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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與其說是客棧不如說像是酒樓,客似雲來的商林客棧絕對不愁業績問題。

藍寄柔拉著方文宣好容易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便琢磨著到底這客棧的廚子手藝有多麼精湛。

沒多久小二端上幾碟小菜還有一壺清酒,藍寄柔吃了一口,皺著眉頭道:“都沒我做的好吃。”

正說著,從二樓的一扇粉帳裡走出一個綠衣女子,她就是雲蝶,跟早上不同的是她把自己打扮的更加妖嬈,長長的水袖輕輕的擺弄在腰間,更顯出她的楊柳細腰。

這時,大家拍手叫好:“雲蝶姑娘終於出來了,叫我們好等。”

雲蝶猶如一隻綠色的蝴蝶,順著房樑上白色的輕紗滑到了藍寄柔白天所見的圓桌之上,哪怕是站在邊緣,圓桌也絲毫不會傾倒,雲蝶像是一隻輕盈的彩蝶,在花叢中起舞,那金黃的細沙又從屋頂飄來,雲蝶如同百花仙子一般。

方文宣兩頰紅紅,看的如痴如醉,不經意間夾起一粒花生嚼在嘴裡,又幹了一杯小酒不由的拍手叫好。

藍寄柔見到這種情景讓她對這家客棧產生了懷疑:“這怎麼跟妓院似地?”

方文宣瞪了藍寄柔一眼:“這叫別出心裁,與眾不同。”

藍寄柔白了方文宣一眼,心想:現在是不一樣了,會的成語真不少。

只見雲蝶姑娘圍著圓桌輕輕行走,袖子不斷變換出各種飄逸的動作,像是一隻要展翅的蝴蝶,卻又留戀桌上的花香,直到走到中間位置,雲蝶翹起一隻腳尖整個身體向後翻轉,藍寄柔承認,雲蝶的雜技表演還是很不錯的,因為不論雲蝶翻了多少下,腳尖總在一處地方。

眾位客官看得如痴如醉,尤其在那飄下的金粉裡,他們像是被定了形。

藍寄柔不知什麼時候也開始欣賞起雲蝶曼妙的舞姿,甚至開始幻想自己就是雲蝶,在圓桌上翩翩起舞,方文宣在圓桌旁拍手稱讚,如此公婆叫人豔羨。

等到藍寄柔回過神來的時候,雲蝶一舞完畢,眾人叫好聲不斷,雲蝶又順著白色的紗帳‘飛’了回去,這讓藍寄柔明白,原來輕功可以如此優美。

藍寄柔絲毫沒有一點嫉妒,竟然心生一絲崇拜。

看完雲蝶的舞姿眾人才匆匆散去,而此時,藍寄柔卻發現還有一個人並沒離開,從剛才雲蝶跳舞的時候那人就一直在喝酒,根本不理會雲蝶姑娘。

這人讓藍寄柔產生了好奇感,他走過去問道:“這位公子,您怎麼沒給雲蝶姑娘喝彩?”

那人顯然已經知道有人在身旁了,沒有一點驚訝的感覺,只是繼續喝酒,藍寄柔碰了一鼻子灰便道:“原來是個啞巴。”

等到藍寄柔轉頭要走的時候,那人問:“你覺得雲蝶的舞姿怎樣?”

藍寄柔說:“原來公子不是啞巴啊。雲蝶姑娘跳的那麼好,你為什麼一眼都不看呢?如果不喜歡也不用呆在這裡啊。”

那人站起來道:“我勸你不要對她用情,否則你會後悔的。”扔下這句話,那人提著桌上的一樣東西,徑直走了。

藍寄柔這才看清楚原來那人提的是一把劍,一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寶劍。看著那人上樓的步伐再看看桌上的幾個空酒壺,藍寄柔豎起大拇指:“高人啊,真能喝。”

藍寄柔回去之後竟然記不得那人的樣子了,只記得他有兩撇小鬍子,長的也算高大。

第二天一早,藍寄柔去敲方文宣的門:“少爺,我們該啟程了。”

方文宣迷迷糊糊的開了門:“明天再走,今天天氣不好。”

“天氣不好?現在太陽曬屁股了,哪裡還天氣不好?”藍寄柔知道是方文宣不想離開找的藉口,藍寄柔道:“我們只是過客,不便在此停留,別忘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

方文宣聽了要事這兩個字,才想起自己到底是要幹什麼的,他說:“好吧,趕路要緊。”

藍寄柔早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提著行李站在一旁,只見方文宣左翻右找,似乎是丟了什麼東西。

“壞了,我的令牌不見了。”方文宣搜遍全身上下,都不見令牌。

“那是皇上賜的啊,你放那裡了?再好好找找。”藍寄柔扔下包袱就在屋裡替方文宣找,方文宣像是宿醉一般敲著腦袋道:“實在想不起來了,除了雲蝶姑娘的影子我現在一片空白。”

藍寄柔聽了突然停了下來:“自己丟的自己找!”藍寄柔惡狠狠的話,倒讓方文宣乖乖的自己趴在地板上尋找,只是找遍了整個房間地板也給人家拖了一遍,方文宣依然無所獲。

藍寄柔問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