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漠無表情,用力辨看良久方才發現他眼中陰戾忽隱忽現,心中一沉:莫非,莫非果然是有驗出傷痕?
“你,錢蘭欣。”胤禎啟唇喚道,不低也不高的分貝聲響,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情緒:“過來。”
楚笑寒向後退了一步,覺得胤禎周身的氣息很不祥!
不過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杭州,所以就算她能退個一步,也無濟於事,終歸是走不脫的。胤禩和胤禎的兩個侍監早上前幾步推了她幾推,很快便推得她往前頭直衝了三兩步,便被胤禎一把握住手臂往內裡一拽,帶入了隨安室。
一入內室,楚笑寒呆住了。
胤禩正靠著那嵌螺鈿花蝶紋的架子床圍子這裡,臉色竟然有幾分蒼白,但他確實醒著,眉心依然擰著,原本清澈透骨的目光此刻倒是有些渙散的樣子。
怎麼……他又醒了?
胤禎跟在楚笑寒的身後,隨手關上了房門。這“嘎”的一聲讓楚笑寒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錢蘭欣是吧?”胤禎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八哥眼下就坐在這兒,你自己掂著良心說話,你今兒晚上到底做過什麼?”
“奴婢,奴婢……八爺醉了回來,喜圓和那位公公扶了八爺上床,奴婢備了濃茶、醒酒石和酸梅子湯以及熱茶水,便再沒什麼了。後來八爺不喜 歡'炫。書。網'酸湯的味道,砸了那盅子。奴婢……奴婢也沒法子啊。八爺不想躺下歇息,奴婢費了很大勁,……但是,奴婢確實沒有……沒有對八爺……不敬。”
“十四弟,不要問了。蘭欣,她伺候得很盡心。”胤禩略略地喘了幾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