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也奇怪,為什麼不讓這個中原女子診斷,畢竟她也是第一神醫的弟子。
洛書卻在一旁輕笑,心中嗤著,河圖看來還是單純了些,連這都看不出來,紗畫明顯是。。。。。。
這有好戲看嘍。
漓歌面露難色難,轉頭看向岑寧璽。
“去瞧。”少年淡漠的說,很明顯沒太把紗畫的病情放在心上。
有人心底一寒。
漓歌點點頭,蹲下身,捏住豐滿女子的皓腕,手指搭上,細細的把了一陣子,隨即笑道,“恭喜姑娘,你這是有身孕了。”
少年眉毛立即擰成了一個結,吃驚的按住漓歌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問,“你是說她有身孕了?”
漓歌不解少年為什麼激動,如實回答,〃是的啊。這是好事情哎。。。。。。〃
藍眸一黯,湧出嗜血的神采,冷冽的問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紗畫,“誰的?”
女子不再嘔吐,全身竟然被少年的氣勢駭得顫抖起來,捂住嘴唇,沒有回答。
眼中恐懼深寒。
少年走過去,粗魯的一把揪住女子的頭髮,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力道之大,好幾屢青絲都被他扯落頹然的掉在地上。
“誰的?”
岑寧璽幾乎要是去所有耐心了。
“您的。”女子眼裡溢位淚水,痛不欲生。
少年不甘心這個答案,重複問道,“到底是誰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紗畫!”
“您的。”女子咬牙回答,可是答案任何改變。
漓歌被少年此時殘暴的決絕嚇得不輕,還有他身上散發出那種嗜血的狂熱像極了一個人。。。。。。。。
像極了,上官黯。
漓歌和河圖洛書知趣的退到了一旁,人家的家務事,他們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麼的。
空間留出來,任由這兩個人自由發揮。
少年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幾分,漓歌覺得他都快要把紗畫的頭皮抓掉了。
女子吃痛,淚水越來越多,卻倔強著不肯求饒。
可是少年並沒有憐惜,反而覺得看她一眼都是恥辱。
他最討厭有心機的女人。
嘴唇勾起憤怒的幅度,無情的聲音異常殘忍,“敢私自懷上皇家子嗣,是想我誇獎你膽子夠大,還是野心不小?”
手下的紗畫,只是絕望的搖頭。
少年冷哼,蔑笑著,“你沒有?”緊接著鬆開了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子,女子慘烈的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揉著自己的頭,想試圖緩解一下劇烈的痛楚。
“你以為你隨便懷個孩子我就會承認嗎?指不定是你和誰的野種。”少年故作和藹的拍了拍紗畫被弄得亂糟糟的頭髮,捏起她的下巴,眼中不摻雜一絲多餘的感情,“就算是我的,他也什麼都不是,而你,就更不要痴心妄想了。”
說著收回來手,卻抬起腳,竟用盡力氣向女子的肚子踹去。
紗畫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裡除了絕望只剩一片死灰色。
閉上眼睛。。。。。。
萬念俱灰。
“不要!”就在這時,一個清婉的聲音在少年身後,大聲喊道,“不要!”
少年並不理會,猛踢出去。
紗畫閉上眼睛,臉上的淚痕幹得已經差不多了。
明白自己會再下一刻死去。
她賭了,卻賭輸了。。。。。。
她天真的以為這個孩子可以作為籌碼。。。。。。
可是她錯得離譜。
連她自己都覺得是那麼的可笑。
河圖洛書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但也不敢上前阻止,便別過頭去,不忍心看這種狠絕的場面。
即使討厭紗畫,但她的下場是不是太慘了點。
可是,等了半天,那劇痛並沒有襲來。
直到一個軟綿綿的身體倒在了她身旁,她才睜開眼睛。。。。。。
紗畫不解,卻才明白過來是有人為她硬生生的檔下來那致命的一腳。
是那個中原女子,是個與她毫不相關的女人,叫做。。。。。。
漓歌。
2
漓歌看著紗畫眼中的絕望,那種萬念俱灰和當時上官黯把她一個人關進滿是毒物的小房間裡一模一樣。
那時的她,是多想有個人來救救她啊。
此時的紗畫,想必也是一樣的。
她經歷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