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事事親力親為讓自己太辛苦,母后會心疼的。”
慕容繡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道:“母后,自上回聽了母后的教誨,玉兒才知道怎麼樣做女人,玉兒的性子野,做針線正能磨磨玉兒的性子,免得日後讓駙馬不痛快。”
皇后自然知道女兒口中的駙馬指的就是陸書皓,她雙眉緊鎖,暗暗下了決心。再不能讓女兒這樣沉迷下去,這份無果的愛戀必須立刻斬斷。
“玉兒,母后有事同你說,你坐下,耐心聽母后全都說完好麼?”皇后拉著女兒在窗下的玫瑰椅上坐定,很嚴肅的說道。
慕容繡玉沒由來的一陣心慌,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母后,有些惶恐的點了點頭。
“玉兒,你父皇得了密報,黑苗的責塔王子不日便要進京請求和親了。”皇后飛快的說出這句話,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女兒。
慕容繡玉起初沒有在意,只隨意的哦了一聲,還覺得這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母后用的著這麼嚴肅的同自己說麼?緊接著,她猛的會過意來,驚懼的跳起來瞪大眼睛叫道:“母后您說什麼,責塔王子上京求親?父皇膝下現在只有我一個成年公主啊,他豈不是……”
皇后艱難的點點頭道:“玉兒,你說的沒錯,責塔王子就是來向你求親的。”
“不……,這不可能,母后您騙我,您一定在騙我,我從來沒見過什麼責塔王子,他怎麼會千里迢迢的來向我求親,一定是弄錯了!”慕容繡玉拼命的搖頭後退,堅決不肯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
看到女兒這樣子,皇后心疼的一把將慕容繡玉抱入懷中,含淚悲聲道:“玉兒,是真的,母后不會和你開這種玩笑。”
慕容繡玉在皇后懷裡僵住了,片刻之後,她猛的把皇后推開,瘋狂的搖頭叫道:“我不嫁,我死都不嫁!”
皇后的淚落了下來,她撲上前抓住慕容繡玉的雙肩穩住她的身子,急切的說道:“玉兒,父皇和母后都不會讓你嫁給那責塔王子的。”
慕容繡玉聽了這話,心裡略略踏實了一些,她看著皇后輕聲問道:“真的麼,父皇和母后不會讓玉兒遠嫁和親?”
皇后重重點頭道:“真的,玉兒,你是父皇母后最心愛的女兒,我們怎麼捨得讓你受那樣的苦。”
慕容繡玉心裡又踏實了幾分,她長出一口氣道:“母后,剛才可嚇死女兒了。”
皇后看著女兒的臉,低低嘆息道:“玉兒,責塔王子是黑苗王最疼愛的小兒子,黑苗王極精於用蠱用毒,他為人又極護短要面子,你父皇也不能直接拒絕他。為了不讓你遠嫁黑苗,我們只能立刻給你定下親事,以此為由推掉黑苗。”
慕容繡玉驀的後退幾步,她警惕的看著皇后,重重叫道:“母后,您答應過的,讓陸探花做女兒的駙馬。”
皇后搖搖頭道:“玉兒,來不及了,黑苗王子求親文書最多不過十五日便能送到你父皇御書案上,你的親事十日之內必須定下來,可陸書皓如今仍是有婦之夫,父皇母后再疼愛你,也不能與天下做對啊。”
慕容繡玉哭了,她邊哭邊叫道:“母后,您說過只要玉兒聽您的話,您就一定會讓玉兒達成心願,玉兒什麼都聽您的,可現在您卻說要把玉兒嫁給其他人,母后,要嫁玉兒只嫁陸書皓,否則我慕容繡玉寧可一死!”
皇后大駭,她一把抓住慕容繡玉道:“玉兒休要胡說!”
慕容繡玉哭的如淚人一般癱軟在皇后的懷中,皇后又心疼又無奈的說道:“玉兒,就算那陸沈氏此時暴亡,你父皇也不能立刻下旨賜婚,而黑苗的求親文書就快到京城了啊,玉兒,若是不立刻定下你的親事,休說是嫁給陸書皓,就你連京城都不能再住了,苗地瘴癧橫行蛇蟲鼠蟻遍地,你若是遠嫁到黑苗,可是生生摘了母后的心肝了,那樣的地方,我玉兒怎麼能適應的了啊!”
慕容繡玉嚇的臉色慘白,整個人抖的如同篩糠一般。她最怕的就是蛇,不要說親眼看到,只是聽到“蛇”這個字,便足已讓她渾身發顫了。
“母后,您別說了……”慕容繡玉嚇的牙齒格格直響,硬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皇后見女兒嚇的沒了人色兒,也不忍心再說下去,只摟著女兒輕拍著她的背道:“母后不說了,玉兒,母后一定會把你留在身邊的。”
過了一陣子,慕容繡玉的情緒穩定下來,皇后才輕聲說道:“玉兒,娘只有你這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想你一世平安無憂,如今只先定下你的親事來推掉黑苗的求親,以後的事情我們再慢慢計議。”
慕容繡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