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出來走走。”在她日常坐的圈椅上坐了:
“肚子有些空空的,有什麼點心拿一碟上來。”
門外候著的榛遐莫顏趕緊下去拿東西,榛遐忽然想到午後慧妃過來的事情。把點心小心翼翼地端了進去:“萬歲爺請用。”
說完,看了一下樂暉盈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想做出什麼暗示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要兩個人不為那件事起爭執就阿彌陀佛了。
“皇上喝酒?”給他沏了盞茶,剛近身就聞到一股酒氣。
“嗯。”只有她沏的茶才是真正的三煮三沸:“沒喝多少。”
這麼晚過來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出來走走?慧妃離開乾靖宮沒多久,午後的事情怎麼會不讓他知道。只怕就是為了這事來的,隱而不發難道是看自己究竟打算做什麼?
打量著她的側臉,這哪裡是像做了母親的人。或許跟從前的些微不同便是臉頰上所散發出來的光輝越發耀眼,無論在什麼地方都無諸忽視她的存在。。
“這點心不合皇上口味?”看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又在想什麼。
“不想吃了。”只是喝了口茶:“焱兒夜裡還吵不吵?”
“好多了,乳孃嬤嬤守著能睡到五更天。”樂暉盈只好過來給他續杯茶,也不如是哪裡來的興致。
順勢就摟住了她:“朕要你!”不容置疑的口吻是沒有商量餘地的,索性就不打算跟他浪費口舌。
他強行把她壓在了身下,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覆上她嬌柔的雙唇。
兩個人的唇舌在混亂中糾纏不休,彷彿各自滿懷的心事。在一汪深不可測的深潭裡看不見底也不知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只是兩個人最原始的衝動,只有面對著彼此方才覺得人世居然如此難以捉摸。而他(她)也是自己藏在最深處的一塊傷疤,從他(她)結痴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想過再掀開這塊傷疤。不想它血淋淋的暴露在陽光下,只願在最陰暗的地方一個人去撫慰那個傷口。讓所有的記憶在那一刻復甦,似乎那就是屬於彼此的地老天荒。
趙希一大早看著皇帝出坤儀宮回來,依舊是平常那副神色、若是從前只怕這一天心情都會好的出奇。只是最近以來都無法看到皇帝頗為輕鬆的神情,趁著在御書房召見大臣兩人可以些微清閒的時候悄悄把趙玉拉到一邊。
“昨晚上萬歲爺和娘娘沒怎麼吧?”趙希緊張兮兮地問道。
“沒有,早起還是娘娘伺候萬歲爺更衣的。”趙玉其實是看見皇帝早起是帶著一絲笑意的,只是出了坤儀宮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提慧妃那檔子事兒?”趙希都不知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皇后,不說只怕皇后沒有防備。若是說了,又會掀起什麼軒然大波。慧妃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敢說皇后陷害皇子那麼在皇帝面前陷夠自己豈不是易如反掌。皇帝的心性又是捉摸不定的,皇后不會害自己皇帝卻是難保。再說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內侍太監,算是什麼要保全的人 ?http://87book。com
“沒聽見說,只是和娘娘說了兩句閒話就歇著了。”起玉警惕地看了看周圍:“只是慧妃真的把皇后惹得發了火,她去坤儀宮確實有的。”
“榛遐她們說的?”“不是,她們哪肯說這個。是趙忠拿著記檔的冊子過來,我問他的。”趙玉有些膽寒:“皇后要是動了氣,倒真是不可收拾了。慧妃是唯恐天下不亂,連皇后這麼好說話的人都發火了,她究竟想幹什麼。”
趙希拭了把汗:“只要萬歲爺跟娘娘沒有為這件事鬧起來就行,至於慧妃愛鬧就由著她去。有皇后壓制著,翻不了天。”
趙玉沒這麼想過,至少帝后兩人之間就和和從前一樣了。皇后對眾人還和以前一樣,只是再也沒有在皇后臉上看到過那種足以安穩人心的笑客。昨夜若是皇帝不去坤儀宮,皇后絕對不會來乾靖宮。對皇帝的疏離是有目共睹的,皇帝對她也是平平淡淡起來。這樣的情形不得不讓周圍這些人摸不著頭緒起來,至少不清楚帝后之間到底為了何事變成這副模樣了。
當差難,做帝后之間的內侍尤其是一件把腦袋別在腰間的活兒。
不知道這種情形要過多久,只是希望早些雨過天晴才是好。
午膳過後,嫻妃帶著貼身的宮女澄碧從咸陽宮到了坤儀宮。樂暉盈剛剛帶著兒子從御花園回來,正在讓莫顏給梳頭。
“給皇后請安。”嫻妃款款笑著行禮:“這兩天皇后氣色越發好了。”
“坐下說話吧。”樂暉盈指著妝臺上的匣子:“別用那個金簪子,焱兒愛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