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運轉了起來。沈倩如這才放鬆了些,笑著對身邊的青霜和采薇笑道:“好久沒出來逛逛了,今兒趁這個機會走一走,說起來我還沒正經逛過京城呢。”
青霜和采薇兩個人直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佩服的五體投地,那麼麻煩頭疼的一件事,怎麼到了夫人這裡,就變得那般條理清晰,不過一個上午就全都安排好了。她們倆剛才可是聽賀由安說了,這些的香囊生意做完,至少能賺上千兩銀子,這哪裡還是夫人啊,分明就是會點石成金的高人麼!
聽不到迴音,沈倩如轉身一看,見那兩人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沈倩如將手中的摺扇一合,在青霜和采薇的額頭各敲了一下,笑嗔道:“你們倆個神遊太虛呢?”
青霜畢竟是習武之人,反應比采薇快,她立刻跳開一步叫道:“三爺,小的本就不聰明,您再敲會把小的敲笨的。”采薇卻是摸著頭憨憨笑了起來。
這主僕三人在路邊笑鬧著,不知自己已經落到街對面那座茶樓二樓臨街雅間裡兩個男子的注意。
“好風流的少年!京城何時有了這樣一號人物,本公子竟然不知道,王爺,你不夠意思啊!”一個身著一襲銀白錦衣,手拿青竹摺扇的男子直勾勾的看向沈倩如,眼睛裡幾乎要出火了,瞧他那意思,大有立刻將沈倩如一口吞下的勢頭。
站在窗前的另一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齊王慕容琅,他此時著一襲暗藍素錦圓領袍服,看上去象個十足的尋常百姓,沒有一絲一毫的王侯之氣。
“劍南兄,本王也是初次看見那個少年,若是早見到了,本王豈會不成全劍南兄你呢?”慕容琅笑容可掬的說道。
“說的也是,王爺對在下也算難得了,王爺,適才在下失言了,王爺別介意。”那男子直盯著沈倩如,淡笑著說道。
慕容琅毫不在意,只笑著說道:“看來劍南兄對上回送去的那個已經厭了,本王會再送幾個新鮮的過去。”
那男子搖搖手道:“不必了,就要這個。王爺,沒問題吧。”
慕容琅細看了看沈倩如,確定他不是王公親貴家的子弟,估計擄起來不會有任何的麻煩。略一評估之後,慕容琅點點頭道:“好。”
那著銀白袍服的男子看著沈倩如,眼光極富侵略性,就象是在看獵物一般。略停了片刻,他說道:“王爺將此人送到我床上之時,便是得訊息之時。”
慕容琅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即舒展開了,笑的如沐春風一般的應道:“就依劍南兄。”
那個男子看向沈倩如,輕佻舉起酒杯遙遙笑道:“小東西,爺等著你!”
沈倩如忽然打了個寒顫,她疑惑的問青霜道:“青霜,有人跟蹤我們麼,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青霜警惕的四下看看,此時慕容琅已經將窗戶關起來,是以青霜沒有看到慕容琅和那個著銀白色袍子的男子。
“三爺,沒有什麼異常。”青霜很篤定的說道。
沈倩如點點頭,笑著說道:“走吧,咱們也逛逛京城,回頭去得意樓吃午飯,用過午飯再回府也不遲。”
主僕三人便在街上逛了起來,青霜好武,看到兵器鋪子便挪不動腳,采薇喜歡逛針線鋪子,好細細挑選上好的絲線做繡活兒,沈倩如對書肆情有獨鍾,進了書肆便會忘了時間,害得青霜采薇兩個站在書肆外頭都快變成望主石了。
一個書肆小夥計抱了一包書殷勤的送沈倩如出門,將書交給等在門口的采薇,還不忘熱絡的招呼道:“陸爺,您常來啊!”青霜聽了這話,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暗自腹誹道:“這小夥計從前是在哪兒做事的,怎麼說話的味兒這麼彆扭呢。”
且不提青霜腹誹什麼,沈倩如只笑著問道:“你們都餓了吧,走,去得意樓吃飯。”
主僕三人來到得意樓,自然要到樓上的雅間兒就坐,在就沈倩如帶著兩個丫鬟拾級而上之時,坐在得意樓樓下大廳西北角用飯的一個男人忽然直了眼神,他直勾勾的看向沈倩如,眼中漫起一層怨毒之意。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書皋。他自上回算計沈倩如不成,便嚇的逃回家,讓銀環給自己收拾了行李,便以做生意為由出京避禍去了。這一走便走了小半年。
陸書皋這一趟出京,非但沒有做成什麼生意,還折了好些本錢,那夜離開陸府之時帶出來的銀錢已經被他折騰的差不多了,如今陸書皋正在想法子如何才能在不驚動陸書皓沈倩如的情況下把那五十萬兩銀子取出來。
辦法沒有想出來,他又不想在家裡夾在孃親和銀環之間做臘,因此連午飯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