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
一個比一個用力。
直到她的額邊已經滲出血跡。。。。。。
再她感覺她自己的腦袋也快要粉碎。。。。。。。
“夠了。”少年按住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漓歌,撩開她散亂下來的髮絲,手指觸上她腫的高高的額頭上的血跡,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是心痛麼?
可是,為什麼要心痛。
他到底為什麼要心痛!
抱過漓歌輕輕的將她的頭放在枕頭上,替她掩上被子,動作溫柔得讓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睡吧。我不會碰你,明天還要帶你去亂城,我說過我需要你的。”少年淡哂。說完,卷著被子睡到了床的另一邊。
“謝謝你。”漓歌摸淨臉上的淚水。
謝謝你,放過我。
2
青銅暖爐前,一額鑲白玉的少年赤著腳蹲在名貴紅木打造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的雪梨啃著,嘴唇邊上都是果屑,不亦樂乎。
嘴裡還有含糊不清的語序,“哎呀。。。。。。說清楚拉,那個姓岑的兔崽子到底是個什麼來歷嘛?”用胳膊肘碰了碰坐在旁邊的老者,“是不是找我哪個嘛?把漓歌抓去了。哎,我的小阿漓怎麼就這麼衰嘛,好事輪不到,壞事都能讓她悉數趕上。等找回她我一定要替她好好算上一卦,再幫她做做法轉轉運。。。。。。”
老者慣性捻起鬍鬚,點了點頭,“應該沒錯。如果他真的是饕國的那個小皇子,為他爹的病來找你,結果沒漓歌誤打誤撞的遇上了,又知道漓歌是你徒弟,也合情合理啊。”
葉翼涼聽到少年的身份,詫異道,“什麼?那個人是饕國的皇子?”轉頭看向葉老爺,問著,“爹,你不是說他是塞外來做生意的嗎?”
葉老爺和葉夫人也正在吃驚,饕國的皇子,確實是他們不可想象的。
嘆一口氣,“我也是猜測的,知道他是塞外胡人,而且在茶樓裡出手闊綽,穿著打扮也十分金貴,所以便猜測是富商。”
“你還說他在你們琉璃苑裡下了毒,是什麼毒?”少年啃完了梨子,胡亂的摸了摸嘴巴,還意猶未盡的舔著唇邊,魔爪又伸向一個離他很近的金桔。
就著皮囫圇吞了下去。
“中毒之人口吐白沫,雙目短暫失明,但幾個時辰之後又自己愈好。”葉夫人把果盤往少年面前推了推,生怕他吃不到。
“恩。。。。。。有這種毒啊?”少年唆著手指,每一根都不放過。
那副德行真是,讓於瞳無地自容。
他怎麼有這種主人?
口口聲聲說漓歌姐姐是她愛徒,現在卻有條不紊的吃著水果,哪有一點關心漓歌姐姐是生事死的樣子嘛,這個老秤砣,挨千刀的。
葉翼涼沉思了一下,回憶情景,“那個少年說他迷上了用毒,想找先生你比試比試,甚至還找到了藥王谷,可是您不在。然後他知道你有兩個徒弟,剛好當時趙丞相也在杭州,他以為丞相是你的徒弟會對用毒感興趣就想用那種奇毒讓引出丞相,因為畢竟我們琉璃苑是杭州最熱鬧的茶樓,人多嘴雜,也能傳到趙丞相耳朵裡去,哪知。。。。。。”
“哎呀,明顯就是個幌子,”少年罷罷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哀嘆聲連連,“我可憐的徒兒漓歌,好想念她熬得菜葉粥。”說著話鋒一轉,眼睛閃閃亮亮的,“不過說真的,我倒確實對他用的那種毒很感興趣哎。”不過,隨即又露出堅定的神色,“所以,我一定會找到他,好好比試比試。”
3
一小隊人馬從杭州向亂城的方向出發。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紅棕色的追風寶馬,一個身穿紅色絨襖的胡人少年坐在上面,威風凜凜。少年的懷裡還靠著一個白色絨襖的少女,少女額頭微腫,臉上盡是疲倦之色,但還是難掩絕世容顏,反而更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
美女就是美女,哪種姿態都是美麗的。
最末尾是一輛紅色的華貴馬車,馬車裡坐著三個美貌的女子。
河圖洛書在左,豐滿性感女子在右。
女子挑起眉眼,掀起簾子看了看最前面的騎著馬的兩個,對河圖洛書嗤笑道,語氣裡滿是不屑,“瞧小王爺的樣子,該不是真的對那個中原女子上心了吧?”
洛書冷冷的看了女子一眼,十分不滿意女子的語氣,說道,“紗畫,主子的事你少多嘴。”
紗畫癟了癟嘴,斜睨兩人,鳳眼上撩,更加輕蔑,“喲,這怎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