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晴和思雨為難地低下頭。
“你們兩個真是奇怪,難道我一個孕婦表妹還會和表哥做出什麼不合禮數的事來嗎?”花無缺板起臉不悅地道。
“表小姐別誤會!”思晴連忙抬頭擺手,“奴婢是怕天色已黑,萬一路上有什麼石頭、小坎兒的絆到表小姐,再動了您的胎氣,奴婢們就無法向夫人交待了!”
“不要緊,思晴你陪我去,手裡提一盞燈籠,我自己再提一盞就好了。”花無缺堅持要去見赫連鷹。
思晴和思雨見攔不住,臉上的焦急和害怕表情更嚴重了,膽小的思雨還哭了出來。
花無缺才覺得事態好像有些不對,自己又不是在責罵兩名婢女,她們害怕得未免有些過分了。
“思雨,我又沒責備你,你哭什麼?”花無缺擰著眉,看向抹眼淚的思雨,好像她是個惡主子似的!14HTg。
思雨雙膝一軟跪了下來,抽泣地道:“表小姐,今天少將軍召了花娘入府,晚上留了幾名春倚樓的姑娘……在府裡。您現在去,恐怕是會打擾了他們……”
“什……什麼?”花無缺險些站不穩,一隻手重重的按在桌子上撐住身體,“你是說,赫連鷹留了花娘在府裡與他共度今宵?”
思雨不敢撒謊,也不敢答話,只是抹著眼淚點頭。
“表小姐,奴婢們不敢去打擾少將軍啊!”思晴嚇得聲音發顫。
花無缺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銳光乍現!
把手中的面紗別入鬒間,花無缺冷聲地道:“走,不管赫連鷹在和那個花娘作什麼,我都要拜會一下他!”
思晴無奈,只能陪同花無缺去找赫連鷹,同時她偷偷囑咐思雨去找夫人甄氏。
提著燈籠到了赫連鷹的院落,院子裡的下人說赫連鷹與敬仁王府的世子在蓮塘小亭喝酒未歸!
又是蓮塘?花無缺抓緊衣袖,命思晴帶路去蓮塘!
蓮塘在大花園內,剛拐過大花園的月亮門,順著直通蓮塘邊的甬路就看到了蓮塘那座小亭周圍和長橋上掛滿了燈籠!
也許是怕蚊蟲侵入,小亭四周支起了紗帳,藉著燈光投影,能看到裡面人影交錯,根據頭飾便能分辨男女!而且光看紗帳上的影子就知道里面的男女是如何的放浪!
“表……表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思晴哀求地拉住花無缺的衣袖。
那樣不堪入目的男女糾纏身影,對思晴這種單純的婢女來說太過可怕!而且婢女最怕的就是主子酒後亂性,對她們作什麼!
“思晴,你不必害怕。”花無缺的雙手緊緊握住挑著燈籠的竹杆兒,“我們近前去看看。”
思晴攔不住,只能陪著花無缺往蓮塘那邊走。
上了長橋,花無缺對恍如夢中仙境般的長橋明燈視而不見,她的雙眼一直投注在小亭內交錯的人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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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赫連兄,小王一直……一直覺得你刻板無趣。原來……原來你也有風流的一面!哈哈!都是被……被皇上逼的吧?”敬仁王府的世子端木遠摟著一名玉/體半/裸的花娘、舉著酒杯嘻笑著,“如果你娶了……娶了麗華公主,那……那你就是皇上的姑父、我的姑爺爺了!哈哈哈!”
赫連鷹的懷裡依偎著一名花娘,衣衫也是不整齊,手裡端著酒杯湊到花娘唇邊,看著她抿紅唇啜飲而下,露出看寵物般的讚賞眸光。
“不過……不過說來你那克妻的傳說還真是……真是邪門兒!”端木遠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子另一邊,坐在赫連鷹的身邊大著舌頭道,“我……我父王今日入宮,回來後說……說他進宮去給太后問安的……時候,看到太后正在訓斥……皇上,讓……讓他不要再拿皇族女子的性命……性命來陪葬什麼的!你真厲害!先是克妻嚇跑了……紫華郡主,現在又克倒了麗華……公主!”
赫連鷹哼笑一聲,推開懷中的花娘,傾身執起酒壺給敬仁世子的酒杯斟滿。
“即使如此,皇上也是一心要讓我娶個你們端木家的女人啊。”赫連鷹挑眉無奈地道。
敬仁世子喝了口酒擺擺手,“不……不一定!”
赫連鷹黑眸一眯,“什麼不一定?”
端木遠話了一半反倒不說了,只顧著和花娘調笑。
赫連鷹心中焦急,朝正和敬仁世子端木遠嬉鬧的花娘使了個眼色。
那花娘領會到金主的意思後,小手在世子的懷上不停遊移著,美眸眨眨色人心神,小嘴裡吐出嬌嗔。
“世子,別賣關子了,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