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現在我師父已榮升攝政王,咱母子倆自然應該多燒點香,保佑師父她老人家青春長駐、官運亨通、長命百歲!”
東方彩霞暗想:“這必是我的一名男弟子了!他竟然以‘老人家’稱呼我!我有那麼老嗎?同時他又保佑我‘青春長駐’,這不是亂七八糟、不倫不類嗎?不過呢,保佑我官運亨通、長命百歲倒是不錯!”
因為位高權重,東方彩霞已厭倦了眾人當面的諂媚。但聽到有人背後如此愛戴她,她不禁歡喜,暗道:“這個弟子對我倒是一片真心啊!他在背後如此記著我,比那些當面向我歌功頌德的人要強上千萬倍!但我記不得他是誰了!”
當下東方彩霞讓車伕把馬車停在一邊。
過了一會,從雜貨店裡出來了一個少年和一個婦人,顯然是一對母子。東方彩霞認得那少年正是自己的一名弟子,雖然記不起他的姓名了,卻知道他家境不是很好,家裡只有他和寡居的母親。
那弟子與母親並沒有發現東方彩霞,向右拐了過去。東方彩霞向車伕叮囑了幾句,那車伕就驅車趕了上去,口上卻叫道:“閃開了!大膽刁民,敢擋住攝政王的大駕!”
那弟子聽了,沒有驚懼,反而顯出驚喜之色,向車裡喊道:“師父,是您老人家嗎?我是您的弟子四狗啊!”
東方彩霞拉開車廂的門,俏臉上顯出一副非常吃驚的樣子:“徒兒,是你啊!”
那個叫四狗的弟子大喜,不顧地面泥濘就跪了下來:“師父,徒兒的家距此不遠,請到寒舍一坐,讓徒兒盡點孝心吧!”
東方彩霞臉上顯出躊躇之色:“這……”
四狗在地上連連磕頭:“請師父賞臉!”
東方彩霞這才顯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道:“好吧!”
看到東方彩霞答應了,四狗與母親都顯出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
到了四狗的家看時,不過是個低等人家,沒有奴僕,只有三間堂屋,一個院落。東方彩霞讓車伕和侍衛把車停在門外,她在四狗母子的陪同下進了屋。
四狗的母親將家中唯一的老母雞宰了,整治了幾個菜。在母親忙活的時候,四狗沐浴更衣,全身煥然一新,然後請東方彩霞吃飯,四狗的母親則迴避了。此時天已全黑了下來。
東方彩霞只嚐了一塊老母雞的肉,就嫌嚼不爛,不再夾第二筷子了,然後夾了幾筷子的韭菜炒蛋,就說飽了。四狗道:“師父,這老母雞的味道不錯的!”東方彩霞呵呵一笑,道:“師父只願意吃童子雞!”四狗一拍大腿道:“前些天弟子與同學相聚,聽他們說,天下有兩個人愛吃童子雞,愛破童子身,一個是人稱‘西門大官人’的西門麗蓮,一個便是師父了!”說著賊兮兮地一笑道:“當年,弟子的童子身便是被師父破掉的!”東方彩霞哈哈一笑,在四狗的臉蛋上重重地扭了一把道:“你的味道,倒比這盤老母雞強多了!”四狗就勢歪在了東方彩霞的懷裡道:“弟子本來就是師父的一盤菜嘛!弟子就怕師父吃膩了呢!”東方彩霞眉開眼笑地道:“師父對你是百吃不厭啊!”四狗一邊隔著衣服摸著東方彩霞胸前的大白兔,一邊低聲道:“師父,不如你現在就吃了我吧!”東方彩霞把臉一沉道:“師父現在不餓!”
吃完飯後,東方彩霞索來紙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喚來四狗的母親道:“大姐,麻煩你跑一趟帥府,對把門的說:‘受攝政王所託,向鮑管家轉交一封信’。等到鮑管家出來,你把信交給她,她看完信後就會跟著你來的。”
四狗的母親接過信就去了。
四狗摸著東方彩霞的屁股道:“師父,你把我娘打發出去,是為了吃我嗎?”東方彩霞紅了臉,啐道:“你真是自作多情!你已不是童子身了,有什麼滋味?”四狗道:“弟子的童子身可是被師父破掉的!當時師父對弟子說:作為一名‘淑男’要學會伺候妻子穿衣服!而且師父手把手地教弟子,咱師徒倆都脫光了衣服,師父拿著徒兒的命根兒把玩,然後就把徒兒的命根兒放進了師父下面那個洞裡,破掉了徒兒的童子身。”東方彩霞不禁紅了臉,道:“哪有的事?我怎麼記不得了?”四狗惱了,道:“師父,你不能始亂終棄啊!”說著就動手解東方彩霞的衣服。東方彩霞沉下臉道:“大膽!敢對師父如此無禮?”四狗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道:“小騷秕,當了攝政王架子倒大了起來!你少在我面前擺架子!你的‘仙人洞’周圍有幾根毛我都清楚哩!”東方彩霞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很快被四狗脫下了上衣。
東方彩霞厲聲道:“你再敢動手,我就喊人了!”四狗卻道:“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