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拓和紫華郡主徹夜長談的準備。
耿有財很快弄了兩道菜出來,一道臘肉炒土豆條、一道肉丸子白菜湯。
耿有財再拿出兩個新碗來盛上白米飯放到紫華郡主和那史拓面前,“快吃吧。可憐的小姑娘。”
“爹,人家是郡主!是郡主!”趙鈴兒瞪著眼睛對繼父低聲嚷道。
花無缺抬眼看了一圈眨著大眼、一臉好奇的家人們,“你們都先進房睡吧,我與那史拓、郡主有話要說,具體的事我明天會一一告訴你們!”
花無缺的話在這個家基本就和聖旨是一樣的效果,她說明天會告訴大家,那就一定是明天、或是明天以後的時間,今晚絕對不要想從她或眼前這兩位“客人”那知道更多了。
趙鈴兒悻悻地被丈夫拖回了自己的小院,而花富山今晚又要和父親、弟弟擠一擠了,因為那史拓很可能會住他的屋子。
臨進屋前,花富山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轉回身,瞪大眼指著那史拓喊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那老闆!”
那史拓朝花富山嘿嘿一笑,預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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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親和兄長也許會扒門窗偷聽,但花無缺認為即使偷聽,他們也聽不明白。
紫華郡主雖然很餓,但吃起飯來仍然秀秀氣氣,那史拓看著好像不餓,但吃起飯來像餓狼!如果不是花無缺手疾眼快的擋住那史拓的筷子,拿碗和盤單獨盛出一份給紫華郡主吃,恐怕兩道菜早已經被這廝的口水荼毒個遍了!
耐著性子等那史拓吃完,花無缺才再次開口。
“那史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詳細的說給我聽!”花無缺沉著臉命令那史拓如實交待!
打了個飽嗝、又擦了擦嘴,那史拓吃飽後有了力氣。
“其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那史拓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那天我與將軍按著計劃去找孫大夫解勾魂術,但到了藥鋪發現孫大夫不在,扒牆看也是門窗緊閉,想著孫大夫可能出去了。我與將軍準備去找您和郡主的時候,碰到將軍府的家僕說老將軍病倒了!”
赫連雄病倒了?難道是因為甄氏的休夫和離家出走?花無缺擰眉想道,但她沒有打斷那史拓。14H9H。
“我們趕到將軍府才知道,老將軍其實是被人投了毒,中了連大夫都不知道是什麼毒的一種毒,也沒辦法開方子解毒,只能用一些無害的解毒藥草來緩解。”那史拓回想著將軍府那陣子的忙亂,嘆了口氣,“後來還不等老將軍的事解決完,就得知花老闆您又失蹤了!唉,誰能知道同一天裡發生那麼多事!先是老將軍中毒、接著是您失蹤,傍晚時又傳來孫大夫暴斃的訊息。”
花無缺手一抖,碰掉了桌上的筷子。
“孫……孫大夫暴斃?”她不相信!“怎麼可能?你們不是沒看到孫大夫嗎?”
那史拓點點頭,“我們根本就沒碰到孫大夫!”
好好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簡單“暴斃”兩人字就可以解釋了嗎?
花無缺心中浮上可怕的想法,難道是孫玉蓉殺了親爹?還是孫大夫詐死?
“一開始,將軍和我都不相信孫大夫是真的死了,想到也許這又是孫玉蓉的什麼詭計!”那史拓說到這兒握緊了拳頭,“將軍故意在發喪前一天的晚上去孫家,我躲在暗處觀看,以免有什麼異變!將軍去試探了棺材中的孫大夫,發現孫大夫是真的死了!後來孫玉蓉擺出可憐的模樣尋求將軍的同情,卻被將軍揭穿!那個女人一見所有的事情都被揭穿了,乾脆不再掩飾,竟然用老將軍所中的毒和花老闆你的下落來威脅將軍!”
紫華郡主吃完飯,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那史拓講這些事,在來金臺國的路上她都已經聽那史拓說過一遍了,但現在聽來仍然是膽顫心驚!
“孫玉蓉說,老將軍中的毒雖然不是她所投,但她知道投毒的人是誰,因為那毒藥是投毒人從她手中買去的!”那史拓咬牙切齒地道,“我真沒想到孫玉蓉竟然如此狠毒!”
說來,那史拓也算是與孫玉蓉年少時一起長大的,竟然沒有看出來她是那樣惡毒的人!
花無缺的手緊緊抓著衣襟,布料下是赫連鷹塞給她的那枚戒指,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給她力量、有勇氣聽完這一切真相!
“孫大夫……孫大夫是誰殺的?”花無缺顫聲問道。
“是大司馬南大人的四子南實運,人稱南四爺的混帳!”那史拓眨眨眼別過頭恨聲道。
孫世德為人良善,對待士兵們也是極好,那史拓其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