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把豆包當乾糧!他們的來頭也不小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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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夫人閨名顧玉蘭,怎麼聽都是一個溫婉女子該有的名字,可安在史夫人的身上就有點怪怪的!
顧玉蘭一身輕快打扮的走入客廳,看到花無缺和赫連鷹時挑挑眉,並沒有什麼意外。
“史夫人。”花無缺起身向顧玉蘭施禮,“多謝您前天在公堂上……”17FYt。
“哎,不用謝!”顧玉蘭攔住花無缺的道謝,“不要誤會,我只是秉公執法,並沒有偏袒哪一方的意思。”走到桌旁率先坐下,顧玉蘭的動作灑脫又豪氣,“二位請坐。”
花無缺並不介意顧玉蘭故意拉開的距離,含笑的坐下來,把食盒推到顧玉蘭面前。
“不管史夫人您怎麼說,那天如果不是您出面阻止靖祥王府那位芳華夫人以權勢壓人,案子就不能秉公辦理。所以謝還是要謝的,這是我爹親手做的幾樣小點心,請史夫人不要推辭。”花無缺雙眼彎彎地道。
顧玉蘭看著花無缺開啟食堂,露出碼得整齊的酥糕。
“耿老闆還有這等手藝?只是酥糕嗎?”顧玉蘭挑眉看著花無缺。
花無缺撲哧一笑,拿起一塊遞給顧玉蘭,“史夫人何不嚐嚐?絕對不會一口咬出金條或銀元寶什麼的。”
顧玉蘭聽了花無缺的話,臉上終於浮上微笑,接過點心咬了一口,不禁豎起拇指,“味道真是不錯,耿老闆都可以自己開點心鋪子了!”
花無缺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看來史夫人是個性情中人,她現在的精力還真應付不來有彎彎腸子、心眼兒多的人。
吃了一塊點心、喝了兩品茶之口,顧玉蘭用帕子擦了擦嘴和手。
“耿老闆和花公子在牢裡也沒受什麼委屈,回到家裡後精神還好吧?”顧玉蘭客氣地問。
“還好,劫後餘生使父親和大哥更珍惜現在的生活。”花無缺也客氣地回答。
“懂得珍惜就好。”顧玉蘭笑道,“對於一些人來說,安穩日子其實不易求。”
是在說自己嗎?花無缺猜測著顧玉蘭話中的意思。
在公堂上,史夫人露出了自己的身份--錦衣衛!那是王公大臣們都畏懼幾分的人!
花無缺一時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不禁脫口而出地問道:“錦衣衛中也有女人,而且還可以嫁人嗎?”
赫連鷹一愣,想阻止已經來不急,只能小心地看著顧玉蘭。
有不辦你樣。顧玉蘭臉上的笑容微滯,略有幾分尷尬。
“啊……這個……”顧玉蘭轉過臉看著窗臺上的盆景,“咳,錦衣衛中當然有女人,而我之所以嫁人是因為……因為……其實我已經不是錦衣衛了……”
啊?花無缺瞪大眼睛,訝然地看著顧玉蘭!
“那塊腰牌是我脫離錦衣衛時沒有上交回去的東西。”顧玉蘭攤手聳肩地道,“其實當初我說要離開,那班人還是很高興我自願退出的,歡歡喜喜就把我送走了,不但什麼都不往回收,還送了我很多東西!”
哎?花無缺聽顧玉蘭這麼一說,覺得錦衣衛們好像很高興史夫人的離開!
“那……那您已經不是錦衣衛了,卻用腰牌嚇唬芳華夫人,不怕她……”花無缺反過來擔心顧玉蘭了。
“哼!”顧玉蘭冷笑一聲,“錦衣衛直接聽命於皇上,或是皇上指定的總管督公,其他皇族……就連太子都畏懼錦衣衛!即便我不是錦衣衛的一員,別說芳華夫人不敢去查證我的真假,連靖祥王爺也沒那個膽子!”
花無缺真想為顧玉蘭豎起拇指!真是聰明!
想到自己手裡還有從北燕BT皇帝那騙來的“免死牌”呢,本打算讓大哥仿著免死牌上的玉璽刻個蘿蔔印,但發現沒有那麼大的蘿蔔!又不能拿出去找人代刻,風險太大!
以史夫人的親身經歷為借鑑,這蘿蔔印還得刻!並讓大哥仿著北燕BT皇帝的字跡多寫幾張“免死”,蓋上蘿蔔印以備不時之需!
“花老闆,以我的經驗判斷,我覺得那個靖祥王爺的小妾不會輕易善罷干休,你和你的家人要多加小心!”顧玉蘭站起身向花無缺和赫連鷹抱腕道,“府衙之外的事就不歸我管了,請多保重。”
花無缺與赫連鷹也站起來向史夫人告別。
“史夫人,感謝您的提醒。”花無缺再次向顧玉蘭道謝,“也感謝史大人的公正廉明。”
“花老闆,您可別把我的話當成普通的提醒,該注意的一定要多注意啊。”顧玉蘭意味深長地望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