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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利用價值了,到時候餘毒清盡再將他除去,母親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取得這個龐大勢力的所有支援。

這樣的結果怕才是她最終想要獲得的吧。

想到這裡,我心臟猛地抽緊,將嘴湊到他的耳邊:“言郎,此地你還是不能久留,這幾日我先裝作毒性未除,將你認作了他人,你萬分惱怒之下拋下解藥就不辭而別。”

他的眼睛依舊閉著,但身體已明顯處於發怒狀態,許久才抬頭望著我說:“夏兒打算把我認作是誰?蕭臨雲?秦無傷?或是其他什麼人?”眼中射出凌厲的光芒。

我頓時無語,心中哀嘆,怎就忘記了他那臭脾氣了呢!怕是要了他的命都不會主動讓我如此做的。那可如何是好?

“小姐,您再不起來,午膳可要成晚膳了。”門外傳來揮弦略帶笑意的聲音。

怎麼辦?心裡焦急萬分,若要象我剛才說的那樣做就得馬上裝腔作勢了,否則開口後萬難再改。可小沈同學那倔強又帶著威脅的眼神緊緊鎖住了我,無奈間只能先衝他使個眼色用唇形告訴他:你自己處理。

“都端進來吧,再去準備洗澡水。”他披上衣服沉聲答著,語氣裡尤帶著怒意。

房門開啟,瀉了一地陽光,揮弦指揮著幾個小僕端了七七八八的碗、盤入內,才在桌上放妥就又被沈言楷請了出去,只由他自己端了碗、夾了菜過來餵我。我忍不住戲謔心起,在他耳邊輕念:“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正端著粥的手頓時停了住,黑亮的眼眸閃過一簇火焰,“子都?”

我假裝沒聽到他的話,繼續唸了下去:“……山有喬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手指骨節也泛出白色。哈哈,這兩句話的表面意思他定是聽懂了,我在說他是個滑頭、狂徒呢。

“子都和子充可是很有名的美男子呢,那風采、那人品,嘖嘖……很多人對他們朝思慕想,”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你不願意我說你是蕭臨雲或是秦無傷,那我就認你是他們吧。”斜眼見那碗粥似要被潑了出去,心裡大樂,畢竟詩經裡的內容和典故可不是這個時空裡有的,終於見他真要扔下碗走了,才忙將最後那句加了上去:“你總不會為了幾百年前的人物吃醋吧。”

說罷,也不理他的臉色由青轉紅,正色道:“今晚你一定得走!”

“不!”

“你想在這裡等著人家來殺你麼?!”

“我不怕。”

“……”氣極、無語。

“……言楷,就當是我怕了好不好?”

“……一起走。”

“要都走了更會被人追殺!”

“那就乾脆一起在這裡等著好了。”

看來得好好和他理論一番了,“言郎,你先離開一會兒,把逍遙門的事處理一下,該轉移的轉移、該處置的處置,我這裡的事一完就會去尋你的。”

“不行。”

“你倒是告訴我為什麼不行?!”我頓時怒了。

“……”

“你說呀!”

“先吃飯。”

“先說!不說我就不吃!”我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僵持片刻,他終於將粥放了下來,“好吧,你說經過昨日之事,現在天下還有幾人不知你我是夫妻的?”稍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這知道的人中又還有多少不知道你是我沈言楷最大的弱點,只要你一句話便可讓我生、讓我死?”

“停!……這個我就不知道。”喊停的時候,我倒還是挺有氣勢的,可一碰到他那要殺人般的眼神、這後面半句話已成了喃喃自語,只不過還是能讓人聽見而已。

“是!你不知道,所以你將我的真心當做兒戲!你不知道,所以你答應了我半年之約卻又和別人跑了!……”

“停,停!我沒當兒戲好吧,我也不是和人跑了……”說了一半卻又覺得不對,呃,好象當時我是和人、走了,“我是和人一起離開了……”唔~“離開”好象和“跑了”意思差不多的……而且後來還真的做了些什麼,雖然那情況下,我若不做些什麼也不太對的樣子。

頓時,自己的聲音小了很多,想來眼神也變的不再那麼理直氣壯:“我是就沒答應半年內一直在一個地方待著等你而已……!”總算是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了,當時的確沒答應守在那裡啊,是他自己那麼強迫我這麼想而已,不過一抬眼見他已怒得青筋直跳、下唇也已因隱忍而咬出了血來便不敢再說。

“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