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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勢,根本沒辦法翻盤。

“管我,我就是要銀子,給不給?”

“給給……,”岑非白著臉伸手進心口掏摸了良久才抖抖索索拿出了一個藍布繡花錢包,哭喪著臉丟到了地上:“修遠,你要小心,別把布巾拉掉了啊!”

岑修遠丟開他的衣袖,看他和一幫富家子弟就像避瘟疫似的退得遠遠的,彎腰撿起了那個藍布錢包,搖了搖:“謝謝大哥了。其實我蒙著臉和手是怕你們看著害怕,上面長了不少紫斑;你們要看看嗎?”

眾人連連擺手,一個個轉身就跑,就像是有惡鬼在後面追似的。

“先生,這樣做好嗎?”岑修遠站在原地,等著葉萱語站到了身邊幽幽說道。心裡卻暗暗想道:先生真好,不用像那些人一樣躲得遠遠的。

“修遠,其實你沒有傳染病;那些死去的人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她們都像你一樣吃很多酸酸甜甜的果子也會痊癒的。”葉萱語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飄高身體,看那六七個人跑出了竹林,身影消失在後院重重屋影當中。

“真的嗎?”岑修遠輕聲反問,也不知相信了沒有。葉萱語也沒辦法和一個“古代”小孩解釋什麼是維生素群,什麼又是營養均衡;只好虛空撫撫他束在頭頂的長髮,說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出去逛街買點日用品。你的頭髮該好好保養下了,摸著一點都不順滑。”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久了,看著誰一頭長髮都期望能順滑黑亮,所以格外看不慣岑修遠一頭及腰的長髮卻是乾枯毛躁,這個和飲食也是有極大的關係。

帶著他飄到高牆邊上,“找找有沒有門。”

岑修遠對她是無條件信服,聞言指著牆角一處被一塊木板遮住的地方回道:“先生,這裡沒有門,只有一個狗洞!”

“啊,你怎麼知道?”葉萱語驚訝的問道。

“我……”岑修遠頓了頓,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去年我曾經從這裡出去過,還交到了一個朋友,可是……我怕傳染給別人,也怕被人發現之後把我燒死,後來就沒出去過了。”

“先生不是告訴你了嗎?那些死去的人是生了病,那種病能治的。不信的話以後有機會治治看。”

並肩行在偏僻小巷的兩人都對這外面的世界新奇不已,察覺人們眼神的異樣,岑修遠瑟縮了一下,悄聲道:“先生,這些人為什麼這樣看我?”

葉萱語正四處尋找成衣鋪子,聞言看了眼身穿老僕人遺留下來的短打衣褲的岑修遠,撇嘴道: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其實為商之道和做人之道都是相通的,這些人看你的眼光帶著什麼意味和你身上的穿著有很大的關係;但我要告訴你的並不是讓你也這樣看人穿著為人處事。而是在告訴你:看人不能只看衣著外表,不然會吃虧的。有的時候換個立場就能看到事情的本質了。”

“哦!”岑修遠只知道自己這個樣子被那些人看著挺不舒服的,雖說有些似懂非懂,但他還是牢牢的記住了葉萱語的教導。

岑非錢袋裡的銀子還不少,足有十幾兩之多;在成衣鋪子買了兩身嶄新的合身布袍也不過花了一兩銀子。換好衣衫重新走在街上的岑修遠雖說瘦小但氣質卓然,和剛才的乞丐模樣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一圈轉下來手裡拎著個大包袱,裡面有葉萱語吩咐買的不少生活必需品。

兩人沿著街道往那條僻靜小巷子走去,可岑修遠緊緊蹙起的眉頭卻顯示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那是因為他剛才量身的時候和裁縫店老闆有了肌膚相觸,他一直擔心會把厄運傳給那個老闆。

“不會的,以後你每天都來看看這個老闆,時間一長你便知道究竟傳不傳染了!而且那種病我也有法治好不好!”葉萱語不止在他耳朵邊上強調了一遍兩遍,終於換來了他的一絲反應,不過那反應是向著別人的!

009。岑家眾人

遠處橋上有一位花甲老人,初秋的時節,他身上卻是衣不蔽體,佝僂著身子靠著橋欄瑟瑟發抖;路人在經過橋樑的時候全都敬而遠之,岑修遠見狀,一下子勾起了心裡的同情心,三兩步走到了橋上,將手裡的舊衣服拿出來正準備披到老人的身上時卻又愣住了,陪著他兩年的老僕人臨終的慘象浮現在眼前!

不行!他拿著衣服退後了兩步。

不知是葉萱語的錯覺還是什麼?總覺得老人的眼神不像是個落魄的苦命人,反而帶著一種淵博的睿智。心下一動,無比嚴肅的對岑修遠說道:“幫助他!你的病不會傳染。”

或許是一直被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