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放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了這個心。就會著意去打聽一些事,難免受人擺佈。”樂暉盈嘆了口乞:“兩國交戰在即,任何一點風歡草動都會讓局勢大變。有你留在宮禁之中誰也放不下心。”
“我什麼都沒做。”櫻筠望著她。
“你不用跟我說選個,我不問這些事。”樂暉盈起身:“自己跟皇上說去吧,他在御書房等著你。”
“皇后,你好狠!”櫻筠好久說出這話:“是你布的局,把我一步步帶到這裡面。”
“你想過沒有,兩軍交戰中要親臨陣前的人是誰?我會讓他出事麼?”樂暉盈掠了掠她的亂髮:“你不該把自己攪進採,雖然這話我不該說也不能說。你畢竟是為了自己的家國,可是嫁人之後很多事就不一樣了。真以為你拿了這白玉板指就能挽回一切,如果是這樣的話皇上還會讓你知道白玉扳指的事情?”
櫻筠不語,只是看著她。樂暉盈嘆了口氣:“去吧。成與不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完揮揮手,幾個宮監上來柙著她離了咸陽宮。
“起初,叫人封了咸陽宮,以後任何妃嬪都不許住進這兒。”樂暉盈一步步往外走,嫻妃先時就住在這兒的。鹹即宮陰氣太重,有幾次琥詵要來都被自己攔住了。皇帝出征在即,不能讓後宮再出事。這時候不止是要避嫌疑,更要讓諸人都更加小心。稍有不慎就惹下大紕漏,說過不問這些事只是讓柳心和烏雅去留心,只是很多時候不會由著自己的念頭來向這些事的。皇后彷彿一個大家族的女主人,要主持中饋還要不偏不倚。
可是自己真的是撐不起這個家,這兒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還要兼顧很多事。不能有絲毫的退縮。畢竟他要能心無旁騖的去面對即將到來的戰事。聽說龍瑄蕤已經動身了,也就是說龍瑄蕤一旦動身皇帝也就要把準備許欠的事情付諸於行動了。既然戰事誤了避免,所有人就要陪著他一起面對。先時自己說過的很多話也就不能再說了,不論前面萬丈深淵還是通天大道都要走下去。夫妻一心所有的事情鬱是可以面對的。
第五章之子于歸1
冷肅的北風在耳邊刮過,在中原還不到八月節的時候,?也就是單衣過三伏天的時候。在這北疆,已經是籠著厚實的皮裘四處走動都覺得寒風刺骨。
樂輝恢倒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所不同的只是身邊少了一個女孩兒一群俊俏的男人在耳邊聒噪覺得甚是冷清,取而代之的那個人的哥哥。
從來就跟自己不對榫的皇帝龍瑄炙,御駕親征到了北疆已經好幾個月了。御駕親臨可不是好玩的,而且還是兩軍對壘的緊要關頭。不敢有絲毫的慚怠,不論是巡城還是別的少不得親歷親為。
算起來跟龍瑄炙相識也是十數年的事情了,只是始終看不慣這個人。不管他是當初的皇太子還是後來的皇帝,直到他做了自己的妹婿還是如此。按二連三出了好多事,又要把妹妹牽涉在內。甚至害得妹妹受了很多苦,追根究底還是這個人不好。換做平常人家。大可以去把他狠揍一頓也能替妹妹出口氣。可是到他頭上居然就是什麼都能能做。還要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
最後老爺子反倒是把自己埋怨了一頓,說是不好好想著讓兩人無事反倒是盼著兩人鬧生分。誰讓老爺子從來就是把這個人看得比自己的親兒子還重。
誰讓老爺子把他從小看到大,自啟蒙開始就是親歷親為。也是一步步教他為人處世,教他為君之道。後採又把自己最為鍾愛的女兒許嫁於他,女婿的半子之勞沒看到。反倒是雷霆雨露來白君恩卻是看了個分毫不差。
“輝慡,你倒是起得早。”龍瑄炙不知什麼時候出了御用行轅,穿一身在普通不過的狐皮裘衣拉到身後。要不是衣邊處露出一圈明黃的滾邊,絲毫看不出他的身份。
“皇上也不晚,”樂輝陵行了個常禮:“早間的軍報,波斯前來支援韃靼的大軍似乎支撐不下去了。”
“為什麼?”龍瑄炙顯然也看到這道軍報,半躺在榻上的時候就在琢磨事出何因。畢竟挑起戰端的是波斯,只是自己在離京之前又狠狠打了波斯大軍一個狠狠的耳光:波斯公主櫻筠由於在宮中竊取軍報,被梟首示眾。這給了波斯人一個重重的打擊,似乎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麼早就知道櫻筠所為何來。只是波斯人更沒有想剄的是,傳到波斯的軍情沒有一件事是真的。
“波斯遠道而來,韃靼不止不提借軍餉勞軍,反而指責波斯人踐踏國土。兩軍內訌再所難免,只要我軍堅守以待就可大獲全勝。”樂輝慎緩緩說道。
龍瑄炙遠望著扶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