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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房內的兩個人,完全可是父與女的關係啊,莫不是這小子醋意大發披星戴月的跑來蹲房頂,就是為了要抓人家父女的奸?

靠!

太邪門太噁心了吧!

忽的打個冷戰,閻之安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滾!你小子再給我胡思亂想,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顧昊然抬頭,臉色鐵青的瞪著他,唇語無形。

媽…的,他是那樣齷齪而下流的人嗎?

閻之安翻個白眼:是與不是,自己最清楚了。這不,現在你幹什麼呢?

。。。。。。。。顧昊然氣結。

“玉兒,你好好的休息吧。爹爹這就出去了,爹爹答應你,等明天上早朝的時候,爹爹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就跟皇上提你跟太子的婚事!”

就在房上兩人暗自內鬥的時候,房內吳卓已是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起身走人,卻是走了兩步又停下,“喔,對了。你身上的毒怎麼樣了?那飛花宮的解藥,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王爺哥哥給的藥,能是假的嗎?”得到了爹爹的保障,吳玉兒笑得一臉的開心。原本中毒不健康的臉色,也顯得紅潤了許多。

“好,這就好。乖,睡吧!倒是這鷹王爺,怎麼這身上會有飛花宮的解毒藥呢?”吳卓滿意的點點頭,又下意識的嘀咕一聲,扭身離去。

屋頂上的閻之安忽然一愣,順嘴就是一句:“怎麼又是飛花宮?”

“飛花宮?你認識飛花宮的人?”顧昊然雙眼緊盯著房內的吳玉兒,猛聽閻之安這一聲,心中忽然一動,敏銳的問了出來。

“認。。。。。。。不認識!我怎麼會認識飛花宮的人?”

閻之安張嘴就想說認識,又突然想到,歡兒是到他的王府躲災去的。他這麼大張旗鼓的說認識,保不信這小子會去查探一番的。是以,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很自然的就撇清了去。

如果到了現在,他還不明白這顧昊然夜探將軍府想要做什麼的話,也從他剛剛的問話中猜出了個大概。

古怪的低頭看看屋內打算就寢的吳玉兒,又若有所思的望一眼將信將疑的顧昊然,閻之安心中猛的一驚:媽…的!莫不是歡兒要躲的災,正是眼前的這個莫逆之交?

☆、75、閻公子

古怪的低下頭看著房裡屋內笑得一臉幸福的正打算就寢的吳玉兒,又若有所思的望一眼半信半疑的顧昊然,閻之安心中猛的一驚:媽…的!莫不是歡兒要躲的災,正是眼前的這個莫逆之交?而這個莫逆要尋的飛花宮的人,便死不死的恰恰是歡兒那個身受重傷相容貌盡毀的女殺手?

“撲!”

恰在這時,房內的燈火滅了,吳玉兒含著憧憬幸福的微笑,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走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實在受不了閻之安的那種古怪到極點的眼神,顧昊然立即伸手比劃著。說完,也不帶招呼他的,輕飄飄的飛身而起,逃也似的奔走了。

這小子,看他那一副怪里怪氣的模樣,八成又是精…蟲上腦了。他要再不走,估計下一秒,他就會端著蘭花指,捏著嗓子嬌聲說著:這小然然,你瞧這大好的夜色,美人如玉,你怎麼不去溫存一下呢?

不過,這次倒是他顧昊然錯怪了人家閻大公子了。

人家這分明就是探索到底猜測真相的眼神。

如同來時一般,兩人再次一先一後的飄然離去,將軍府的屋頂上,再次恢復了它的平靜。

突然,又一縷淡淡的黑影悄然的站起了身子,面對著兩人奔走的方向狡然一笑。

“閻公子?羅城第一人原來卻竟是個深藏不露的角?呵!有趣,真有趣!”

又想起閻之安剛剛無言中說出的‘飛花宮’三個字,沐沂霖想了想,沒有去跟著兩人,而是腰身一扭,飛向了閻之安的王爺。

沐沂霖比顧昊然兩人還來得稍微早一些,是以,當兩人到來的時候,他立即的靜伏了身子。

同顧昊然一樣,他也不太相信吳玉兒白日裡的說辭。

吳玉兒的破綻太大了。單說那飛花宮的毒藥,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他或許還會信個幾分,可是放在她的身上,他是半分不信。

且不說她自己便是大夫,那些毒,雖無配方但稍微費些時間也是能解化的。就說鷹王盛昀,她可是明知道他是飛花宮的人呢,又怎麼會被那顆小小的毒藥所制?

百密而一疏!

。。。。。。。

“綠珠,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