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騎程硬是又壓縮了兩個時辰,在午後趕到了烏山鎮內。
不知道為何,赫連鷹出奇的緊張!
撫著自己呯呯亂跳的胸口,赫連鷹自己也覺得好笑!
收拾妥當後,不想再耽擱時間,赫連鷹提著簡單的包袱下樓準備退房。
“那個花家米油鋪的大姑娘不是和買的家奴好上了嗎?怎麼這次跟她一起回來的男人不是那個壯實的家奴?”樓下有幾個吃飯的客人閒聊著。
“是啊,雖然是滿臉的大鬍子,又有一對掃帚眉,但那小身板比起以前那位家奴來可是差遠了!”
樓梯上的赫連鷹腳步一滯,黑眸陰沉的投向樓下正閒聊的那桌客人。
如果不是“故事情節”太過熟悉,赫連鷹真的不會留心去聽。
“那個花家米油鋪的大姑娘回來時可是懷著身孕吶,肚子已經隆起來了!看樣子有四五個月了吧?”16525439
“呵呵,誰知道是不是那個瘦鬍子的種咧!沒準兒是和原來那個家奴嗯嗯?”說話的男子挑了挑眉,臉上表情極度猥瑣,“結果人家玩兒完就扔了她,不得不隨便找了個男人來頂包當孩子爹呢!”
“哈哈哈……有可能!”一桌的同伴附和的笑著。
站在樓梯上的赫連鷹臉色更加陰沉,染上了薄怒!
怎麼回事?他還沒到花家,為什麼會傳出花無缺與“丈夫”歸家的訊息?更可惡的是這兩名男子竟然無恥的議論別人的事,還蓄意侮辱!
赫連鷹冷哼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枚銅錢置於指間,使上兩三分力彈出去!正中那個猥瑣男人的後腦!
說花無缺找男人頂包的那個猥瑣男嗷的一聲慘叫抱頭跌下椅子,在地上打起滾來!嚇壞了周圍的客人和店內的掌櫃與小二。
“客倌,您還有什麼需要嗎?”正準備上前看情況的小二看到站在樓梯上的赫連鷹,記起他是剛入住的客人,連忙上前打招呼,“是要吃飯?”
赫連鷹收回視線,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不,退房!”
啊?這才住進去半個時辰都不到,怎麼就退房了?
小二搓搓手,小心陪笑地道:“官倌,是不是房間不合您的意?要不,給您換一間?”
赫連鷹下了樓梯,徑直奔店門口走去。
住店時就已經付過一天的宿費,他離開也只是跟店中打個招呼而已。
“哎?這位客倌!”小二追了出來,卻只看到赫連鷹翻身上馬離開的背影!“這麼急著走?難怪不讓把馬牽到後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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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記憶中的街道來到了正陽街街口,赫連鷹下了馬往街內看去。
有一點兒熟悉,又有一點兒陌生。
這條街畢竟是他生活了三個月的地方,回想起奴隸赫鷹的“輝煌”,赫連鷹忍不住彎起唇角。
“咦?這不是赫鷹嗎?”街邊那家店鋪的老闆第一個認出了赫連鷹,“哎呀,真的是赫鷹!”
一石激起千層浪,眨眼間呼啦啦圍過來一群人嘰嘰喳喳!
“真的是赫鷹啊!他回來啦!”
“花老闆不是昨兒剛帶自己的相公回來嗎?難道說……”
“哎呀,赫鷹,你變得越來越英氣啦!”
“赫鷹,你回來是找花老闆的嗎?”
這些鄰里們七嘴八舌地圍著赫連鷹,都很興奮。
赫連鷹謙遜的一笑,拱手道:“謝謝各位鄰里的關心,赫鷹回來了。”
“赫鷹,你知道花家大姑娘和別的男人成親的事嗎?”一個大娘擠過來拉住赫連鷹的手臂大聲地問,“當初不是她親口說跟你是一對的嗎?你們之間……”
“呵呵,大家不要誤會,無缺的相公是我。”赫連鷹對這些好趣又喜歡八卦的鄰里們露出白齒笑道,“昨日陪無缺回來的人只是我的一位兄弟,因為我有事要晚到,所以請那位兄弟幫我護送無缺先回來。”
“不對啊!花家大姑娘跟人說那是她的相公!”有人發出質疑。
赫連鷹握著馬韁繩的手指緊了緊,他的不悅和氣憤傳給了馬兒,使馬匹有些煩躁的噴鼻跺腳。
“各位!各位!”赫連鷹牽著馬小心的往前移動,“那只是個誤會,大家可能是聽錯或是會意錯了,稍後我與妻子和岳丈見過面後就一切都清楚了。改日我與無缺一定大擺酒席宴請各位鄰里!”
這番解釋雖然不能令眾人信服,但正陽街的老住戶們打心底還是希望花無缺嫁的人是赫鷹!當初赫連鷹在花家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