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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重重的一記耳光。

鳳嬌滿懷欣喜的走向臣逸的時候,卻只聽到了一陣風響,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留下了五道指痕。

鳳嬌捂著自己被臣逸掌摑的臉,愣愣的看向臣逸,好像臣逸並不是自己伺候了十來年的主子,而是一個陌生人。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臣逸低聲的問道,話語還是透著一股溫和,好像剛才對著鳳嬌施暴的不是自己。

“表哥,我……不知道。“鳳嬌在回答的時候,還是想到了自己剛才的偷聽,但是隨即,她說出了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幹什麼麼?”臣逸的話語開始變得冷硬,原先心底隨鳳嬌的好感也因為鳳嬌的嘴硬而沒了蹤影。

“鳳嬌不知道,還請表哥說明白。”鳳嬌的話語聲音更大,大的棲鳳宮中的錦官都能聽到絲絲縷縷的聲音,只是因為夜風太大,錦官以為只是自己無端的意想,卻不知道,臣逸為了自己,在懲罰著自己原先最為欣賞的手下。

“不要叫我表哥。”對於鳳嬌糾纏的這個稱呼,臣逸的臉上泛起一陣不悅,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了,鳳嬌的表哥龍韻因為保護自己而死,臣逸為了安慰痛哭異常的鳳嬌,讓鳳嬌叫自己表哥,可是他沒想到,這個稱呼讓鳳嬌變得越來越不知尊卑,連自己和錦官的談話她都敢偷聽,不過幸虧沒什麼機密的事情,但是他和錦官的事情,他卻不想讓外人知道,包括伺候了自己父皇又伺候自己的黃公公。

“表哥,我……”鳳嬌心有不甘的聽著臣逸的命令,心底的失望更重,臣逸把自己派給錦官,鳳嬌已經在心中怨恨臣逸了,可是她沒想到連這個表哥的稱呼,臣逸都要剝奪。是自己沒資格麼?不是,沒有的話,臣逸不會讓她叫自己表哥,她莫名額把滿腔的怒氣都歸罪到不遠處棲鳳宮那個單薄的影子身上,都是她,是她的出現,讓臣逸再也不是原先冷酷的樣子,原先,即使是笑,臣逸的笑裡都帶著徹骨的涼,可是現在,他的笑臉上終於有了讓人溫暖的神色,卻是因為別的女人。

“你的表哥已經死了,你以後只需要知道,自己只是我的奴才,必須得聽我的話就行了。”臣逸絲毫不把鳳嬌眼神中的無助和慌亂放在眼中,鳳嬌的言行顯然的讓他不'炫'舒'書'服'網',她一直沒把鳳嬌當奴才看,卻從沒想過,鳳嬌自己也不把自己當奴才。

“表哥,你說過,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親人。”鳳嬌流著淚,看向臣逸,臉上的哀怨誰都看的分明,臣逸卻絲毫不講鳳嬌的哀婉看到眼中,好像鳳嬌的感情與自己無關一樣。

“那隻不過是安慰你的話語罷了,你還真的當真了?龍韻已經走了,我會替他好好照顧你,但是,前提必須是我是你的主子,你只是個奴才,你只有聽從命令的份。”臣逸的話語裡有著不可違拗的堅定,說出的話語,也如這夜的風一般,涼的讓人心寒。

“奴才知道了。”剛才跪在地上期期艾艾的請求臣逸的女子,仿若突然間離開一般,等臣逸將剛才絕情的話語說完,臉上也換成了一副冷淡的模樣,好似剛才那麼深切的渴盼不是自己。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奴才,誰都不知道她的心低,淚已經氾濫成災,臉上卻變成了淡漠的樣子。淡漠,是她學臣逸的,臣逸是淡然,而自己,畫虎不成,成了別人眼裡餓孤傲。

鳳嬌是有孤傲餓資本的,當年自己的表哥救了臣逸一命,這救命之恩讓鳳嬌覺得臣逸會對自己感恩戴德,當然,她少女的心也早被這個要當自己表哥的男子征服,在她學藝期滿下山後,她的世界除了黃公公這樣的太監就是自己的表哥和主子,後來自己的表哥死了,臣逸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她將少女所有的情思都澆到了臣逸的身上,後來卻換得臣逸一句冷情的我是主子你是奴才的話語。

“鳳嬌,只要你保護好錦官,我會好好謝你。”臣逸看著鳳嬌轉變了臉色,心底終於生出幾分喜悅,鳳嬌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調整自己的情緒,調整自己的位置。臣逸把鳳嬌對自己的感情想得過於簡單,或許是臣逸對鳳嬌又太高的期盼,或許是鳳嬌將自己的悲涼偽飾的太好。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鳳嬌在臣逸說出那句許諾的話後,喜悅異常,她無法言表自己的喜悅,因為臣逸在將她的感情之門關閉之後,又給了自己一扇窗,這扇窗比那扇門裡看到的風景更美。

“你自己看著辦。”臣逸看著鳳嬌又恢復了小孩子的調皮,臉上的笑意也暈染開來,在他的心底,這個孩子真的能夠讓自己放心了,有她的絕世武功,定能保護著錦官,不管錦官在不在自己的身邊,不管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