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真是。。。。。。
比起上官黯,上官珏自然要幸運得多。從小仗著皇上皇后寵溺,要風是風要雨有雨,就連現在坐上皇上的位置也來得不費半分力氣。
哎。
上官珏聽到這個訊息,竟然生出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說高興,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說悲傷,那更不可能了,他巴不得上官黯早點死掉。有他在一天,他自己就提心吊膽一天。
總的來說,可能是親情吧。
畢竟再恨,都是兄弟血濃於水。這點無可厚非。
就在這時,門外飛快的閃過了一個黑影,上官珏目光敏銳的撲捉到。
心底暗驚,她這麼快就來了?
對眾御醫說,“你們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御醫們退下,一身夜行衣的趙挽月從視窗跳了進來。
腳剛落地,就冷笑著諷刺上官珏,口氣裡盡是輕蔑,“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呵呵,上官珏,看來我真是太低估你了。”
一個輕巧的閃身,坐到了凳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上官珏回敬她,“那也沒你來得快。怎麼樣?上官黯還沒死你就迫不及待的來宮裡和我慶祝了。”隨即也絲毫不介懷坐到了她身旁。
“哼,”趙挽月仰起頭,好笑的看著上官珏,“你怕是高興得連覺都睡不著了吧。上官珏,我勸你有的時候不要自作聰明,免得,弄得大家都不好收場。”
上官珏笑,“哈哈,是啊,我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哪裡像你安王妃,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馬上話鋒一轉,嚴肅起來,“上官黯最近有什麼動作?怎麼會突然迎娶姜鏡一?按理說,姜易給不了他什麼好處。”
趙挽月抬起手理了理額前的髮絲,漫不經心道,“呵,他人都要死了,你知曉這些又有什麼用?剛剛御醫說他已經要用‘龍骨’才會恢復,你就等著把他風光大葬吧。到時候大擺宴席,記得再幫我尋個好一點的人家,我才不想當寡婦。”
“沒問題,當時候大不了朕也納你為妃,一生榮華,隨便你享。”
趙挽月嗤笑,“算了吧皇上,當妃子我著實不感興趣。若你真想讓我有好日子過,封我為後才是真本事,我喜歡實在的東西。你說對不對?”
上官珏撇了她一眼,這丫頭口齒越來越伶俐了。
“你嫁給我弟弟,我轉眼封你當皇后,這個傳出去怕是也太難聽了點。”
趙挽月站起來,漠然,“可是我只想做皇后,你若不能封我,我就只有找別人了。上官珏,你太蠢了。總有一天會害了你自己。”
天地良心,她絕對是在忠告。
上官珏不怒不惱,平靜的說,“那好啊,你就去找命不久矣的安王爺吧。”
“你說的。”
“我說的。”
“那就多謝皇上成全了。倘若真有那麼一天,別怪挽月沒顧及這麼多年的主僕情誼。”
2
漓歌坐在馬車上,手卻一直撩起簾子,目光在外。
岑寧璽樓過她,有些心痛的說,“外面冷,你彆著了涼。”
漓歌笑他,帶著少有的孩子氣,“都快要到春天了,哪裡還有那麼冷?估計我們到饕國時,桃花都該開了。”轉轉黑白分明的眼珠,俏皮的問少年,“對了,你們饕國有沒什麼好吃的?到時候你不準吝嗇一定要請我吃哦。”
“恩,到了饕國基本上桃花都開了。我們那邊好吃的有很多,你想吃什麼絕對管飽。”岑寧璽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給漓歌保證。
他的模樣把漓歌逗得笑彎了眼角,嗔怪道,“我是開玩笑的,我哪吃得了那麼多。”
岑寧璽突然扳正她的臉,四目相對,曖昧又染上空氣。
他該不是又要對她那啥啥吧。
漓歌惶恐,往後躲。
岑寧璽看漓歌躲開,順勢也放開了她,裝著不屑的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小王爺我只是想看看你長鬍子沒,用得著那麼緊張嗎?”
漓歌發誓,這絕對是和她那長舌婦師傅在一起呆久了的後果!
小白和岑寧璽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嘴巴一個比一個毒!
不過最毒的還是那個始作傭者!
漓歌總結出了個經驗,對付這種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以牙還牙。
“哦,是嗎?那你說我長了還是沒長?”她今天不露一手,這小王爺今後還不蹬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