她的房間後,盯著她的腳看了許久,終於神色頹敗的離去,但是頹敗的神色之中還有縷說不清的喜悅,等淳王爺離開之後,錦官才發現,自己的腳上帶著一個精緻的腳鏈,金質的,做工極為精巧,合在她嫩白的腳踝上,正是飛鳳的形狀,那飛鳳的栩栩如生讓錦官愛不釋手。

錦官想摘下那腳鏈,卻總是打不開,不得已只能放棄,開始洗刷,可是洗刷還未完畢,就有訊息傳來,說是聖旨到了,要封宰相之女慕容錦官為皇后。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錦官莫名的失落,心中那個白衣飄飄恍若謫仙的男子因為這闕聖旨而變得遙遠,心中,本來想緊緊握住的命運,難道真的要如秋天的落葉一般,因風零落成泥。

“不行,姑奶奶我才不做什麼狗屁落葉,還什麼零落成泥碾作塵,全是狗屁,人都沒有思想沒有主見了,那就是行屍走肉。”錦官對著鏡子張牙舞爪,牙齒的咯吱聲都傳了出來,讓聽到錦官言語的春泥不禁心顫不已。她是來像錦官賀喜的,可是聽到錦官的言語之後,她卻猶豫了,不知道這個喜還該不該賀,皇后,這麼榮耀的位置,她真的搞不明白,錦官為什麼會高興不起來。可是事實就擺在面前,錦官不喜歡。

春泥沒敢說自己的懷疑,這個懷疑在聽到錦官的聲音的時候就有,她強烈的懷疑,眼前這個錦官並不是前幾天那個尋思覓活的錦官,自從那日她喝藥自殺被救下後,就完全變了個人。原先的錦官,她還是熟悉一些的,除了有個好的模樣,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而現在的昨晚卻以一曲《別離曲》讓人明白了驚豔的含義。

錦官接下來的行動讓擁翠閣中所有的人都大跌眼睛,都開始有了和春泥一樣的想法,這個能用舞姿將全場的男人感動的女子,絕非昔日的錦官,難道是靈魂附體,或者這才是錦官的本性,誰都不知道了,因為,他們都被深深地震撼,震撼的連思維的能力都沒有了。

第八章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