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時候照料有功。”
“這算什麼大事,只要那兩個女人的家裡是靠著你們家爬上來的就沒事。”身為皇子,這樣的事情看得還不夠多。生母就因為是妃嬪正位,所以一直被皇帝所避忌。更主要的,皇太后的兒子不是皇帝。
“韃靼蠢蠢欲動,這幾天巡邊回來就覺得不對勁。”
“這件事才是皇兄不得不防的事情;他從來就對所有人設防。對我防得尤其深,只是我覺得或許我這位小皇嫂才是他唯一不設防的人。”龍瑄蕤一臉饒有興致的模樣:“你們家三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我真的很有興趣。”
樂輝慡瞪了他一眼:“姍兒絕對不是你想地那種女子。只是為了你那個皇兄她做了很多事都是別人看不到的。”
龍瑄蕤託著腮:“我真的對她很有興趣,在皇室裡面能夠生下嫡長子地女人除了出身高貴以外。最主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女人必須是皇帝心中最重要地女人。從前那位穆皇后是我父皇最愛地女人。我曾經以為皇兄對皇后沒什麼,只是這些時候得到地訊息跟我們上次在京城看到的景象足以證明這個皇后在我皇兄心中必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樂輝慡拿起龍瑄蕤地酒杯喝了一口:“這是鬱金香浸地。好香。”
“嗯,這就是那壇著名的葡萄酒。放了好久,上年拿來的鬱金香就浸在裡面了。”龍瑄蕤點頭:“要是有夜光杯,就符合詩中寫地‘葡萄美酒夜光杯’了。”
“說到喝酒啊。我最喜歡京中地蓮花白。我們家家窖裡面地那幾壇還是姍兒出生地時候。我們老爺子特意弄來放在窖裡地。後來姍兒入宮,這酒就不知道還在不在了。”樂輝慡舉著酒杯一飲而盡。
“那就不應該叫蓮花白而應該說是女兒紅了,要是放在別人家叫狀元紅也不錯。”龍瑄蕤笑著刮他的臉:“你們家狀元是有,就是不是你。”
“我們家老爺子是,我大哥也是。”樂輝慡笑著抓住他的手,順勢把他抱進懷裡。
…………
龍瑄炙靠在御書房的龍椅上,手上拿著一卷舊書也不知道看進去多少。樂暉盈的月份越來越大,這時候偏偏北疆那邊又不安靜。幾次都有異常危急的軍報傳來,還好都被及時化解掉。
“皇上,烏昀烏大人在御書房外面候見。”趙希躬身進來。
“叫他進來。”放下書,龍瑄炙捏了捏兩側的鼻樑:“有參湯端一盅過來,胃裡空空的。”
“是。”趙希答應著下去了。
烏昀跟在趙希身後進了御書房,龍瑄炙抿了口參湯。翻開面前的奏本,只是略略看了幾眼:“微臣參見皇上。”
“平身吧。”龍瑄炙又抿了一口:“怎麼把皇后的白參湯端來了?”
“是娘娘吩咐奴婢給皇上端來的。”趙希拭了把汗:“娘娘說這天氣太燥,一般的參湯容易上火。”
“哪有這麼多話。”龍瑄炙幾乎把一盞參湯喝完,轉臉看著烏昀:“坐下說話,朕有事吩咐你。”
“微臣謝皇上。”烏昀在一邊斜簽著坐下,趙希給他泡了盞茶過來轉身退出了御書房。
“你目前管著兵部,怎麼看這幾份摺子?”龍瑄炙揚揚手裡的奏本:“朕問過樂輝懿,他說是你主要在問這件事。”
烏昀想了想:“回皇上,韃靼數次擾我邊境擄走羊群和布匹無數。這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賊心不死。”
龍瑄炙點頭:“那你說,朕要是招安王進京對這件事會有什麼影響?”
“安王駐守北疆日久,和樂輝慡樂將軍是最瞭解前線軍情的人。皇上召回安王,對這件事自然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烏昀頓首。
“嗯,這件事容朕再想想。”龍瑄炙放下奏本:“北疆的軍情你日夜盯著,有何異動儘快奏報不要貽誤軍機。”
“臣遵旨。”烏昀答應了。
“時候不早了,先退下吧。”龍瑄炙擺擺手。
“臣告退。”
樂暉盈身上蓋著薄薄的羊毛毯子,歪在窗下的貴妃榻上。“睡在這兒不怕著涼?”龍瑄炙才進寢殿就看見這樣一幅情形,羊毛毯幾乎有一半掉在地上。
“沒睡著,就是這樣躺著才舒服。”樂暉盈笑著睜開眼:“今兒是重陽節,居然不能陪著皇上去登高。罪過罪過。”
“朕從御花園過來,她們都在那邊賞菊。妤琛一直嚷著要過來,怕她鬧騰沒讓過來。”給她掩好毯子:“菊花糕和菊花鱖魚都給你做好了,什麼時候起來嚐鮮?”
樂暉盈揚起玉藕一樣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