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挖了一大塊塗抹在花無所的下身,甚至還往裡推了推藥膏。
敏感的那一處立即產生排斥的收縮,男人輕哼了一聲,咬咬牙抽出手指。
涼涼的藥膏令花無缺覺得舒服了一些,可下一秒男人卻仍是不留情的推進她的體內!
這一夜太漫長,花無缺像朵被人採摘下來的花兒,揉爛得連花汁也不剩下!
**
“哎呀呀!那個劉爺……那個劉爺……”房裡傳來紅英媽媽的尖叫聲!
只見花無缺的房裡一片狼藉,地上除了碗碟酒壺的碎片,就是被撕爛的床帳紅紗和花無缺的衣裙!
花無缺躺在床上依然暈死過去,被子下面她身上未著寸縷,紅痕斑駁!最觸目驚心的是她身下的那灘血!
“媽媽!”婢女抖著手拿起那塊染血的白布,“流……流了好多血……”
處子破瓜,血漬只有一小灘,像這種殺了人似的一灘血還是處子血嗎?
紅英媽媽馬上靠近床邊,伸手去推花無缺,“無缺?無……哎呀,這麼燙!”嚇得她收回手!
再看花無缺臉白唇白,如果不是還喘著氣,就像個死人!
“來人吶!你們誰看到那個劉爺了!”紅英媽媽衝出屋子朝昨晚看守的保鏢怒吼,“人呢?這一夜就把我的姑娘玩去半條命!”
保鏢站在紅英媽媽面前低著頭,“我們……我們沒注意他什麼時候走的。”
“沒注意?廢物!飯桶!”紅英媽媽氣得給了兩個保鏢一人一巴掌!“養你們都不如養兩條狗,還會汪汪叫!”
轉身再回屋子,婢女們已經在給花無缺擦身子,被子掀到底看到那紅腫不堪的一處時,都驚呼得跳開!
紅英媽媽上前看了兩眼,煩心的擺手,“蓋上蓋上!這一千兩金果然不是賺得輕鬆!”
出了門,吩咐龜/公去請大夫,紅英媽媽又去房裡取藥膏。
凝香院賣了初YE的無缺姑娘只在第一夜接了客,隨後的三四天裡一直病著,而且體熱只高不降。
大夫來過幾次,搖頭說怕是不行了,連藥方子都不開了。
好好的人,不吃不喝三天也受不了啊!何況,花無缺還發著高燒!
嫣紅帶著秋兒來看過一次,便拉著紅英媽媽私下裡道:“媽媽,看無缺妹妹這個樣子,怕是……”
“唉,沒想到那個死胖子,用一千兩金買個女人就這麼往死里弄!”紅英媽媽氣得吐口水!
“王大夫說怕是不行了,難道是說無缺妹妹沒救了?”嫣紅嘆息地問。
紅英媽媽瞥了一眼房內,壓低聲音道:“怕是不行了,她燒得厲害,又查不出原因來,王大夫都沒辦法,我們再請別的大夫也是浪費錢!”反正這丫頭已經給她賺了一千兩金,夠本了!“稍晚些,我讓人把她挪到後院的小屋去,任她自生自滅吧!”
自生自滅?嫣紅心底冷笑!沒有人照顧,花無缺必死無疑!
狠的鴇母只顧著賺錢,哪裡管人的死活!
傍晚,花無缺就被人偷偷抬回了當初養傷的小屋子,只不過這次沒人再看守她了,就等著她死了。
氣若游絲,花無缺的雙拳緊緊的攥著,一直沒有鬆開。
這一夜又是凝香院的不眠夜,迎來送往好不熱鬧,後院這邊的冷清無人關注。
一抹纖細的身影左瞧右看的走近了花無缺所在的小屋,看到屋門上落著鎖,不禁輕罵了一聲,轉身又往後院門走去。
輕輕拉開後院門的門栓,那抹身影朝後巷探了探頭。
“姑娘!”一條欣長的身影閃現在秋兒眼前。
秋兒嚇得差點兒尖叫,捂住嘴看著眼前的男人。
“您……您是錢公子?”秋兒為了確認的問了一句。
“正是!”錢墨璇的臉上有著焦急,“花無缺她怎麼樣了?”
秋兒噓了一聲,帶著錢墨璇進了後院,然後來到小屋前指著門鎖道:“開啟鎖,你快些帶她走吧!”
錢墨璇道了一聲謝,抽出腰側劍一揮,門鎖輕而易舉的被削斷掉落!
進了黑暗的小屋,藉著月光看到床上的花無缺,錢墨璇沒時間多想多看,直接抱了人出了屋子、離開凝香院的後院。
小巷裡有一輛馬車,錢墨璇抱著花無缺上了馬車後頭也不回的駕車離去!
秋兒看著遠去的馬車良久,才掩上院門,重新落鎖,再悄無聲息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