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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她還不是能招架得住的。卻又想起了上官珏臨走時的吩咐,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

可這一等都快兩個時辰了,趙挽月都還沒來。

她有些惱怒的抱怨了一聲。

“呵呵,蓮妃見笑了,挽月是不怎麼懂事。”

剛剛踏進花園的趙挽月就聽到了蓮妃的抱怨。緩移蓮步,溫婉大方的走到旌織夢對面坐下,精緻的臉上是一塵不變的招牌微笑,“蓮妃就等了吧。挽月在這裡賠罪了。”

本來也是無意中的埋怨,正巧被趙挽月聽了個正著,旌織夢有些尷尬,故作親暱的拉過趙挽月的手,熱絡的說,“賠什麼罪呀,我也只是開玩笑。渴了吧,快給安王妃乘碗涼茶。”說著招呼著手邊的丫鬟給趙挽月斟茶。

趙挽月也不客氣,笑眯眯的看著對面同樣笑得虛偽的旌織夢,白皙的手指拈起桌子上的小黃花,打趣道,“蓮妃,你看這花多漂亮啊,白白得扯了不如讓它長著等花落自在呀。”

旌織夢一時沒聽出趙挽月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訕笑的附和,順便帶著嘲諷還擊一下趙挽月,“那是當然。這花兒,只是剛剛本宮閒得無聊之時隨意採的一朵,也是無心之失。本宮不似安王妃菩薩心腸,不忌諱這些的。”

趙挽月輕笑著睨了旌織夢一眼,眼神中寒光乍現,但在身後的一群宮女太監眼裡只覺得安王妃很溫和,和蓮妃娘娘也相談甚歡。

“娘娘,挽月只是覺得這花兒殘了,再怎麼漂亮又什麼用呢?”說罷,把臉湊到了旌織夢臉頰旁,對著她潔白的耳垂呵氣,“就像有的姑娘父親是賭徒,母親慘死,自己還被賣到過青樓,再怎麼裝大家閨秀,也不過殘花敗柳罷了。”說到最後語氣越來越陰狠,陡然偏過頭滿意的看著臉色已經慘白的旌織夢,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睫毛撲閃一臉天真無邪,帶著一絲嬌嗔,“娘娘,你說挽月說的對不對?”

旌織夢死死的咬住嘴唇,面無血色,纖長的手指在繁複華貴的的水袖下緊張得顫動著絞緊,就是再怎麼告訴自己冷靜卻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挽月故作驚訝的幫旌織夢擦了擦兩鬢邊的汗水,善解人意的問,“娘娘,外面是不是太熱了?要不我們去屋裡聊吧。萬一熱出了個三長兩短皇兄回來責怪我怎麼辦?”

旌織夢只是點頭,任由趙挽月把她拉進屋子。

剛一進去,還沒坐穩,趙挽月就柔荑一擺,微笑著對侍從說,模樣甚是乖巧討喜,沒有絲毫王妃架子,“我與蓮妃娘娘要說我們的話,你們在外面候著好,不準偷聽哦。”

“是是是。”

小太監們奉承的笑著,還幫趙挽月帶上了門。

在門完全關閉的那瞬間,旌織夢幾乎絕望了。趙挽月,為什麼又要拿她開刀?她記得自己在宮中為人處世甚是小心,並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她老人家。

到底是為什麼?

“你,到底來找我有什麼事?”見屋子裡沒人了,旌織夢恢復了冷漠的面孔,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挽月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面容比旌織夢更加冷冽,但是氣勢上更勝一籌,畢竟她有她的把柄,自信的勝券在握。

“蓮妃說笑了,挽月什麼都不知道啊,皇兄走了趙挽月只是怕娘娘在宮中閒著耐不住寂寞,進宮陪娘娘談談心罷了。”

旌織夢“啪”的一下把桌子上放在小酒杯重重一摔,她不想再和趙挽月打口水仗了,趙挽月這種高手,她哪裡又是對手,崩潰的大聲說,“趙挽月,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不必再婆婆媽媽,有話敞開了來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趙挽月依然不為所動,嘴角邊染上笑容的幅度永遠不會僵硬,聲音溫和,“沒什麼。只是來告訴娘娘一件新鮮事情而已。”說著走到窗邊,抬頭看著外面開得正豔的花朵,明媚耀眼,“前幾天我出門迷了路,無意中走到了個小破書院前,看見一群人在爭吵不休便就過去瞧個究竟。結果你猜怎麼回事?”

旌織夢嘴唇都快咬破了,憤怒的盯著趙挽月不說話。

趙挽月也不介意,繼續雲淡風輕的講吓去,“結果呀,出人命!書院的主人是個賭徒並且還好色。把人家只有十五歲的女兒強暴致死了,人家找上門來了。哎,聽說這個書院的主人確實不是個東西,把自己老婆逼死過,還賣了自己女兒去青樓,嘖嘖嘖。。。。。。”

“趙挽月!”旌織夢大叫一聲,瘋狂的衝上前去死死的抓住趙挽月的衣襟,眼睛血紅,“我現在是皇妃!皇妃!你知道那些又怎樣?那些威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