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定要外出的——這兩個日子就是他父母的忌日。在其母親西門秀蓮的忌日,西門家族會舉行盛大的祭祀,由西門麗蓮主祭,很多地方官也去捧場,人多眼雜。但是,在西門秋月生父的忌日,墓園裡卻是冷冷清清,只有西門秋月孤身一人前往。這對你而言,是最好的時機。”
東方彩霞大喜道:“很好!我就選在西門秋月生父的忌日那天,在西門家族的墓園,與西門秋月相見。”隨即問道:“西門秋月生父的忌日是哪一天?”李平道:“距離今天,恰好還有一個月。”
東方彩霞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向李平一揮手道:“你去吧!”李平畢恭畢敬地道:“是,老婆大人。”轉身去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暗道:“當初我給西門麗蓮當小公,那西門麗蓮雖然很醜,卻十分溫柔,十分體貼,把我當作心肝寶貝一樣寵著,對我百依百順。現在我給東方彩霞當小公,東方彩霞雖然風騷入骨,媚到了極處,卻十分粗暴,十分霸道,只是將我當作一條哈巴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我,為什麼寧願當東方彩霞的哈巴狗,也不願當西門麗蓮的心肝寶貝?”
東方彩霞暗想:“現在楊堅那狗東西和忘情大師還在牛頭關吧?很明顯,楊堅遲遲不回皇宮,是在等我,是想讓我再次前去與他幽會——雖然旁邊有個老和尚,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在外面,機會總是有的,不像在皇宮,根本沒有機會。哼,現在,我對楊堅那狗東西的心意已看得很明白了:他既想享受皇貴妃的榮華,又想享用我的身體,既想得面子,又想得裡子。平心而論,也不能說他做得不對,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想盡量抓住更多的東西。就我來說,又算是什麼好鳥了?我為了攫取更大的權力,為了獲得更多的男人,幾乎是不擇手段,簡直到了寡廉鮮恥的地步。我已淪落為權力的奴隸,情(欲)的奴隸。我與楊堅,雖然彼此之間也有點感情,但絕不是愛情!我們彼此只想佔有對方,只是彼此迷戀對方的身體,卻不想為對方付出,為對方犧牲。”
出了一會神,東方彩霞約鮑蕾來到書房,她先在一張紙上提筆寫下了兩行字,然後將紙條摺疊好,交給了鮑蕾道:“大姐,要辛苦你出一次遠門了!這事只能你去辦,別人去我不放心。你到了牛頭關後,按紙上第一行字的地址找到楊堅和忘情大師,再找到我黑妞姐。然後,你要楊堅和忘情大師到紙上第二行字的地址等我。你呢,卻與黑妞結伴而回。”
鮑蕾將紙條收入懷中,道:“小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辦好此事。但我什麼時候動身?”東方彩霞道:“今晚設宴為你餞行,然後你就動身。”
晚上,東方彩霞和鮑蕾喝了一些酒,說了一些貼心話。然後,鮑蕾趁著夜色,離開了帥府。
東方彩霞想了一會,暗想:“朱妍還沒有走。為了照顧她的臉面,今夜我就到朱彬屋裡睡吧!為了牢牢抓住朱妍,讓她為我賣命,讓她做我的忠實走狗,我只能對朱彬好一些。對外開疆拓土,需要李婧婧這樣的將才;對內爭權奪利,還需要朱妍這樣的奴才啊!”
於是,東方彩霞一個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關押朱彬的屋子。屋門外的兩名看守見東方彩霞來了,頗有些意外,連忙躬身施禮:“主子,朱將軍在裡面呢!”
屋裡,朱妍正在陪著朱彬。
朱彬的情緒非常低落。當時仗著酒勁,又有母親在場,他指著東方彩霞的鼻子大罵了一頓,算是過了一把癮。等到酒醒之後,他不禁非常後怕,因為他深知東方彩霞的狠毒。當朱妍來看他時,他撲在朱妍懷裡只是哭:“娘,我闖下大禍了!我老婆是那麼爭強好勝的人,她肯定要懲罰我!只怕要從此將我打入冷宮了!這種寂寞的日子,我如何打發!”索性不洗臉、不刮鬍子、不洗澡了。朱妍連忙好言撫慰:“你放心,大帥看在我的面上,一定會原諒你的!將你關在這裡,也是擋別人的眼目啊!”朱彬哭道:“但是,我永遠失去了為她侍寢的機會!她生得那麼妖嬈,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她!”朱妍道:“大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快洗了澡,好好打扮一下。要是大帥來看望你,就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在朱妍的強烈要求下,朱彬颳了鬍子,洗了澡,換了衣服,梳妝打扮了。這一切剛做完呢,東方彩霞進來了。
一時朱彬喜出望外,連忙賠笑道:“老婆大人,您來了!昨天夜裡喝了那麼多的馬尿,自己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朱妍裝腔作勢,厲聲向朱彬喝道:“孽障,還不趕緊跪下認罪?”
朱彬剛要給東方彩霞下跪,東方彩霞已攔住了他,微笑道:“好男人不跪老婆,只騎老婆!”