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瑄炙不置可否的神色已經表明一切,樂文翰便知所料不差:“皇上,只怕波斯此次命公主前來便是為了取回這餘下的數枚玉器。先帝曾跟老臣說過,十二枚鎮紙是我朝在波斯國死士所制。裡面所蘊藏的是波斯國最為機密的事情。只要十二枚全部湊齊便能將波斯國化為我國屬國,此次波斯公主想要的只怕就是將這個攜帶回國。”
“其實幾枚鎮紙倒不值什麼,朕也沒想過要把波斯收歸我朝。鞭長莫及難以企及,就算是收歸我國也是一大累贅,但是要我把這東西拱手相讓卻也做夢。”龍瑄炙每每與他暢談國事並不隱瞞自己的念頭,即使是自己有所偏差也不擔心說將出來被他笑話。彷彿還是舊年間在書房的情形:他是啟蒙的業師,自己是受業的弟子。有什麼儘管暢所欲言,不周全的地方他會給自己考慮得十分詳細周到。
樂文翰摩挲著溫潤的玉虎,不時抬頭看看龍瑄炙:“皇上真以為波斯想要這套印章器皿?”
“難道不是?”龍瑄炙反問:“莫非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樂文翰笑笑:“皇上可曾想過,一旦餘下的印章全到了波斯不但波斯不臣之心全都暴露無遺。便是周圍屬國也會如附骨之疽一般尾隨而來,波斯自是覺得眾望所歸又何談會對我朝恭敬如前?以老臣所見,不若將這所有印章盡數銷燬一件不留。即便是毀掉寶器會有奢靡之嫌,總不至於有江山社稷危亡之慮。”
龍瑄炙搬上不語,只是端著茶盞默默出神良久。“太傅,如您所說,這十二印章還有多少存世?”
“皇上那枚白玉扳指最為緊要,餘下的即便全在或是全不在都不值什麼。只有那玉扳指寓意十二生肖中的辰龍,只有把那個毀掉就是萬無一失。”樂文翰笑道:“只要皇上肯答應毀掉那玉扳指,餘下的依舊可以留在身邊賞玩。”
龍瑄炙聽了這話就有些心煩:“不瞞太傅,先時扳指原在令嬡處。她失蹤以後,白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