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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介意……這才混過去自己的心理關。

但而今,這算什麼呢?

其次,塔納,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好像依稀記得康熙皇帝說,蘇雲是被李側福晉弄死的;而且在自己再次回到王府後,聽阿昭和李側福晉爭執的時候,也確實聽到蘇雲之死。

唯獨,唯獨塔納,一次都沒提過。自己一回來就住了塔納的屋子,吉蘭,也沒說這屋子原來住的是誰,倒是關於那被李側福晉“害死”的蘇雲的往日言語,吉蘭倒還偶爾會提個兩句……

對了,吉蘭,吉蘭好像也沒了。

可是,吉蘭是怎麼沒的,好像是得了瘟疫死的……瘟疫……怎麼想起瘟疫,就那樣的難受呢?好像看到那個不辨形貌的人,似乎病得很重的樣子,他就是那樣死了嗎?

怎麼想,也想不透。

……

“姑姑,這格格的月信記本,內院府的執事處送還回來了,是不是您趕緊著收起來啊?哥兒滿月後就送了去奶孃那裡,……這本子格格讓交給您呢。”榮喜的聲音打斷了楚笑寒數日來的冥思苦想。

嗯,這本子本是蘇雲收著的,接著大概在吉蘭那邊嗎?誰知道呢……反正這會子阿昭的意思就是交給自己保管了。

上次好像也看過……嗯?我看過嗎?我沒記得有看過啊?

十分混亂於自己的大腦內記憶碎片的錯散,楚笑寒默不作聲地接過了榮喜手中的簿子,待她匆匆退走後,開始隨興地翻了起來,心裡不停地犯著嘀咕:我真的看過嗎?

忽然,翻開的第一頁,那串奇特的數字令她覺得事情似乎異樣起來。

康熙丙戌年,二月初四;三月初四;四月初二;五月……;六月……;……

丙戌年的二月,三月,自己還在阿昭的體內。當時,記得非 常(炫…書…網)清楚,根本,就沒有來過月信。

好像就是那幾個月,被胤禩……八爺,玷汙了阿昭的身子。

在之前也曾偶爾納悶過怎麼沒有例假啊,但是自己在現代的時候,來例假都是要到了初二的時候。古代營養可能沒現代好,那……來例假比較遲,也是可以理解的,當時阿昭不過十二三歲,沒來例假也正常的吧,這樣想過後,也就釋然了。

況且沒有例假多方便啊,又不是現代,有護舒寶……這清代的月信帶,真的真的讓人說不出口,好幾根帶子,加一塊長長的紅布,中間放一堆的細白棉紙……自己偶爾瞥見良妃主子娘娘用的時候,很懷疑很懷疑,那棉紙能夠用嗎?萬一要是量大的話,這這這……全染了……太可怕了……

阿昭的月信資料,……是蘇雲記載的。

為什麼蘇雲要偽造資料?

除非……除非她必須要偽造。這種情況要偽造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就是,阿昭有了?

楚笑寒被自己閃過的這個念頭雷倒了。

人家阿昭那時候才幾歲啊?十二三歲?就這麼一次就有了?

畫外音:請借鑑良妃娘娘。

……囧。

第40章 子規啼,不如不如就歸去

正有些兒鬱卒地對付腦袋裡頭突然竄出來的窘迫念頭,眼角卻映入許久未見的魏嫲嫲,這位福晉身邊的當紅精奇,得寵的嫲嫲。她從迴廊盡頭風風火火地走來,臉色是青灰死黑的一副喪門神樣,令楚笑寒看著那張臉覺著一陣一陣的不祥。

“錢蘭欣,福晉喚你過去。”魏嫲嫲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傳話平淡無奇地傳入楚笑寒的耳朵內,一如以往的不屑傲慢。

……

“良妃主子身子不大舒爽,想見錢蘭欣姑娘一面。皇上特許恩旨,召錢蘭欣入宮,往鍾粹宮謁見良主子。”

楚笑寒呆呆地坐在車輿裡,耳中不斷重複著,那宮中派來的回事太監所說的話。他當時頗有些倨傲,穩穩立在福晉烏拉那拉氏的殿館正大廳內,一臉嚴肅的刻板傳旨。

良妃?不大舒爽?還特請了皇上的恩旨召自己入宮,那就是說,良妃病危了?雖然,自己差點被她謀算致死,但是,好歹眼下自己確實沒事。

可一想到這一點,又開始犯迷糊,自己是怎麼逃過一劫的?康熙皇帝是怎麼知道自己是借體還魂的怪物的?

怎麼一到往昔歷程的關鍵記憶點,腦袋裡頭就稀裡糊塗的像是一缸漿糊啊……

話說,良妃為什麼會想再見自己呢?

重回紫禁城,再入鍾粹宮,恍若隔世。

這一次,跟著那個陌生的回事太監從神武門進入,經北五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