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未來的主母,以後的丞相夫人。想到這裡有幾個年紀尚小的丫鬟都險些昏倒在地上。這個場面還是比較壯觀的。。。。。。
只是,一切與他們無關。
漓歌被趙弒抱進房間裡時一眼就看到了牆上掛滿了她的畫像。。。。。。
那麼多的畫像鋪天蓋地,撲面而來。
每張裡面的她都不一樣,有小時候赤著腳丫嬉笑著在小河邊玩水的,有高高站在蓮花閣的樓上懷抱琵琶靠在硃紅色的柱子上看著斜陽西下的,還有睡熟時候嘴巴邊流露出來的恬靜笑容,還有回眸一笑。。。。。。太多太多了,連她自己都看不過來。甚至有好多場景她都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裡。
她呆呆的看著牆上一副又一副,心中感覺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
趙弒抱著漓歌走到床邊慢慢的將她放上去,環顧了屋子裡的畫像笑呵呵的解釋道,“是有次我畫了一張你的畫像,然後無意中被師傅瞧見了,他說我畫得不好,所以。。。。。。沒事就瞎練,沒想到一下子就畫了這麼多。”
“小白啊。”剛剛停歇下來的淚水轉眼間又瀰漫上了眼眶裡,聲音哽咽。
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是啊,她又怎麼知道沒有她的日子他是在怎麼生活。。。。。。
這些畫像,陪伴他度過了多久連他自己都記不得了。
所以你看,他多麼愛她啊。
趙弒不再去看牆上那麼畫像,拉過出漓歌的手,把袖子撩開檢查她血肉模糊的傷口。
“小白。”漓歌想用手掩住,但是被趙弒擋開了。
“痛嗎?”趙弒掀起衣裳一角,露出裡面白色裡衣,用手用力一扯,扯下了一塊布。一邊包紮一邊問漓歌。
漓歌咬著嘴唇搖搖頭。
“下次不要了。即使再是什麼讓你痛,也不要了。。。。。。”包紮完畢後,趙弒扳過她的頭盯著已經哭紅的雙眼緩緩的說,“知道嗎漓歌,你這樣我會痛的。”
“恩。”漓歌點了點頭,擁住趙弒。
趙弒回擁她,鼻尖髮絲依然散發出令人無限眷戀的香味,“漓歌,進了宮自己小心啊。知道嗎?雖然我嚴厲的告誡過上官珏一定要保護你的周全,可還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我去和上官珏說,讓他換個方法耶可以啊。你就不要去趟著渾水了。好不好?”
“小白,就一次性解決吧。”漓歌將腦袋完完全全的放在趙弒瘦弱的肩膀上,儘管凸起的骨頭硌得她有些生疼,不過這是她迷戀的感覺,“我也累了,我希望早早的結束。況且。。。。。。不是我太過自信,現在如果是我的話,真正可以亂了上官黯的陣腳。他。。。。。。”
“那好吧。反正我也想一次性做了斷了。我也累了,漓歌。只是這是最後一擊了,很有可能。。。。。。”
漓歌按住了趙弒的嘴唇,堅決的看他,不容他遲疑,“小白,上官珏一定會贏的對不對?”
趙弒看她良久,才點了點頭。
接著,漓歌吻上了他的嘴唇。沒有任何情。欲之氣,也沒有任何尷尬的氣氛,只是用嘴唇去溫暖,那麼單純,那麼單純得讓人心生蜜意。
就像夢中她孃親師傅的時候一樣,只是想說謝謝。
她也說過,這是“小白,謝謝”的意思。
僅此而已,別無他意。
只是謝謝而已。。。。。。
2
清晨,馬車顛簸。
這次還是那輛白色粗布搭成的破舊馬車,這次窄小的馬車更是硬生生的擠下了四個人!當然除去了在外面趕馬那個不算,其實這個小孩也可以不算。。。。。。比較倒黴的就是那匹瘦骨嶙峋的老馬的了。本來原來拉三個人就夠吃力了,這個竟然恐怖的負荷了五個人的重量,那個壓力真是說出去能把人嚇死。好在它不會講人話,不然早把這個正在拿鞭子使勁抽它還不給它好吃好喝好睡的老東西告上衙門了。
“華剌,”白衣老者摸著長長的鬍鬚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身旁正在看書的黑衣老者,端詳著對面如同熟睡了一般的少年,生怕吵醒了他似地輕聲說道,“你看綺胤現在這個樣子,到底能不能撐到到涅槃山的時候啊?”
“哎。” 黑衣老者瞟了瞟少年額前那顆已經近乎透明的玉佩,長長嘆了口氣,把書中書本隨意的向旁邊一丟,說道,“難說啊,你看他現在哪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樣子。也怪他自己,身體都那個樣子了,還服了烈焰。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烈焰是刺激人最後生命力的藥。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